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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無微笑道:“敝寺早前受人委託,於寺中萬佛堂內為一金佛開光受禮,禮成三年,前些日子師父忽然收到信件,說當日委託之人慾要將金佛請回,約定之日就在今天。”
旁邊的白玉堂不禁插話,“才不過三年,你們就忘了那委託人的樣子?”
靜無聽出他話中之意,歉然道:“施主有所不知,敝寺曾在三年前起過一場火,那時除卻萬佛堂,其餘地方都被那場大火燒燬,寺中僧侶也均死的死,走的走,小僧和各位師兄弟都是那之後才來的。”
展昭暗自點頭,心道:難怪這座寺廟看起來這樣新。
三人又走了一段,直走到一座大殿跟前,小和尚忽而轉過身對他們行個禮,“二位施主請在此稍後。”言畢,又匆匆行至大殿旁的一間耳室之中,不多一會,已隨著另一位身著僧服的和尚走了出來,“這位是清遠師叔。”
“二位的情況貧僧已聽靜無說了,貧僧這就帶二位去廂房。”清遠大師彬彬有禮,看樣子年歲也不大。他對展昭二人說完,又回過頭去對靜無道:“你回去吧,順便去看看師兄。”
靜無領命,告辭離去。
萬佛寺的廂房分為東西兩側,東邊供寺內僧侶居住,西邊則留給外來香客。
二人在清遠大師的引領下進了廂房,簡單收拾了下隨身行囊,便又出到齋堂用飯。
不得不說,萬佛寺的素齋實在美味至極,只是沒有好酒,讓白玉堂不免有些煩悶。
展昭見他一副煩躁的樣子,忍不住逗他,“這裡是佛堂重地,自是沒有酒喝,不如待夜深人靜之時,你偷偷溜進廚房,說不定還能讓你撞到個同類。”
白玉堂眼皮兒抽了抽,“什麼同類?”
展昭忍笑,“偷酒的老鼠呀!”
白玉堂長眸微眯,下一刻忽又勾起了唇角,“這地方有沒有偷酒的老鼠五爺不知,五爺只知道這裡不久之後將要多一隻花爪子的花貓!”
展昭揉揉鼻子,一時有些難以理解,剛要張口詢問,忽的足下吃痛,再一看,自己的黑色皂靴上竟憑空多了一個大大的鞋印。
他慢慢抬起頭來,恰好看到白玉堂正得意的對他挑眉,於是他大大的貓兒眼一眨,若無其事的抬腳,也以同樣的方式回應了他一腳。
嚴重潔癖的白五爺頓時炸毛,竟旁若無人的跟展昭拼起了腳下功夫。
二人武功水平不相上下,平日比武過招也都難分輸贏,如今這麼一卯上勁兒,竟是誰也不肯退讓三分。
寺院聖地一向清苦簡潔,齋堂桌椅雖不是什麼上好木料,可日常使用卻從未出過什麼問題,現今碰上這兩位也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好好的木桌在他們的摧殘下忽然“咔嚓”一聲斷成一堆廢木。
眼看桌子上的碗盤即將掉落盡碎,二人忽然變了攻勢,腳下一勾一抬,碗盤已奇蹟般的穩落在二人的腳面之上。
索性沒有製造更大聲響,展昭暗自鬆了口氣。
正待此時,忽聞一人拍手叫好:“真是百年一見的好功夫!妙哉妙哉!”
話音才落,便有一個扛著大刀,一身短打裝扮的年輕人自齋堂門外跳了進來,並一躍躍至展昭和白玉堂的跟前,蹲在地上仔細觀賞他們足上的碗盤。
二人足下稍一施力,腳面上的物體又騰空飛起。展昭自座上起身,旋身一擰,手中巨闕微微一勾,將旁邊的一張空桌移過,剛剛好接住下落的碗盤。
剛剛那位年輕人忍不住原地跳了起來,他指著展昭手中的巨闕,表情略顯激動,“我當是誰能有如此絕妙的身法,想不到竟是展昭,展師叔!”
展昭沒料到他會認出自己,更沒想到對方一張口就喚自己師叔,錯愕之餘,他還是上下將他仔細打量了一番,問道:“你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放進存稿箱跑去看大聖歸來(# ̄▽ ̄#)
☆、妙手郎君
破損的桌子已被收拾到了一旁,展昭面前已又擺上一張新桌子。
方才那個年輕人此刻正坐在他和白玉堂的面前。
展昭凝著他,不禁再次詢問對方身份。
“展師叔!我是吳止啊!您不記得小侄了嗎?”吳止向前趴了趴,兩隻手誇張的指著自己臉,表情焦急又期待。
旁邊的白玉堂在聽到他自報家門的一瞬間便已控制不住的笑出了聲,“恩,無紙,果然好名字。”
吳止挺挺胸脯,一臉得意,“那是自然!這可是我老爹冥思苦想,好不容易為我取得名兒!”
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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