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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許表情。
白玉堂……那個傢伙不知現在怎麼樣了,可千萬不要死啊。
簫空見展昭一聽白玉堂就揚起嘴角,心中鬱結,抓著酒壺大灌了一口,隨後問:“我一直很想問你,在你心裡,究竟把那隻死耗子當做什麼?”
展昭沒料到他會這麼問,一時間竟不知如何作答。
在自己心裡,自己當他是什麼呢?
從最開始的爭鬥,到之後的摯友,再到現在……似乎比摯友更近一些,卻又找不到一個準確的詞彙來形容。
“大概,是獵物吧。”
噗!簫空剛灌進去的一口酒差點控制不住又全數噴出來。
獵物?虧他想得出來!
簫空翻了個白眼,問:“你有沒有想過,你在他心裡是什麼?”
展昭仔細想了想,搖頭。也不知是想不出還是不敢想。
簫空苦笑,“他應該是把你當做了一輩子的伴侶。”
展昭不覺一驚,一輩子?!
簫空以手做枕,和展昭並排靠在馬車內,嘆息:“其實我看得出,你心裡也是有他的,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你好像不太能正視自己的內心,是因為現在的身份不同了?你擔心會給你的包大人招是非,給白玉堂惹閒話?”
展昭漠然,“展某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簫空翹起腳來,撇嘴,“不管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裝作不明白,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去做後悔的事。世上本就沒有後悔藥,更沒多少機會讓人去反悔。”
展昭抿唇不語,心中卻是久不能平靜。
馬車在顛簸中不知又跑了多遠,只是當車子停下來的時候,就連簫空都覺得自己渾身要散架了。
外面是白天還是黑夜,此地是山裡還是江邊,這些展昭全都不知。那日他為救白玉堂掉入裂縫之中,想不到危難當頭竟是簫空救了他,可正當他急於去找白玉堂時,想不到簫空卻從後面點住了他的穴道,並將他送到了另一夥人的手裡。
那夥人他雖未曾見過,可他卻十分清楚對方的身份——他們就是江湖中“邪門惡派”之首的冷月宮。
自那之後,他就被人扔上了這輛馬車,又被人綁住手腳,遮住眼睛,令他分辨不出方位,也看不見外面究竟是白天還是黑夜,只能根據送飯的人來推測大致時間。
這樣的日子過了三天,此時此刻終於得以停下來,喘口氣。
腳上束縛被人鬆開,接著有人從後面推了他一把,他知道這是在催促他下車。
展昭身上的大穴均已被簫空點中,此前就算不綁住他的手腳,他也是無力逃跑的。不過大概因為他是展昭,所以這些人對他有著特殊的警惕和防範。
周圍腳步聲亂而雜,少說也要有五十來個人。
展昭跟著這些人一起向前走,也不知道是要去往何處。
待走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展昭忽然又被人牽引著換了個方向走,而那五十來個人卻忽然全部停下了腳步。
展昭現在自身難保,倒也沒工夫去留意那些人要去哪,做什麼。
又走了半柱香的時間,他忽然聽到石頭與地面摩擦的聲響,接著背後被人一推,他腳下一個踉蹌,直接跌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簫空見狀,立馬皺起眉頭,嗔怒:“不是說過要對他客氣點!”
負責守衛的人哼都不哼一聲,立在石門門口,面無表情。
簫空不在與他計較,他踱步走進去,扶起展昭,與他一同靠在石壁上。
二人相對無言,沉默良久,簫空忽然問:“你就不好奇這是什麼地方?”
展昭反問:“好奇又如何?”
簫空揉揉鼻子,“好奇你可以問我。”
展昭淡淡道:“多謝,展某並未有那麼大的好奇心。”
簫空對於他直白的拒絕感到很挫敗,“那好,那你自己在這休息吧,我晚些時候再來看你。”
☆、紙鳶勾魂27
簫空沒能等到展昭的應答,失落落的出了石室,待他剛一出走,石門立馬被人關上。沉重的巨大石門,無論是從裡面還是外面都並非刻意輕易開啟,那些人將展昭關於此處,想是無路如何他都無法輕易逃脫。
展昭渾身無力,動也動彈不得,索性歪在一處漸漸睡去。這三日在馬車上一路顛簸,他幾乎沒有一時閤眼,此番終於安靜了下來,他也可以趁此機會,小憩片刻,養養精神。
再醒來時,也不知是什麼時間了,只他聽到石門再次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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