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第3/4 頁)
遊,所以旅遊區裡基本上沒什麼遊客,照片中也反映出周圍沒有幾個人。但是照片卻一直出現一個很古怪的“人”。
我說他是人是因為他在每一張照片中都只會出現在角落裡,而且只是人的一部分,比如說這張在河畔樹下拍的照片裡這個人只出現了一個後腦勺,如果不是衣服一模一樣我幾乎不會去注意到。要說他是合理的駁論是因為每一張在湖邊照的照片都會出現他的一部分身體,這種情況根本不可能發生,除非這個人一直跟著魯老師他們,但是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個人,魯老師他們絕對會發現。而他們卻像沒有看見他一樣拍照遊玩,這一點就非常不可思議。而且他的每一個部分都不會重複,比如說出現了左半部分的臉就不會在另外一張照片裡出現同樣的左邊臉,這真是一個奇怪得令人乍舌的巧合。
白翌看著照片,說:“你有辦法把這個人的每一部分給拼合起來麼?”
我飛快地把照片又掃視了一遍,然後點頭說:“沒問題,這個還是可以辦到的,但是合起來後我還真的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東西……”
說完我拍了拍白翌的肩膀讓他看我的,我把照片掃入電腦,匯入PHOTOSHOP之後,把這個人都摳下來,再放到一個新建的圖層上拼起來,這不是非常困難的事,只要有基礎的製圖能力都可以辦到。唯一麻煩的就是怎麼把這些零散的部件拼成一個完整的人,我反覆的整理就像是在玩一副奇怪的拼圖。我發現這些人體不止一個人,應該說是由一個大人和一個孩子組成的。
過了一個多小時我終於把這幅奇怪的拼圖給完成了,拼出來之後我們都傻眼了,這是一個女人蹲著抱著孩子的樣子。眼睛翻著白眼像是在往上看,神情十分可憐,像是在乞求什麼似的。我擦了下額頭的汗,說:“老白,這個就是魯老師所謂的照片中的鬼吧……”
他摸著下巴,眯著眼睛看了半天說:“能不能再清楚點,最好能夠看清楚那個人的五官。”
這要求實在有些困難,因為她的五官每次出現都是在焦距最模糊的地方,我只能銳化一下但是效果依然不理想。在我們準備放棄的時候,白翌的手機響了,是紀天打來的,白翌嗯了幾聲,最後說了一句:“你確定麼?”過了一會就把手機關了。他回過頭對我說:“紀天來電話了,他說白天魯老師形容的那張臉部特寫照片,很有可能是一張溺死死者的驗屍報告的特寫照。”
我啊了半天,白翌解釋道:“的確,這樣的特寫照片很少出現,而按照魯老師的描繪對此方面比較熟悉的紀天就會認為是驗屍照片也很正常,而且我也那麼認為,否則誰願意拍那樣的照片?”
我聽著有理,又看了看那組拼湊起來的兩個人,白翌靠在桌子邊上想了半天最後要我把這兩個人的拼圖照片給複製出來,然後去列印。我們兩個人跑到那個影印店裡把我儲存在隨身碟裡的圖列印出來。拿出照片的時候老闆娘湊過來一看,驚道:“這個女人……我好像在哪裡看過!”
我和白翌都有些錯愕,因為在我們心裡這個人必然是已經死了的,這個印刷店的老闆娘怎麼會見過她呢?我連忙問道:“阿姨,你想想這個女人你在哪裡見過?”
她皺著眉頭,接過我影印圖片看了老半天,最後還是她一旁做作業的女兒抬頭提醒道:“媽你不記得啦,這個女人前幾天不是一直在隔壁照相館周圍走啊,還帶著一個小孩子呢。”
我連忙再問:“你還看見了什麼?”
女孩子在做作業,她抬頭看著我們說:“嗯……那個女人很胖的,樣子好難看,而且她的小孩也好醜,感覺一家子是胖子,頭特別大。而且感覺身上溼溚溚的,一股臭味。”
白翌皺著眉頭沒有出聲,似乎想到了什麼,我心頭也有些線索但是畢竟不如白翌。我拿過影印件,把它放在一個信封裡。謝過老闆娘就和白翌往回走,路上我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我也覺得奇怪,那兩個東西到底是人是鬼?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魯老師的照片裡?這和魯老師又有什麼關係呢?她倒黴到這個程度是不是那兩個東西害的?
我突然想到什麼,停下來說道:“你說……這張拼圖和那張驗屍一樣的照片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白翌頓了一頓,他笑著說:“你覺得這件事情中最奇怪的一點是什麼?”
我搔了搔頭髮,心裡有些埋怨白翌,這種引導性解題方法不適合用在我這樣的人身上,每次都是莫名其妙的提問,就這樣我頭髮不知道給抓掉多少。我努著嘴道:“這事從頭到尾都怪!要說最奇怪的那點我覺得可能就是為什麼非得是魯老師遭殃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