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4 頁)
他平躺,轉頭看向均勻呼吸的男人。
心底升起一股奇異的感覺。
今晚開始,鄧肯就屬於他了。
「屬於」對普希拉來說,有著不同的定義,表示這東西是他的——別人的東西總是和自己的有所不同,別人的東西,你不會亂動、你會比較謹慎,這也是為什麼我們會想把別人的東西佔為己有——自己的東西就可以為所欲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非常自由,也不會有距離感。
塔外的燈和月光照進落地玻璃窗,窗簾遮了一半,在深夜裡有種淡紫色的唯美浪漫,普希拉以手臂撐起上半身,將多餘的髮絲撥到耳後。
他觀察鄧肯的臉,面板的顏色比較深,在普遍俊美的族人裡算是有點突兀,鄧肯不打算用醫療系統除去嗎?還有臉上的疤……從左眼到左頰,疤痕的形狀似乎往下延伸……
成為一條平行線……
普希拉的手伸向鄧肯的胸口,鄧肯馬上睜開眼睛,多年的軍旅生涯,鄧肯早就養成習慣性的警覺。
「我吵醒你了?」普希拉明知故問,他的手沒有收回去,反而將手掌平貼,感受到鄧肯的心跳和呼吸起伏,沒有很平穩。
「閣下……」
「不用回答『是』或『否』,我就是吵醒你了。」
「……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鄧肯問得很不確定,因為他覺得普希拉……有點怪,一雙綠眸在黑暗中明亮透人,普希拉睡不著嗎?
「別叫我閣下。」普希拉倚近鄧肯,手指在鄧肯的領口遊走,拆開鈕釦、翻開衣襟,手掌滑了進去。
「閣下,您……」鄧肯抓住那隻手,因為從來沒有人這麼做過。
「別叫我閣下!」普希拉的手指移到左胸,手指在結實的胸肌上摸到凹陷,「這是什麼?」
「那是……」鄧肯覺得很不好意思,「疤痕。」
「又一道疤?」普希拉坐起身,勾勾手指,「起來。」
「閣下?」
「我叫你起來。」普希拉的語氣並不嚴厲,但卻帶有令人無法拒絕的強勢。
鄧肯坐起身,但滿臉疑惑
「脫掉上衣。」
「什麼?」
「我叫你脫掉,你每次都要我說兩遍嗎?」
「……」
「脫掉。」普希拉很堅持,他不用粗聲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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