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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起的。”
展昭沉默良久,忽然嘆氣,“你的假設雖然也並非全無可能,但我們好像把問題扯的有些太遠了。現在我們面前死去的是淨玄大師的大弟子清臨和一個拿著請佛人信件的不明身份的人。我們要找的是殺害這二人的兇手。如果按你猜想,淨玄身份的確可疑,那他懂武功,能夠殺死那個請佛人的可能性也確實大了許多,但清臨呢?清臨是他的弟子,他又如何會下毒手去殺害自己的徒弟?”
白玉堂扶了扶額,“對於方才所述那些,我也不過只是假設。如果單論動機,在這座寺院之中最有可能會殺死清臨的,應該只有那個人了吧。”
展昭抬起眼睫,與他對望,“你說清逸?”
白玉堂不否認,“這個清逸脾氣古怪,有一點你可能沒有注意到,當我們發現清臨的屍體並將他的死訊告訴其他人時,他的表情異常鎮定,好似早就已經知道這件事。況且當時淨玄也說本欲將住持之位傳於清臨,想不到他卻被人害死,如此一來,最為受益之人就成了清逸,只要除掉了清臨,那麼接掌萬佛寺住持之位的就有可能是他。只是單憑這一點似乎也無法說明問題。”
“不對。”展昭幾乎是下意識的脫口,“昨晚清臨死時其實還有一條十分重要的線索,就是那聲刺耳的古怪聲響。當時展某正在簫兄房中與他說話,忽然就聽到了這麼個聲音,可是當我們抵達佛塔時,卻並未發現什麼東西能發出這樣的聲音,你後來也去佛塔檢視過數次,除了那半條密道之外也並未發現任何異常,展某以為,這個聲音當也是某種提示,殺人的提示亦或是被害的提示。”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滑鼠突然有點不聽使喚_(:зゝ∠)_不知道是不是欠調|教了
這章沒捉蟲,先放上來,容我稍後在捉一遍蟲
皮埃斯,跟基友打賭打輸了在文案上掛了“我是坑王”不過我不是真的坑王QAQ不要拋棄我!
皮皮埃斯,謝謝酥酥的雷,謝謝圓子的雷
☆、夜探鐘樓
展白二人正在屋子裡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話,門口外邊忽然傳來幾聲敲門聲,二人立馬噤聲。展昭站起來,移步到門前,輕輕開啟門板。
“展大人。”孔禮垂手站在門口,見到展昭,連忙點頭哈腰的施禮,“您要的人,下官已經差人帶來了。”他閃開身,展昭立馬就瞅見縮在他身後的一個布衣青年。
“你二人進來吧。”展昭對他微一點頭,隨即讓開身子,讓他們兩個進屋。
孔禮率先邁步走在前面,那個青年則緊低著頭,跟在孔禮身後,有些畏手畏腳。
展昭小心關好房門,也跟在他們之後進來,“二位請坐。”
“不不不,下官站著就好。”孔禮舔舔唇,頗有些不自在。
展昭微笑,“孔大人不必拘禮,坐吧。”
孔禮點點頭,又回身給了那個青年一個手勢,二人紛紛在展昭和白玉堂的面前落了座。才剛坐下,他便向展昭介紹道:“展大人,這是李狗,便是下官予您提起過的那位負責修繕重建寺院的木匠。”
李狗聽到孔禮介紹自己,忙挺直腰板,小聲道:“草民李狗,見過展大人。”
展昭擺擺手,示意虛禮可免,隨即問:“李狗,我尋你來此的目的你可知曉?”
李狗點點頭,怯懦懦地道:“孔大人已經同草民說了,展大人是想問草民三年前的事兒。”
“不錯。”展昭應道:“我聽聞你曾在三年前收到一包銀子和一張字條,並受人委託重建了這座萬佛寺,當時的情景你可還記得?”
李狗撓撓頭,道:“草民自是記得,畢竟這種事情一輩子也遇不到第二件了。”
展昭輕笑,“那好,我問你,你在修繕寺院這段時日裡,可否發生過什麼讓你覺得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李狗翻著眼皮想了想,道:“只有一件,草民不知算不算。”
屋子中的其他三人一同望著他,等待著他的下文。
李狗接著道:“草民記得當時修繕的圖紙畫出來後,草民曾拿去給住持大師過目,住持大師看過後對草民說,其他地方都無妨,只萬佛塔與角落中的鐘樓不可動,且非但不可動,就連靠近也不行,好像是因為這兩處地方中均供有什麼神佛,佛教之外的人是不可隨意窺看的。草民對此也不太懂,也就沒當回事。不過後來聽手下的工人說,他們有次動工間歇時曾溜進鐘樓裡看過,卻並未發現有什麼神佛,草民知道後將他們痛罵了一頓,之後便再也沒有人去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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