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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並不用再麻煩準備。
安頓好那些人以後,席景言只是對著這些人說了一句:沒事不能輕易上二樓之外,表示他們可以隨意行動。
蘇小小同志規規矩矩的跟著席景言上了二樓,席景言看著默不作聲的小小,微微一笑說:“剛剛算計我的時候,明明還是很勇敢的嘛,這會兒怎麼就沒話說了?”
蘇小小眼神尷尬的衝著樓梯上漂亮的浮花雕木望了望,然後說:“其實你知道的,我對那種事情一向就。。。。。。,總之是抱歉了。”
回到房間後,席景言才衝著小小說了一句,“不用說抱歉,我很高興,再經歷過上次的那件事情後,你還願意相信別人。相信我,一個人身處光明的時候要想維持一顆樂於助人的心很容易,但是當他本身受到威脅時,仍然能堅守最初的那份執著就相當的不容易了。”
聽他說完這席話,蘇小小一愣,然後反射性地說:“就像是羅斯福說得那樣:一個人如果真正的善良,那麼善良就是他的天性,這份善良不會因為他面對的是一個惡人還是一個善人而有所改變。”
席景言好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說:“如果我是你的語文老師,聽到你這樣一段深情的朗誦一定會大懷感慰的。”
蘇小小一下子閉上了嘴巴,他好像真的是說太多了。
“但是。。。。”席景言一個但是後,突然拉近了兩人的距離說:“我可不認為那是什麼的所謂善良,也許我們應該換個名詞,叫理智,怎麼樣?”
理智和善良不同,一個擁有善良的人,也許終究會在絕望著迷失自己,但是擁有理智的人就不一樣了。他們會更加果斷,執著,當然也會活得更好。
看著走在前面的學長,蘇小小的心中不禁感慨道:像席景言那樣的,就算是一個理智的男人了吧!他從來不會說一些一定,百分百,絕對,這些詞,相較於,他的用詞中很多都是可能,也許。
“你剛剛說過有什麼事要拜託我的吧!現在我正還沒什麼事,我也許可以聽你說說看。”
小小抱著毛線球的手緊了緊,“我是想要讓你教我游泳的,畢竟以後不會游泳也是很頭疼的一個問題。”
“你不會游泳?”席景言的口吻好像是遇上了什麼不可理解的事,“那你平時都是做什麼運動的?”
蘇小小臉上一紅,“。。。吃,算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我還是存稿箱:要是我吐完了,你們就忍耐幾天吧!
☆、第十六章 蘇同志悲催了
席景言對著他做了個投降的姿勢,“好吧!也許我們可以從基本動作開始,跟我來吧!“說完,就邁開大步,領著蘇小小繼續朝著走廊的盡頭走去。
接下去的一處便是電梯,蘇小小跟著席景言走進去後,席景言笑著說:“上面有專門的鍛鍊室,即使你不說,我也早有打算的。”
打量了周圍一眼後,蘇小小還是面帶愧色地說:“今天的事會不會給你添麻煩了。”
席景言對著他沉默了一陣後說:“如果你是指那個女人的話,我想說多一個也無所謂,但是至於你暴露你是外科醫生這一點,就必須得要好好反省了。其實,我還有一點疑惑,你既然是外科醫生的話,無論怎麼樣,也不該窘迫到要住那樣的房子吧!”
蘇小小瞅著他,眼角的弧度漸漸加深,然後故作遺憾的說:“其實,我有暈血症。”
席景言正色道:“那你的實踐課又作何解釋,不要告訴我,你有老師給你一路綠燈。”
蘇小小窘迫的低了下頭,然後說:“其實那是畢業後才發現的。”
席景言道:“也許我們該試著坦誠一點。”
“好吧,好吧!”蘇小小喪氣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說:“我有一定程度的焦慮症,或者說是。。。。。。。”還沒等蘇小小掰完,就直接看見席景言一臉好笑的看著他。
隨後席景言朝著他揮了揮手說:“算了,既然那個理由對你來說那麼難開口的話,我也就不多問了,省得你以為我是個小心眼的人。”
蘇小小回頭苦笑:您老既然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那麼現在那副明顯很不爽的表情又是怎麼回事?
電梯門發出滴的一聲後就緩緩開啟了;在這個從外面看上去根本不存在的地方,除了一個巨大的游泳池外,剩下的,就是一個龎大的射擊場,牆壁上上密密麻麻的羅列著各式各樣的槍支,甚至還有一些樣式奇特的冷兵器。
“換衣服,我一會兒親自教你。”蘇小小朝著他點了點頭,然後就抱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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