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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處外洩,令狐沖不由驚恐,開口道:“快住手!”
其實東方不敗哪裡是要吸去他的內力?只不過是為了嚇嚇令狐沖,讓對方張開嘴罷了。令狐沖甫一開口,東方不敗便趁勢而入,舌尖糾纏了對方的細細品|吮;同時身子欺上,將令狐沖徹底壓|制在了床榻上。無意中瞥見令狐沖眼中的失措與懊惱,東方不敗不由在心中暗笑:昔日自己屢屢顧及著對方,卻讓他一次次逃避過去;今次,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人逃脫了。
一吻方休,東方不敗開始便解令狐沖的衣領;下手時動作雖然輕柔,說話的語氣卻不乏威脅之意:“你若想成為毫無內力、任人宰割的廢人,就盡情反抗罷。本座固然視你不同於旁人,卻也不是不會對你下狠手。”
聞言,令狐沖雖然心有不甘,卻還是放棄了掙扎;他倒不是怕了東方不敗,而是怕了北冥神功。前世他被人吸去大半內力、最後受掌擊而死,此番實在記憶深刻。儘管令狐沖平日無所畏懼,對這功法他卻是不能不怕。
見令狐沖不再動彈、只是僵著身子,東方不敗微微一笑:“你能乖一點就好,這樣也可少受點罪。”待對方修長的脖頸與漂亮的鎖骨呈現在眼前,東方不敗手上動作不由停了:他還記得令狐沖初上黑木崖之時,由於重傷初愈、膚色極是蒼白,無論何時觀之,都覺得這人渾身透出些清冷的意味來;如今這人身體已經大好,膚色依舊如玉般瑩白、卻染上了些微的粉紅色,竟是引|誘觀者想要摸上一摸。“幸而你在華山派時,論武功是門下第一人;如若不然,卻不知你被多少男子佔過了便宜了。”
這人……竟然是在用言語調戲自己!意識到這一點,令狐沖不由羞惱交加:“怎麼可能!華山派門規森嚴,怎會有人對我起這齷齪的念頭?”被令狐沖炸毛的模樣所愉悅,雖然自己也被對方罵了進去,東方不敗卻渾不在意:“你那位‘老實正直’的林姓師弟尚且能對你生出旖旎之念,遑論旁人了。”
令狐沖被東方不敗拿話堵了回來,忽然意識到對方這句話中醋意可是不小。雖然眼下處境可稱得上屈辱,但令狐沖還是不自覺地想笑。但下一刻,東方不敗的手卻撫上了他胸|前。
察覺到令狐沖身體的輕顫,東方不敗唇角的弧度愈發加大。以食指中指夾住那一點紅暈輕輕擰轉,東方不敗慢慢低下頭,在令狐沖耳邊道:“怎麼,是不是覺得很舒服?”
令狐沖下意識地就要出言否認,然而那極敏|感的一點被對方輕|捏|揉|轉時,便有強烈的酥|麻之感傳遍全身,幾乎讓他輕吟出聲。令狐沖實在無法,只能閉緊雙唇,以倔強的目光與東方不敗對視。
對方身體的變化,東方不敗豈會感覺不到?看著對方死咬下唇、再不肯出一點聲音,東方不敗輕笑了兩聲,嘴唇在令狐沖額間輕點了一下:“別忍著。你素來口是心非,本座怎會不知?”
對方的手不再挑|逗自己胸|前,令狐沖不由舒了口氣;下一刻,卻是再難自己地驚撥出聲——胸前那溼熱的感覺,是甚麼?
下定決心要將令狐沖的情|欲挑起,東方不敗放低身體、直接含住了那已然充|血變|硬的一點突起。聽著對方分明染了媚色、卻依舊壓抑著的低喘聲,東方不敗的動作愈發變本加厲起來;先前只是以舌尖輕舔、按壓那一點,現在卻是用上了牙齒。
疼痛與快感相伴相生,令狐沖未曾經過□,哪裡受得了這麼高超的挑|逗?好容易遏制了身體無意識的顫抖,令狐沖開口道:“別……別碰我那裡……”
東方不敗吸了口氣,直起身子道:“好,你既然開口,那本座可直接進行下一步了。”面前這人聲音中分明已有了動|情之意,偏偏他自己卻又渾然不覺;這般毫無自我意識的勾|引,才是最最讓人心癢。
下一步?接下來的事,令狐沖不用想就知道是甚麼;因此他也不敢多想。
身子被東方不敗翻了個個,只聽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想是對方也脫了衣服。令狐沖終於再難忍受,忽得大聲道:“東方你……還是就此罷手的好!”
聞言,東方不敗面色一沉:“你當真不願?”令狐沖咬牙道:“男遭女淫,不如去死!”
且不論令狐沖如何,自己的欲|望可是被這人挑|起了。秀色當前,換了是誰都不會就此罷手,更何況從來行事不忌的自己?
手指輕輕滑過令狐沖赤|裸的背脊,東方不敗道:“令狐沖,你還記不記得在福州之時,你答應過本座甚麼?”令狐沖身子一顫:“自然記得。我許了東方你一件事。”東方不敗道:“你記得就好。是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