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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景言對著他回了個不客氣的表情後,兩人就同時走下了樓梯。這棟別墅的前方離出口相當的近,但是後方卻像是個高爾夫球場一樣,望不到邊,當小小第一次來這兒疑惑的問他為什麼要這樣設計的時候,他只是神秘的回了一句:以後,你會明白的。
門開啟了,首先前面站著一溜煙的警察,手裡拿著槍,看起來是在維持秩序。他們的後方則是很多神情有些焦急,但是還算安靜的各色的人。
“第五分隊,王軍。”年輕的軍官對著席景言啪的合攏雙腳,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你好。”席景言溫文爾雅的朝著他伸出了手。人群中的人看到席景言時顯然是有些震驚,很快人群就開始有些混亂起來,看起來即使是末日來臨,那種親眼看見自己的偶像的震感還是存在的。
席景言對著有些混亂的人群露出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後說:“我很抱歉,由於一些個人原因,我只能提供一樓的客廳供眾位使用,在避難的這段時間裡,大家也需要自帶食物。如果,能夠接受這些條件的,請站在原地不動,不能接受的,請站到隊伍的後面去。”
他話一說完,人群中議論紛紛的聲音就輕了不少,大家都保持原位不動。天知道錯過了這一家,收容他們的下一戶人家會是個怎樣脾氣古怪的傢伙,人總是對自己熟悉的人感覺到安全一點。
席景言看著沒有動靜的隊伍,對著隊伍說了一句:“那好吧,既然這樣,那麼這位警官,就麻煩你把排在前二十的人留下,至於後面的那些人,恕我無能為力了。”
軍官衝他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然後轉過身對著隊伍說道:“編號一至二十請出列,剩餘的各位請繼續跟我走。”
很快就有有人興高采烈的從隊伍中脫離出來,當然也有人遺憾的繼續跟著軍官往前走。
就在這時候,異變突起。
一個婦女突然衝出了原本勉強還算是整齊有序的隊伍裡,她頂著個大肚子,看上去也快要臨盆了,但是身上卻還揹著一個軍隊發的包裹,看上去頗為辛苦。
那些站在孕婦身邊計程車兵也有不忍的,但是現在外面形勢不好,保不齊這些人中會不會有個突然發病的,畢竟檢查也不是萬無一失的。他們要是替那個孕婦拿了那些東西,就不可能在第一時間裡保護這裡的人,所以大家都沒有辦法。
“先生,請你救救我未出生的孩子吧!我實在是走不動了。”女人說這句話的時候,甚至帶上了哭腔。她看上去還很年輕,絕對不會超過二十五歲,但是這些日子裡來的奔波,讓她看上去憔悴不堪。她的臉色有些發白,嘴唇已經龜裂,但是為了她的孩子,她還是堅強的站了出來,即使這已經是她無數次未成功的懇求。
前面的那些人看見她是個孕婦就唯恐避之不及,畢竟現在那些醫護人員,因為這次的突發事件,很多都已經在第一時間暴斃。即使是僥倖活下來的,也不是她這樣一個一無所有,孤苦伶仃的女人請得起的。她現在除了肚子裡的孩子外,已經沒有了任何東西。
席景言看了這個女人一眼,然後朝著蘇小小望了一眼。他那時候,心中劃過這樣的一個念頭,如果他是蘇小小的話,可能就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但是他不是。
“對不起,但是我們這邊沒有醫生,也沒有足夠的醫療裝置,也許你。。。。。。”
“如果是醫生的話,我想我應該是可以的。”出乎意料的是,說這話的人就是蘇小小。
席景言眉頭一鎖,“你會接生。”
蘇小小道:“不,但我是外科醫生。”
那個女人本來快要絕望的臉上,突然湧起陣陣希望。她一度十分灰暗的眼睛裡散發出一種名為希望的光芒,“你是醫生,你願意幫我?”
對著這麼多人的目光,蘇小小還是有些窘迫,但是有些話,他還是得事先說清楚,免得出力不討好,“是的,這位女士,我願意幫忙,但是首先我要申明一點,這兒並不是我家,你想要留下來必須先要徵求到房子主人的同意;第二點;我只是個外科醫生,沒有任何給人接生的經歷,但是我可以姑且一試。”
蘇小小說到這裡,再次把眼光轉到了席景言的身上,表示這位女士的去留問題可由不得他。
席景言對著他笑了笑,“既然我的朋友都表示願意幫忙,我也就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了,相信有人會為這個女士讓出一間房的。”
隨後,除了那個計劃之外的孕婦之外,其他一切就照常執行。席景言那棟別墅客房裡的被褥什麼的都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