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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事,如今也不用本座說了罷?”
其實東方不敗並不想用那個條件;比起強迫令狐沖就範,他更希望對方能心甘情願躺在自己身下承|歡。可是眼下這人似是鐵了心要拒絕自己——說不定之後還會為了這事去死;倒不如將那條件用了,先得到這人才是正經。他對床第之事也算通曉,以他手段,讓令狐沖屈服豈不十分容易?
令狐沖沉默了片刻,終於是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見對方應允,東方不敗非但不覺得高興,心中反而生出些怪異的憤怒來:當初在福州這人為了那姓林的小子下跪相求於自己,自己一時氣急便提了那個要求;如此說來,這人豈不是因為那小子才……
令狐沖是懷著視死如歸的心態等待對方下一步行動;見東方不敗遲遲不動,不由發問:“東方?”又覺自己彷彿是在催促對方一般,不由面上一紅,連忙補充道:“你若真想……就快些罷。”
對方那“早做早完事”的語意東方不敗當下就懂了,瞬間怒火上揚。“令狐沖,你未免太想當然了些!本座豈會准許你如此反覆無常?”停了片刻,東方不敗冷笑道:“現在本座興致失了大半,你想要,就開口求本座罷!”
聞言,令狐沖面上立時血色褪盡,撐起上半身、偏過頭來,一雙眼眸一眨不眨地看向東方不敗。眼見對方以冰冷的眼神回看自己,令狐沖隱隱覺得有些絕望:到底誰才是反覆無常的那個?這人要自己開口求他,竟是一點尊嚴都不想給自己留麼?
面前這個人,與自己兒時便結交為友、對自己多加引導,又幾度拔刀相助,於自己而言實在是有莫大意義;如今卻也是這個人,要將自己尊嚴全然毀去……
其時正值五月,黑木崖上氣候極暖;然而此刻,令狐沖的心卻覺得極冷。攥成拳的手指緊了又松、鬆了又緊,終於,令狐沖闔了眼、重新趴伏在床榻上,輕聲道:“東方,求你……進來罷。”幾乎是在同一瞬間,東方不敗猛地挺身,衝進了他體內。
饒是令狐沖素來極能隱忍,此刻也不免痛撥出聲,揪緊了身下的床單——實在太疼了。未經開拓的甬|道被硬物強行侵入,那個難於啟齒的地方簡直如同被撕裂一般疼痛。
令狐沖疼得咬牙,東方不敗卻也不比他好過多少;對方那處太過幹|澀緊|致,想要動作並不容易。“放鬆一點,不然本座傷了你可不負責。”
令狐沖沒有應話;他倒是想罵上一句,然而對方那事物僅僅是停在他體內,就已經讓他疼得發不出聲來。
見令狐沖不予回應,東方不敗也不再等對方軟化,手臂緊緊攬向對方腰間,而後便開始在對方體內衝撞起來。令狐沖是初經人事、那處又不曾經過充分擴張,如何經得起這般粗暴的對待?再難忍受下去,令狐沖不禁輕聲痛吟起來。
聽到對方的呼痛聲,東方不敗身子不由一頓;然而接下來便繼續在令狐沖體內動作,絕對稱不上溫柔、甚至可說是毫不留情——因著先前的怒意,東方不敗已沒有心思對這人溫柔。
承受衝撞那處由於被強行侵|入、大力摩擦,已有血色從穴|口滑落;有了鮮血的潤滑,東方不敗要在令狐沖體內進出也容易了許多。令狐沖呼痛的呻|吟聲更是如同催|情劑一般,引東方不敗進入甬|道最深處、再全部退出,如此迴圈往復。
鮮血的味道彌散開來,東方不敗不由停下了動作,去檢視二人身體交|合之處。不知為何,看到鮮血沿著令狐沖大腿內側滑下,東方不敗的怒氣瞬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竟是滿足與快意。“若是燃了紅燭、屋內妝點了紅色,今日便可稱得上是本座與你的新婚之夜了。”
令狐沖本是緊咬下唇、強自隱忍,此刻聽東方不敗如是說,立時忍痛反駁道:“東方你……別胡說了。”東方不敗只笑不語,再度向對方體內挺進;見令狐沖再度咬緊了唇,東方不敗不由躬身下去,以舌尖挑開令狐沖的唇、阻止了對方的自虐之舉。
怒氣既消,東方不敗此刻便是全心全意享用令狐沖的身體。那處的緊|致溫熱比之女子更要令人銷|魂,因而雖然他有過的女人不少,卻從不曾有哪次歡愛讓他如現下這般滿足。
或許,也是因為自己對這人動了心罷。在令狐沖體內的撞|擊不停,東方不敗將手探向對方身前那尚未興|奮起來的事物、輕握之後上下動作。聽到令狐沖再度呻|吟出聲,東方不敗靜靜地彎起了嘴角……
待這場激烈的性事完畢,令狐沖早已因為東方不敗毫無顧及的折騰昏睡過去。東方不敗從令狐沖體內退出,細細端詳對方的睡顏;這人平時多是狡猾的、冷淡的、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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