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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他在身旁的凳子上坐下,對他道:“這事說來話長,我長話短說。實際上,現在江湖中有人傳出話來,說是有件一千多年前的寶物即將重現江湖,聽聞這件寶物極為玄妙,能夠得到此物之人可以統領天兵鬼將,統一天下,最次也能當上個武林盟主,現在的江湖武林,雖然表面平和,可私底下卻暗起雲湧,似乎正在醞釀著一場大變動。”
他支著下巴嘆口氣,“我雖身為江湖之人,卻對這些事情完全提不起興趣,在我看來,只要有飯吃有酒喝有錢可以揮霍,還有什麼不能滿足的。統一天下又怎樣?當上武林盟主又怎樣?還不是跟普通人一樣要吃喝拉撒睡!難不成他們拿到了寶物,統一了天下還能成仙了不成?”
作者有話要說: 下週不出意外都更(^o^)/~麼麼噠~
☆、當真無趣
對於簫空所作的結論,展昭不敢苟同,他略一思忖,道:“聽你之言,莫非嶓冢山冷月宮的人也對此頗感興趣?可是他們又為何要將吳止擄走?他們又要讓你為他們做什麼?”
簫空撇撇嘴,“你的問題還真是多,容我先喝口水。”他翻開茶盤裡的杯子,徑自為自己倒了杯冷茶,咕咚咕咚的灌下好幾口,這才用衣袖拭去嘴角的水漬,接著道:“冷月宮宮主祈嶽本就覬覦武林幫主之位已久,此番既是有神器相助,更是不會輕易放棄。至於你那小師侄,他們將他擄了去,自然是想要逼你出山。”
展昭更不懂了,“展某已身入朝堂,一心為朝廷效力,江湖中應有很多人都知道,在下已不問江湖事許久,此番又為何要以師侄之命來威脅展某?”
簫空轉著手裡的杯子,道:“正是因為你既身在公堂,又是江湖中人,所以他們才會找上你。我聽人說這件寶物重現江湖一說現已漸漸傳到了西夏,他們猜測西夏定然不會幹瞪著眼等待我們將之佔為己有而不為之所動。因此你作為一個雙面身份的人,自是他們所需要的最佳人選。不過說來說去,其實我也不太明白到底應該去哪找那勞什子的寶物,冷月宮的人也沒同我細說,只說要讓我將你帶至杭州,待到杭州,他們再派人同我取得聯絡,以告訴我下一步將要如何去做。”
展昭聽懂了他的意思,不由得輕笑,“他們令你利用展某去為他們辦事,你卻又毫無忌憚的將這一切全部告知展某,所以你究竟是要站在哪一邊?”
簫空聳肩,“我哪一邊都不站,又或者說,誰給我的利大我就站在哪一邊。不過仔細想想,其實我心裡還是更信任你多一些的,畢竟那冷月宮不是什麼名門正派,可南俠展昭就不同了。”
展昭笑著擺擺手,“妙手空空一向看錢說話,這規矩整個江湖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就莫要再討好展某了吧,展某可沒錢給你。”
簫空扁嘴,隨即眼風一掃,瞄了瞄旁邊正揹著手欣賞字畫的白玉堂,挑著眉道:“你沒錢不打緊,有人有錢就行了。簫某心知白五爺吃穿用樣樣考究,跟著你們就算撈不著什麼好處,至少吃喝住總不會太過寒酸,單衝這一點我簫空也值了。”
展昭偷偷瞥了瞥白玉堂的側臉,心裡怎麼感覺這個簫空有點太樂觀了呢……
送走了簫空,展昭將自己的巨闕放置一旁,他活動活動酸澀的脖子,捏起茶壺的壺蓋向裡看了一眼,隨即斟了杯水,胡亂的喝下去,嘆氣。
“怎麼?這天底下竟還有讓貓大人為之嘆息之事?實屬難得,五爺當真開了眼界,看來此行沒有白來。”白玉堂慢悠悠的踱步至他旁邊,撩起袍子坐下,而後特別自然的自展昭手中奪過他剛用過的茶杯,就著喝了一口。
展昭翻了個白眼,有些疲累,“展某此行本以為只為聖上追回刺客與壽禮即可,沒料到節外生枝,竟平白牽扯出這麼多的事件來,你竟還有心思打趣展某,當真不厚道。”
白玉堂見他一副嗔怪幽怨的小眼神,藏不住的心情大好,“再多的事兒五爺不都陪你一道?還不許五爺說兩句過過嘴癮,你這臭貓,當真無趣。”
展昭被他說得忍不住重新展顏,一巴掌拍上他的肩,“白兄果然夠兄弟夠仗義!”
白玉堂拍開他的手,不耐煩,“誰是你白兄。”
展昭眨眨眼,“不是白兄,那是五弟?”
白玉堂臉色立馬難看起來。
展昭忙道:“好好好,不是白兄,也不是五弟,那是……白耗子?”
白玉堂咬牙,一把揪住展昭前襟的幾縷頭髮,令其湊近自己,一字一句道:“五爺我有名有姓!”
展昭賠笑:“是是是,玉堂,玉堂總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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