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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舒的眉眼就糾結了起來,不可置通道:“小七當你是煩了他了才趕他出來。”
“就讓他這麼覺得好了。”桓之有些氣急,過了一會兒,衣袖一揮喃喃道,“確實,也是我在未蒙和他之間選擇捨棄了他。”
易舒的過了許久,眉頭才緩緩的舒了開去,輕聲道:“若是小七能回來,我此生定當好好守著他。”
桓之瞥了易舒一眼道:“本當如此。”又在那狹小的屋裡來回踱了幾步道:“我自然會想辦法救他,有訊息再與你說罷。”說著便擺了擺手,從門口走了。
蕭池今天覺得日子很難過,景苒從得知小七被剜了眼睛流放極北之後,便一直哭個不停,他已經盡力的哄了,可景苒的眼淚就像是無窮無盡泉水一般流出來,嘴裡反反覆覆的念著:“小七,小七”。
蕭池坐在荷花池旁的六角亭裡,靠在扶欄上一手支著額頭,一手撫著哭得不成人形的景苒的背,仰天長嘆一聲,卻束手無策。也不知過了多久,蕭池聽見桓之的腳步聲,突然覺得似是來了個救星,便把懷裡的景苒抱起來換了個姿勢坐在自己腿上道:“苒兒,你看,桓之來了。”
景苒抽抽噎噎的抬起頭,瞧著桓之走過來,在他們對面坐下。景苒從蕭池懷裡扭了下來,蹭著挪到桓之身邊,拉著他的袖子帶著哭腔道:“桓君,桓君,你救救小七好不好?求求你了,桓君……”
桓之看著滿臉淚水鼻尖紅紅的景苒,竟是有一刻的錯覺,覺得像是瞧見了小七的影子,桓之心裡一酸,伸手揉了揉景苒的頭道:“丫頭,我也在想辦法啊。”
“小七很怕冷的桓君,他又怕黑又怕冷,你快些救救他吧!”景苒哽咽道。
桓之嘆了口氣,便瞧著蕭池,只見蕭池也是一臉苦澀,比著嘴型對他道:“哭了幾個時辰了!”
桓之搖了搖頭道:“王母那裡興許是行不通了,她認定了小七是個禍水,不會饒他,我想了想,不如去找找玉帝吧。”
蕭池點點頭道:“也好,那你就去找找玉帝吧。”
桓之伸手把拽著他袖子的景苒抱起來遞給蕭池道:“得你去找,玉帝在佛祖那裡聽經,這事兒只有你才哄得他開心。”
蕭池一下子便皺起了眉頭道:“那我還真不如在這裡看苒兒哭。”
話音剛落,他抱在懷裡的景苒便拽了他的衣裳道:“蕭池,你要是不救小七,我就回孃家去。”
“什麼回孃家?”蕭池道。
景苒又哭了起來道,“我要回孃家去,不理你了。星君的書裡都是那樣寫的,若是吵了架,姑娘都會氣得回孃家。”
桓之前一刻還陰鬱著的臉,突然忍不住笑了開來。蕭池覺得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心裡暗念這易舒什麼好事都不做,偏偏惹了這些麻煩還教壞了景苒,真是無奈極了便道:“好好,我想想,一定會盡力的把小七救回來可好?”
景苒這才抽抽搭搭的點了點頭。
蕭池善戰,可當年玉帝覺得他殺氣太重,雖是站在了仙界這邊但玉帝始終害怕他一時心思不穩容易入魔,便在早年的時候哄他去西天跟著佛祖研讀經文。其實蕭池覺得聽經沒什麼不好,他困了便靠著瞌睡一會兒,不困便發呆一會兒,有時也聽些經,總結起來的意思便是叫他要放下執念,不要貪色,不要殺戮。
蕭池原本就不喜歡殺戮,他那一身的戰名其實都是早年洪荒時期各族混戰,他為求自保而得來的,若能不打打殺殺躺著睡懶覺才合了他的心思。但不要貪色,這一點蕭池實在做不到,所以在西天呆不了多久便要偷偷開溜。而下一次再去的時候,被佛祖見了便要碎碎唸的教誨他直到他頭皮發麻。
如今自從他隱居之後,倒是許久都沒去過西天了,也不知道這一次如果去的話,要被數落多久。但是他若是願意去西天轉轉,最高興的無疑是玉帝了,玉帝覺得自從蕭池去西天聽了一陣子的經文,似乎整個人的殺戮之氣都少了許多,天長日久之後竟還養了一身的紫金之氣出來,這才像是他仙界的帝君模樣了。
這些天玉帝在西天與佛祖論經,他若是這個時候去西天轉上一圈,定要把玉帝哄得高興起來,若是趁著玉帝高興,給他吹吹風,把易舒和小七的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不是不可能,畢竟總得看來,在易舒和小七的這件事情上,劫獄的易舒才是罪重的那個,發配南荒整理古卷也沒什麼不妥,但小七不過是誤闖鍊丹房,被剜了眼睛流放到極北確實是判得太重了。
景苒哭得蕭池鬧心,桓之又巴巴的看著他,蕭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