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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又將那件護手取出,對白玉堂道:“這枚腰牌本是這護手主人的,可它卻連同這件護手一起,掉落在了皇宮大內。展某此番的任務便是要去紙鳶大會找尋這護手主人的線索。”
白玉堂將視線投射在護手上,問:“這護手明顯就是江湖人的,又怎會掉在皇宮中?難道是皇上遇刺了?”
展昭搖搖頭,“皇上無礙,只是宮中丟了東西,不過此事乃是機密,你可莫要對外亂說。”
白玉堂將木牌丟回到桌上,撇了撇嘴,“五爺向來對你們朝堂官府之事不感興趣。”
展昭輕笑,“展某自然信你,不然也不會將這等機密要聞告訴你。”
白玉堂偏了偏頭,表面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心裡卻因這貓對自己的信任而感到淡淡的開心。他清咳兩聲,略一思忖,道:“既是你這貓兒要出遠門,五爺一個人待在這裡也沒有意思,不如就勉為其難的陪你同去,反正對於紙鳶大會,五爺也知道的比你多,到時候說不定還能順便提點提點你。”
展昭原本也正有此意,只是沒料到還未及自己提出,他已主動請纓。展昭不禁一哂,拍拍他的肩道:“等到了杭州,展某請你喝酒。”
白玉堂想了想,道:“五爺記得在杭州的西湖南畔有一家魚莊,他家的魚鮮香味美,所有去杭州的人,如若不到他家去嘗一嘗魚,品一品酒,那就等於沒去。”
展昭聽到了魚,眼睛頓時一亮,“如此甚好,展某請你喝酒,你請展某吃魚,就這麼說定啦!”
白玉堂眼皮子抽了抽,頓時覺得自己好像又虧了。
二人收拾好行囊,又去找包拯和公孫辭行。包拯見自家展護衛有白玉堂的陪同,頓時放心了不少,他拉著白玉堂,再三叮囑他們路上一定要小心,這才依依不捨的看著白玉堂將展昭拐走。
公孫策站在包拯身側,見他目光追隨二人走遠,忍不住出聲提醒,“大人,展護衛他們已經走遠了。”
包拯這才收回視線,長嘆口氣,“但願他們此行能一切順利,切莫出現什麼變故才好。”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有幾章存稿的,於是各種嫌棄不滿意,作死重寫了四次,變了四次風格,所以我又光榮的果奔了_(:зゝ∠)_
☆、萬佛古剎
二人出城南,一路沿著官道打馬疾行。臨近傍晚時分,天空突然陰了下來,黑雲壓頂,雷聲滾滾,好似正憋著一場大雨馬上就要傾盆而下。
展昭望了望天,忽然勒住馬,對白玉堂道:“這雨看樣子馬上就要下來了,我們現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不如先在周圍找找有什麼可以借宿避雨的地方,待明日雨停了再啟程趕路。”
白玉堂打從一開始就是隨行的,早點走晚點走對他來說自然沒有什麼意見,況且雨天趕路也確實令人討厭,於是點點頭,四下望了望,指著一處看上去像是塔尖的地方,道:“那邊似乎有座寺院。”
展昭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個尖尖的塔頂。
二人催馬,向著尖塔方向奔走,待走近才發現,那寺廟看起來並不似遠處所見那般破舊,反而還很新。
寺廟的門口掛著塊牌匾,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萬佛寺”三個大字。門前還有兩位小和尚筆挺的站著,
展昭和白玉堂翻身下馬,快步行至廟宇跟前,對守在門口的其中一位小和尚行了個禮。
小和尚立馬雙手合十,微微垂了頭,道:“二位施主可是來請佛的?”
展昭連忙解釋:“小師父誤會了,在下只是與朋友途經至此,錯過了宿頭,想在貴寺借宿一宿,不知小師父可否行個方便?”
小和尚這才抬起頭來,又將展昭和白玉堂仔細打量一遍,才道:“原來是小僧認錯了,二位施主莫怪,請隨小僧前來。”
展昭道聲多謝,與白玉堂一起進了萬佛寺的大門。
他們剛走進去,迎面便走來個瘦高的和尚,他見小和尚身後跟著的展白二人,不由得恭敬施禮,“二位可是前來請佛的施主?”
展昭眼角跳了跳,小和尚忙替他們解釋,“兩位施主錯過了宿頭,是前來借宿的。”
瘦和尚恍然,“原來如此,師父此刻正在禪房,不得打擾。靜無,你先將客人帶到清遠師弟處,我且去路口看看。”說罷,他便又匆匆離去。
靜無小和尚扭過頭來對展昭二人笑笑,“施主請。”
展昭一連被兩次錯認是請佛之人,不禁好奇,“不知小師父們口中所言的請佛之人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