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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時,寺內已是一片狼藉,老衲在倒塌的房屋下找到了寺僧的遺體,並親手將其火化。不久後,外面便有謠言傳出,說老衲受金佛點化加持,立於熊熊大火之中保有不死之身,那之後又有一位不知姓名的大善人出資,為小寺重新修葺擴建,這才有了現在的萬佛寺。”
展昭端坐在側聽得仔細,聽到最後,突然好奇道:“不知姓名的大善人?大師可曾查過此人身份?”
淨玄搖頭,“老衲問了所有與之相關的人,卻無一人知曉。負責修葺寺院的人也只說收到一封神秘的信件和白銀千兩,信上內容不過短短一句,連落款也沒有。”
“這可奇了。”展昭摸摸下巴喃喃,“出資重修寺院本是善舉,此人又為何不肯留下姓名,躲躲閃閃。”
淨玄雙手合十,“亦或許對方是有什麼難言的苦衷也說不定,老衲雖不知其身份,卻也日日為他抄經誦經,望我佛可以佑他一世平安。”
展昭道:“對方肯出資修繕寺院,想必定然是個常行善舉之人,善人總歸有善報。”
淨玄垂眸,輕念一聲佛號。
展昭起身,“既已問明當年之事,在下便不多打擾了。”
淨玄也跟著站起,“寺中突發命案,搞得人心惶惶,還需展施主多多費心,早日將真兇緝拿,也好使清臨死得瞑目。”
展昭頷首,“在下定當盡力。”
說罷便辭別淨玄準備離開,可當他轉身之時,眼風卻無意間掃過一旁的桌案,上面堆疊的紙頁下正壓著一封信件。他蹙了蹙眉,走過去扒開上面蓋住的紙,取出下面的信封,湊至眼前。
“這是當日送佛之人命人送來的,信中說明要在昨日前來寺中將金佛請回,可老衲卻至今未能見到他。”淨玄慢慢走過來,為展昭解釋。
展昭雙眼直視那個信封,沉默良久,緩緩道:“這個人,大師興許以後再也見不到了。”
“哦?”淨玄似是沒能聽懂他的意思,奇怪道:“展施主何出此言?”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有個大大建議寫星際鼠貓(?? 。 ??)有人好這一口嗎?
☆、請佛之人
展昭靜默片刻,突然自懷中取出另一個信封來,“這是在昨日那具屍體旁的包袱中發現的,大師請看。”他將兩個信封豎過來,示意上面的一個芝麻粒兒大小的黑點,道:“這兩封信在信封邊緣上都有這樣一個黑色的墨點,展某起初還以為是寫信人無意間蹭上去的,可兩封信無論從位置還是墨點的大小來看,都是一模一樣的,這也就說明兩封信該是由同一人書寫的,這個墨點,很有可能是證明此人身份所做的標記。”
淨玄就著展昭的手看過去,也不禁點頭,“照這樣來看,昨日的那具屍體該就是那個請佛之人?可是老衲記得三年前的人並非是這個模樣。”
展昭忖了忖,問:“大師可還記得三年前送佛來此的人的體貌特徵?”
淨玄點頭道:“自是記得的。”
“既如此,稍後恐要煩請大師將那人的樣貌特徵一一告知,在下的朋友擅長作畫,有他和大師的配合,一定可以將當日之人的面貌重現。在下現在去找在下的朋友,過後會將他一併帶來,告辭!”展昭急急忙忙的轉身走向屋外,走了幾步又回頭,揚了揚手裡的兩封信,“這個就先放在在下這裡了。”言罷推開屋門,人已在頃刻間沒了蹤影。
展昭出了屋門,一刻也未等,當即使出燕子飛,幾個起落已在萬佛塔前停穩步子。他猜想,此刻白玉堂定然會在此處查詢密道的機關,只是不知他究竟是在佛塔的哪一處。
正當他還在猶豫該到哪裡去找白玉堂時,突地自佛塔的最頂端飛出個人影。展昭仰頭一望,不由得輕笑。
白玉堂揹著手,單勾起一條腿,緩緩自天上落下,身上白衣獵獵作響。待停至近前,方道:“臭貓,一個人站在這傻笑些什麼,撿錢了?”
展昭頓時上前拽住他的手腕,“有時候展某真的以為你是展某肚子裡的蛔蟲。”
白玉堂臉色有些難看,“你就不能換點什麼其他的比喻?”蛔蟲什麼的……也實在太噁心了。
展昭擺擺手,“是什麼都好,你快先同展某去個地方。”
白玉堂警覺的眯了眯眼,“等等,你又要讓五爺做什麼?”
展昭笑眯眯,“做一些……有趣的事兒。”
白玉堂挑挑眉,“你這貓一露出這種表情就一準兒的沒有好事,你以為五爺會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