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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死也不忘要拽上展某一把。”
白玉堂挑眉,作勢對他作了一揖,“好說好說,未免黃泉路上太孤單,拽你一起做個伴也好。”說罷又覺得這對話略顯詭異,為掩飾尷尬,他乾脆抬手去奪展昭手中的酒罈,邊搶邊道:“看你這貓平日威風凜凜,這檔子卻是磨磨唧唧,這酒給你喝了也是浪費,五爺突又變了主意,決定還是自己獨飲了好。”
作者有話要說: (?? 。 ??)
☆、聲音提示
展昭眼疾手快,一下子將酒罈護在懷中,閃身躲過他追擊,笑道:“現在改主意已為時已晚,現下這酒已經是展某的啦。”言罷毫不客氣的拍開泥封,舉起酒罈就仰脖灌了一大口。
白玉堂也不示弱,足下步子一滑,身形已移到他的跟前。他長臂一探,纖長的手指剛一觸到酒罈,那酒就好似活了一般的自己跑去了他的那邊。
二人你追我往,你搶我奪,不出片刻,一罈酒就已見了底。
白玉堂高舉酒罈,將最後一滴流進口中,又晃了晃壇身,仍覺不過癮,不禁撇嘴,“往日五爺喝酒,從未覺得如此意猶未盡,也不知我們還要在這鬼地方待上多久。”
展昭垂了眼,面露憂色,唇邊噙著一抹苦笑,“展某也希望可以儘快了結這邊的事,早日啟程上路,只是現下這案子毫無頭緒。展某身為朝廷命官,途經此地,發生了命案,又不可坐視不理。”
白玉堂見他好不容易稍微開心了些,卻又因自己錯口的一句話而重新蒙上鬱色,不禁湊過去拍拍他的肩,寬慰道:“事情總會水落石出,沒頭緒慢慢理頭緒便是,急是急不得的。我們不如將整起事件再重新羅列一遍,也好看看是否有哪些環節落下了重要線索。”
展昭頷首展顏,當下找來了筆墨紙硯,與白玉堂湊在案前,細細回想。
他們最初因為天氣原因而來此處借宿,接引他們的是守在門外的靜無小師父。靜無見到他們便將他們認作為請佛之人,之後進入寺院,他們曾與清臨大師有過一面之緣,且他也將他們錯認。至此,他們才向靜無打聽了有關請佛人一事。
在這之後,靜無將他們帶至清遠大師面前,由清遠大師帶他們前往住處。而靜無則被清遠派去外面找尋清臨。
“等等。”想到這裡,展昭忽然托住下巴,阻斷思路,“從剛進入這座寺院開始,我們就一直聽到有關於金佛的事情,可是到現在我們似乎也還沒能見到那尊金佛。試想一下,那金佛既是三年前由雙雄大盜送來,想必並非凡物,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去查查那尊金佛,說不定可以從中發現什麼。”
白玉堂點頭贊同,“金佛一事確實被我們忽略了,你可還記得孔禮曾經說過,雙雄二人除卻被官府追緝,同時也被江湖人追趕。有一點很奇怪,他們為何到了這座寺院之後,就沒在被人追趕過?是這裡存在一些什麼令他們無法靠近,還是說……”
展昭順著他的話接下去,“你是想說,其實當夜的那場大火是那些追趕他們的江湖人引燃的?”
白玉堂搖搖頭,沉吟,“不光如此,興許那個出資修繕的也是同一夥人。”
展昭蹙眉,細細品味著白玉堂的話,忽然眼眸一閃,“你的意思是……那夥人追到此處,便想在此瞭解了那兩個人,於是放火焚燒,想要將他們燒死。但是他們又知道那尊金佛不懼火焰,因此想要藉著寺院重建,從而暗中取出金佛,將其偷偷運回?”他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可是如果真相如此,這兩封信又如何解釋?”
他從懷中取出兩封信件,平放於桌面之上,“這兩封信無論從用紙,還是邊緣處的這兩個墨點來看,都應該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倘若真相如你方才所說,那這兩封信應也是由當年那夥江湖人所留。可若是這樣,他們會等到三年之後再採取行動不免有些奇怪。淨玄大師是當時事故的唯一生還者,他們當初既放火燒寺,就一定是打定主意將要將所有人全部滅口,又為何肯讓淨玄大師獨活三年?這樣細想下來,你的猜想當還是不能成立。”
白玉堂兩片薄唇緊抿一線,忖了忖,又道:“有沒有可能,那個淨玄其實和那夥江湖人是一夥的?”
展昭凝著他,忽然不知該如何應答——這種假設他倒從未想過。
白玉堂見他並未反駁,不禁沿著自己的思路繼續分析道:“雙雄抵達寺院當晚便燃起大火,且當時只有淨玄一人身在佛塔中躲過一劫,這不免有些太過巧合了。如果這場火燃燒的目的是為了殺死雙雄且讓所有人與之陪葬,那又為何要留下活口?除非他與那夥人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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