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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發作了?”
苗濯玉搖了搖頭,道:“今日遇到常儀大人,他說我的傷除非有一種青石,否則難以治癒。但這百年以來,我也不覺得有什麼。”
容成皺了皺眉,道:“常儀這些日子越來越古怪了。”
苗濯玉奇道:“怎麼?”
容成道:“你不常見他,不知他素日性情。常儀向來平和穩重,他司職卜筮天道,一詞一句都是天機,因此極少言語。百年來不單單性子變了,話也多了,鬱壘也同我說過此事,不知常儀是中了什麼邪。”
苗濯玉搖搖頭,低聲道:“那或許他是同我隨便說說。”胸前這傷口早已癒合,若不是常儀提起,他自己都幾乎忘記,也並不真正在意。他在意的本是那東海太子,猶豫再三,卻沒問出口,變回貓形蜷在容成懷裡。容成伸手輕輕撓它下巴,半晌忽道:“阿玉你不開心?”
糯米白貓喵了一聲,抖抖耳朵,在他懷裡蜷得更緊。
容成道:“貓嗓子裡咕嚕作響才是開心對麼,你許久都不出聲。”一面將它抱起來,湊過去親了親鼻尖,道,“睡吧,明日我外出有些事情。”
又過了些日子,一日苗螭玉來尋哥哥,笑嘻嘻道:“哥,終於給我偷偷聽到啦。你猜他們這些日子究竟在找什麼?”
苗濯玉心中早已明瞭七八分,此時道:“茅山玉印?”
苗螭玉撓了撓頭,道:“你早就知道了麼?他們說話時候只說是玉印,倒不知是不是茅山那塊。哥,容成大人找那個做什麼?”
苗濯玉轉頭看著庭院之外,淡淡道:“我不知道。”
自那日小宴過後,容成忽然忙碌起來,整日在外奔波來去,有時夜裡也不回來。回來時候,必定是疲累之極的神色。苗濯玉終於忍耐不住,問他在做什麼,容成也不答話,只笑著在他額上輕輕吻一下。
一天深夜,容成從外面回來,他悄無聲息地解了衣裳,撩起帳子正要上床,卻見苗濯玉正瞧著自己。容成微微一怔,笑道:“怎地還沒睡?”
苗濯玉道:“我想出去玩幾日,散散心。”
容成在他身邊躺下,柔聲道:“不許。你幾百年都乖乖待在小崑崙山上,怎地忽然想要去散心?”一面側過身來,溫存纏綿地吻他脖頸。
苗濯玉仰著頸子任他親暱,道:“正是幾百年都在這裡,才想去別處玩玩。”貓兒最喜給人摩挲下巴,此時覺得容成溫熱的嘴唇在頸項處流連不去,身體不由得一陣陣酥軟。容成熟稔地撥開他身上那件寬鬆的衫子,手指在他胸膛上滑來滑去,捉住右邊乳尖輕輕撥弄,低聲道:“這幾日覺得痛沒有?”
苗濯玉搖了搖頭,道:“沒有。”他被容成撫弄得情動,也伸手去解他衣裳。容成將他的手捉住了,低聲笑道:“我不用,這幾日在外面累得很。”一面將苗濯玉的手覆在他自己的分身上,一起握住了緩緩搓弄。兩人相好百年之久,容成對他的身體熟悉之極,片刻便弄得他洩了出來。
容成道:“累麼?”
苗濯玉看著床帳,失神地點了點頭。
容成親親他臉頰,道:“那便睡吧。乖乖在這裡待著,我不放心你出去。”
苗濯玉緩了一會兒,將臉埋進他肩膀裡,悶聲道:“你從前說過,再也不找那玉印了。”
容成頓了頓,道:“是誰告訴你的?”
苗濯玉道:“誰告訴我又有什麼干係?”
容成微微嘆一口氣,道:“不錯,我確是在找玉印。阿玉,如今我尋此物是不得不然,等這事了結,自然會同你說明白。”
苗濯玉默然半晌,點了點頭。
第二日醒來時候,容成已不在身邊,苗濯玉懨懨穿了衣裳下床,看看外面日頭正好,便想出去曬太陽,開了房門時,卻再也不能邁出一步。他伸手探查,竟是容成為了阻他外出,在臥房之外下了法咒。
小崑崙山是容成的地盤,他二人法力高下又是天差地遠,苗濯玉也不白費心思破這法咒,一言不發隨便揀一張椅子坐了。他昨夜說要外出散心,只有三分認真的意思在內,容成許諾說事畢之後必定給他一個交代,也便不再掛心。一夜之後卻被容成囚禁起來,心中不由得疑竇叢生。
正思量時候,狸花貓在庭前擺了擺尾巴,道:“哥,出來曬太陽。”
苗濯玉望著它,道:“我出不來。”
狸花貓奇道:“怎麼了?”
苗濯玉道:“容成用法咒將我困住了。”
狸花貓眨了眨圓眼睛,道:“那我陪你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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