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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又發生了。他們發現在照片中多出一張只有臉的照片。這張照片非常怪異,因為據魯老師說整張照片只有五官,就是一個盤子般的臉,五官都有些臃腫,嘴巴卻裂開來像是在笑,人又醜又怪異。當時魯老師就說這不是她的照片,不知道是誰拍了混進來的,便把照片還給了營業員。有人還嘲笑道那麼醜還拍照片,實在是浪費膠捲。但是在魯老師心裡卻覺得有些疙瘩。自從雲南一行回來之後,她的脖子後面就感覺特別毛糙,而且非常癢,好幾次她都癢得把自己的後頸給抓破皮了。去過醫院檢查,醫生也只是說面板有些乾燥沒什麼大礙,開了幾支藥膏魯老師就回來了。
沒過多久魯老師的老父親突然腦血栓去世了,魯老師還沒有從喪父之痛中緩解過來,她的丈夫和女兒也因為車禍身亡。這些事我們都是知道的,學校都建議魯老師休假半年,好好緩緩。但是這個時候越空越悲,所以魯老師忍著悲慟還是來上課,即使如此魯老師身邊依然發生一連串的噩耗,據她說那次一起去的老同學中也有兩個人因為種種事故過世了。
這個時候魯老師有些害怕了,她感覺一切都和那次看到的黑色頭髮有關係,好像自從看到那頭髮之後怪事就發生了,而且都來得毫無預兆。此時她害怕自己早晚會是下一個冤死鬼,便開始到處想辦法,而那時她突然想到那張多出來的怪臉照片,於是便有了我上午遇到的那件事。
她邊說邊緊緊地抱著雙臂,時不時地摸著自己的後脖子撓幾下,說完這些後彷彿又勾起了她的痛苦記憶,她歇斯底里地說:“為什麼會是我呀,我做錯了什麼招惹上這些東西,那個孩子……那個孩子很有前途的啊,數學題目做得多好,我把他當自己的孩子看待呀。”
紀天抽著煙不說話,白翌抱著手臂看著地上的相簿簿,而我則完全覺得這件事就像是光怪陸離的怪談一樣。我摸了摸頭髮湊到白翌邊上低聲詢問:“老白,這件事和那個什麼鬼咒有關係麼?”
白翌沒有回答,搖了搖頭後對魯老師說:“你能不能給我們看看那天你們拍的照片?”
魯老師努了努嘴,意思就在沙發上那堆照片裡。我們坐下來把那些照片看了一遍,都是一些十分正常的照片。
此時紀天的手機響了,是他們的大隊長找他回局裡。我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白翌便開口道:“魯老師,我們可以把你雲南之行的照片全部帶回去嗎?”
魯老師從地上一大堆的照片中揀出一沓給我們說:“就是這些了。”
白翌拿過照片大致翻了一下,然後就示意我們可以走了。我還有些不放心魯老師,不過我發現此時的她已經從驚恐化為木訥,只有偶爾摸一摸脖頸證明她還有知覺。我搖了搖頭心裡感嘆道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就給整成這副模樣了呢。
紀天走得很急,貌似隊裡有什麼大案子要他回去,反正我也沒興趣知道警察那些事情,就和白翌回到宿舍。他拌了一盆蔥油拌麵,狼吞虎嚥地吃光後我去泡了一壺茶,此時白翌已經開始研究那些照片了,正在一張張拿出來比對。
我把茶杯推到他邊上,然後搬來椅子和他一塊琢磨。我問道:“怎麼樣,看出什麼東西來了?”
他把照片放在桌子上敲了半天問道:“你感覺這些照片中有什麼古怪?”
我拿起來瞅了一下,說實話這些照片非常普通,攝影技術也只能說一般,大夥都是笑得見牙不見眼的。我搖了搖頭說看不出,白翌抱著雙臂靠近我提醒道:“那個時候旅遊是淡季,沒什麼遊客。”
我按照他給我的思路再一張張的翻看,突然感覺到了一股不對勁,這種不對勁幾乎讓我渾身冒起了一股冷汗。我發現了一個非常怪異的地方。這不是那種什麼恐怖片裡多出來的模糊人臉,也不是什麼詭異光點,如果是那些東西我第一眼就會發現,那些東西說實話用軟體都可以做出來,就像一些自稱發現UFO的照片一樣。正因為模糊所以作假才更容易。
但是這些照片中的怪異卻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後期作假的,因為在這照片中出現了合理的駁論!
白翌進一步的解釋道:“很多人都會認為照片裡出現的鬼怪是那種模糊的影子,或者是多出來的人臉,一開始我也是按照這種模式去查,但是發現照片非常乾淨,沒有什麼曝光過度或者奇怪的光點。然而反覆看照片之後我就發現有一種奇怪的不合理之處,這種不合理是要把整套照片合在一起看才會發現的。”
白翌的心思十分縝密,可以說如果不是像他那樣的人是根本不會想到這一點。當初魯老師就是為了避開高峰期,特地提早去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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