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展昭將信件接下,快速瀏覽一番,隨即對白玉堂道:“是歐陽兄,他說他已與智化兄會合,並有事想叫我們過去一趟。”
白玉堂欣然點頭,“那就走吧。”
二人連屋子都沒進,又返身趕到客棧中。
歐陽春和智化正在房間中說話,聽到敲門聲,連忙將二人讓了進來。
熟人見面,免不了又是一陣寒暄。
寒暄過後,展昭問:“不知二位哥哥叫我們前來所為何事?”
歐陽春看了看智化,“還是你自己說吧。”
智化也不謙讓,對幾人道:“我此番前來,其實是為了追查邪教之事。”
“邪教?”展昭似是吃了一驚,“近日又有邪教四起?展某一路而來如何未能聽到半點風聲?”
智化道:“我也是偶然發現,之前途經白暮村,發現那裡的人全都神神叨叨的,生了病不看郎中不吃藥,卻整日跑到一座神廟裡拜‘神主’,說他們生病是因為‘神主’發怒,懲罰他們,只要他們誠心跪拜,令‘神主’氣消,自然風調雨順,身體康健。我聽著好笑,就跑到神廟中去看,卻發現那座神廟別有洞天。”
歐陽春問:“別有洞天?莫非那座神廟就是邪教的駐紮之地?”
智化啜了口茶,道:“沒錯,我在神廟後方發現了一個洞穴,探入之內才驚覺那竟是一個佈置的十分嚴密的暗室,只可惜我發現的太晚,去時暗室已人去樓空,我只在燃爐中找到幾片未能完全燒盡的紙片,跟著紙片上的資訊推測到一些線索,沿著那些一路追查至此,如果我沒猜錯,那個邪教的總巢應該就在這附近。我擔心邪教勢力龐大,憑我一人之力無法將其一舉殲滅,便提前傳書給歐陽,邀他在此相會,卻沒想到你們兩個也在這。”
說到這,他又笑起來,“此舉若能得你三人相助,勢必會水到渠成,事半功倍。”
歐陽春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道:“他二人尚有公事在身,剿滅邪教之事憑你我二人之力綽綽有餘了。”提到公事,他忽然想起,“對了,那位馮府千金如何了?可否找到了?”
白玉點頭,接腔道:“正要同你們說這事。我和貓兒早上得知,芷柔被人裝在棺材裡送了回來,當時她躺在棺材裡,沉睡不醒,且懷中還抱有一隻紙鳶。之後待她醒來,我曾問過她,她說她完全不記得自己被擄走,且去過什麼地方,見過什麼人,又是如何回來的,頭腦也是一片空白,好似別的都記得,只唯獨沒有這一段的記憶。”
他見眾人全都皺緊眉頭,接著道:“我早前似乎聽人提到過一種巫術,類似於催眠,能讓人在無意識狀態下做許多事,且當事人卻並不知曉。”他抬起眼睫看向智化,“智化兄方才提到的邪教,會否也是用此方法來迷惑人的心智,從而使他們迷信於一些並不存在的信仰?”
智化對此卻不能肯定,“會否一樣,我不敢說,不過聽聞你方才說的,這似乎也不是什麼正門正派能做出來的事情。你二人既有公務在身,便可將此事交予我二人調查,如果果真是一夥人所為,我們便幫你們連鍋端了他們!”
展昭拱拱手,“那小弟就先謝過二位哥哥了。”
歐陽春抬抬手,“再過兩日就是杭州聞名的紙鳶大會了,屆時這裡將會魚龍混雜,聚集各類江湖人,如若果真有人存心鬧事,估計最大的可能也就是在大會之上了,你們也要多加小心。”
四人又相交談幾句,隨即拱手拜別。
出了客棧,白玉堂併攏五指,搭起一個小涼棚仰頭望了望天,隨即拽展昭,“天氣如此晴好,現下回去定還是要操心那些個煩心事情,不如趁此機會去西湖上游賞遊賞,五爺可還記得你欠五爺我的酒,你可不許賴賬。”
展昭想了想,現在回去,簫空不在,也無處去問馮姑娘的事,且這之後確實也沒什麼空閒時間。
他還徑自想著,白玉堂已抓住他的手腕子,用力向自己方向一扯,“別想了,好不容易來一次杭州,就當是陪五爺,走吧,先去吃飯。”
展昭被他拽著被迫跟在他身後前行,可望向他的寬厚背影時,嘴角還是忍不住悄悄揚起。也罷,今日就當是給自己放個假,也算是……放縱自己一次。
杭州的西湖南畔有一家魚莊,名為“曲終人散”,名字雖頗具感傷韻味,但此處流傳的故事卻十分感人肺腑。
傳說這裡曾是一對男女相愛相知的地方,二人因音律結緣,常常在此相互切磋,後因音律走到一起,發誓要相伴一生,只可惜好景不長,沒過多久,女子家中陷落,為求自保,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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