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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疤痕07(H)
「我不是你的長官。」那股香味是迷人的、誘人的、好聞的,普希拉忍不住將自己的唇貼在鄧肯的面板上,好像這樣能把那味道吸取下來,他的唇從脖子、遊移到對方的臉頰,最後,和對方的唇相貼。
鄧肯不敢亂動,但在他腦袋裡浮現出去世的雙親……
不像對待地球人,他們讀不到自己族人腦袋裡的訊息,因為他們的智慧發展是一樣的,亦即他們的神經系統的發展層次一樣,但地球人比他們低。
他們也不把這個行為視為「讀取訊息」,他們叫其,吻。
他們還不知道自己跟人類有多像。
一個吻。
好多個吻。
「閣下……」
「叫我的名字。」
「我曾看我的雙親這麼做過。」鄧肯在兩人的唇瓣分開時說道。
普希拉摸著鄧肯臉上的疤,往下,把手放在鄧肯胸前。
「我還小,他們叫我不要告訴任何人。」鄧肯想起雙親,覺得有些悲傷,「但我……說了,對你說了……」
或許是普希拉「原諒」他在侵略行動中的魯莽,鄧肯覺得自己能向普希拉傾訴任何事,包括自己雙親的秘密。
「這是不好的行為嗎?」
「……」普希拉想了一下,「我沒看過我父母做過,但我不認為它不好。」
「可以讓我知道你的理由嗎?」
「因為我想!」普希拉有大少爺的任性,他的唇又貼了一次,「而且感覺很棒!你不想跟我做同樣的事嗎?」
「我不知道。」那超乎他的理解。
「來,躺下。」
他們受到那股味道的吸引,像蝴蝶被花蜜吸引,他們還不知道那是他們本能散發的費洛蒙,他們也不知道那有什麼功用。
普希拉趴在鄧肯身上,他的唇擦過對方的唇、臉頰、脖子,滑到胸口,他想沿著那道疤往下,但他的唇碰到對方的乳首,使他聽到一聲輕顫。
「把你的手放在我肩上。」普希拉說,「叫我的名字。」
鄧肯的唇微啟,想說些什麼,但普希拉的「提醒」讓舌頭縮了回去,他的手放在普希拉指定的位置上,兩人四目相交。
普希拉的臉跟他媽媽有幾分神似,但鄧肯覺得普希拉更漂亮,因為普希拉的神情多了一份堅定、堅決,和勇氣,那是其他政客模仿不來的,也不是上過戰場的人就會有的。
普希拉彷佛天生下來,就很完美。
找不到他的缺陷。
「還差一樣。」
「?」
「叫我的名字。」
普希拉倏地堵住鄧肯的嘴,他的舌頭竄入口腔,舔過內壁和牙齒,充滿神經黏膜的刺激,讓他狂吻的物件卻閉著眼、不敢動;因為鄧肯怕咬到普希拉,他只能放任普希拉做他想做的事。
普希拉下腹的熱脹壓在鄧肯跨間,鄧肯嚇了一跳,他的手從普希拉的肩膀移到胸前,但他推不開自己身上的男人,反倒像在對方身上亂摸。
下腹的熱更加膨竄了,普希拉撐起身體,低頭看著身下的人,他喘著熱氣,翅膀張開——沒有飛行和作戰的意願,或許翅膀是種性欲的象徵,代表他很興奮。
普希拉覺得自己好像變了一個人,變得昏昏沈沈。
腦袋昏沈,身體動作卻異常敏銳,普希拉不管翅膀的事,他只想消除下腹越竄越升的熱,那股熱應該要有一個出口,讓他發洩;他的吻變成齧咬、變得粗暴,但還是沒有用!
他第一次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有點生氣、挫折,他瞪著鄧肯,喉間發出威嚇聲。
「普希拉?」鄧肯第一次喚出伴侶的名字,卻是在「愣住」的情況下,他不懂,自己又哪裡惹到普希拉了?
雄性動物的怒火使其充滿佔有慾和行動力,普希拉扯下自己身上衣物的阻礙,露出抖擻的性器,他在對方身下竄來竄去,尋找最佳的進入地點;狩獵需要人教,但求愛和性交就不用了——這點他們和人類不同。
第五章 疤痕08(H)
雄性動物的怒火使其充滿佔有慾和行動力,普希拉扯下自己身上衣物的阻礙,露出抖擻的性器,他在對方身下竄來竄去,尋找最佳的進入地點;狩獵需要人教,但求愛和性交就不用了——這點他們和人類不同。
他分開鄧肯的雙腿,抬起,他覺得自己全身都要著火了。
鄧肯又驚訝又疑惑,普希拉的行為是他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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