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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撞見別人好事了。
第二,可能要撞見別人壞事了。
依照他的判斷,後者的可能性高一點。依照他身為軍人的職責,他理應進去幫忙,更何況若是現在離開這裡,距離他計畫的午餐時間還有四十五個小時。
要讓他四十五分鐘毫無計畫,這根本不能忍。
論打架他自認自己不可能輸,什麼小心翼翼地潛入、觀察情勢就免了,他一腳便把門踹開。
門內一個滿身肌肉的哨兵背對著他,雙手正掐在另一人的脖子上,一旁還落了把刀。
那哨兵的氣息很急促,除了狂躁以外,估計是受了那名嚮導的精神攻擊,離完全崩潰只有一絲絲距離。
不過那嚮導被掐著脖子掐得雙腳離地,看來也撐不了多久,掙扎的力道越來越小。
會帶刀,看來是預謀,沒有什麼誤會的空間了。
陳新想也沒想,一腳就朝那哨兵的下盤踹去。他那一踢力道極大,完全是抱持著把那人的腿踢斷的想法。果然那哨兵悶哼一聲,雙手鬆開,向前倒去。
就這樣就沒了?
陳新心想,做事不能只做一半,凡事能成雙的便要盡最大的努力完成。
於是他還沒縮回的腳又是一踹,把哨兵的另一隻腳也補上了。
他在兩秒內完成了動作,哨兵砰地倒在地上,也把那嚮導壓著。
拉開失去戰鬥力的哨兵,陳新這下終於看清楚了嚮導的臉,這不就是那張他愛不釋手的照片中的人嗎?
幸好自己來得及時,陳新想,不然以後照片都沒得拍了。
他看著看著這張臉就忍不住便以檢查傷勢的名義摸摸掐掐,覺得滿意極了,只是一路往下,他突然發現──
剛才哨兵被他一腳踢倒後,雖然還沒倒地,但已壓著了這人,他後頭補的那一下力道過大,順道把那人的腳也給踢斷了……
陳新忍住讓嚮導的腳也對稱一下的衝動,聯絡人來善後,便把嚮導給送醫院去了。
送醫院時他也終於曉得了這人的身分,這人原來這就是亞斯培生育的二老闆齊裡格,同時也是那天掛他電話的人。
那天下午他依舊去了十五區的軍校演說,但結束後他並未直接回家,而是去到醫院探望昏睡的齊裡格。
昏睡中的齊裡格看起來純良無害,像極了他的精神獸小熊貓,一樣軟一樣乖,無法想象是那天掛了他電話的人。不過最讓陳新心底意外的是,第一回他感受到兩人的相容度是百分之百,這一回依舊沒變,還是契合得使陳新聞到的空氣充滿甜味。
想到這裡,陳新他那一向沉默的老鷹啄了啄他的手。
陳新知道夥伴在想些什麼,摸了摸牠的頭,說道:“等嚮導醒了,再讓他把熊貓叫出來一起玩。”
順便和我一起玩,陳新心想。
最後陳新在醫院待了一夜,第二日看沒有行程,乾脆在醫院辦公起來。
陳新簡單地向齊裡格解釋:“在保護你的過程當中,意外踩斷的。我沒有意料到這麼容易就踩斷了,是我的疏忽。”
齊裡格一臉不敢置信的臉,忍不住質疑:“你不是少將嗎?連會不會波及無辜民眾都不曉得?”
陳新心想你說得真對,但我是不會承認的。
齊裡格心想其實我該感謝你的,但我實在不想開口。
兩人沉默。
齊裡格腿疼,一疼起來就鬧脾氣。一般來說他是一個極好相處的人,怎麼欺負他他都不氣不惱的,但是現在身體不舒服,便怎麼想怎麼委屈,索性轉過頭不看陳新了。
陳新也不是個會示弱的人,坐回椅子上盤好腿,光腦喚出來又颼颼颼地操作起來。
半小時過去,誰也沒講話。
陳新的老鷹在病房裡面,略為焦躁地走來走去,最後飛到齊裡格面前,啄啄他的手,想讓他把胖胖叫出來。
齊裡格把手藏到被子裡頭不給牠啄,牠便去啄被子。啄完了見齊裡格沒反應,便叫了幾聲,撲騰到齊裡格的胸前,大翅膀揮到了他臉上。
齊裡格不堪其擾,終於忍不住吼道:“陳先生,管好你的鳥!”
☆、第十二章
陳先生:“……”
陳新把老鷹叫回來,讓牠乖乖在窗邊站著,別再去和齊裡格瞎鬧。老鷹沒找到小夥伴和牠一起玩,挺鬱悶,沒一會兒就叫了起來。
精神獸的叫聲普通人聽不見,但是在這兩個哨兵嚮導耳裡可是極響的,齊裡格剋制不住地喊:“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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