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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芷柔道:“你現在有傷在身,隻身前往,恐自身難保。所以你還需要一個幫手。”
白玉堂問:“幫手?”
馮芷柔道:“我知道這個能成為你幫手的人非一人莫屬。”
白玉堂忽然瞪大了眼,他彷彿已經知道她所指的是誰,可他卻沒有說出來,反而問她:“這個人是誰?”
馮芷柔別有深意的望著他,輕笑,“這個人是誰你不知道?”
白玉堂盯著她,希望她快些將那個人的名字說出來。
馮芷柔卻偏偏不著急,“我知道你的心裡只有他,除了他已再無別的人可以住進你的心。你一定也想問他的情況,他是不是活著?他在哪?你怎麼樣才可以找到他?是不是?”
白玉堂還是沒有說話,他在等,等著她說。
馮芷柔看著他的樣子忽然笑的歡快,“以前我很喜歡你,總希望你能多關注我一些,哪怕多看我一眼,可現在我終於明白自己是多麼的傻。也罷,總算我明白的還不算太晚。”
她忽然站起來,對二人福了福身,“夜深了,我也該去睡了。”她指了指桌子上的酒,“受傷的人本不該喝酒,就算喝也不要多喝,老人就更不應該多喝。”
夏玉奇眉頭跳了跳,她總算注意到自己還在旁邊,若非她提醒,他自己都要以為自己是團看不見的空氣了。
馮芷柔說完那句話,轉身欲離。
白玉堂還在等著她的回答,還在等她告訴自己展昭的下落。
馮芷柔緩慢的走到門前,她的一隻手已經推開了門板,一隻腳也幾乎邁了出去,可她卻還未急著離開。
她已忽然停了下來。
馮芷柔轉過頭,臉上帶著一抹清晰的笑,她對白玉堂道:“展昭當然還活著,他現在正和簫空在一起。哦,忘了告訴你,簫空也是九星會的人。”
她已開門走了出去,屋內終於徹底安靜了下來。
遠方忽然再度傳來更鼓的聲音。
長夜寂寂,燈光如豆。
☆、紙鳶勾魂26
另一邊,在一條滿是碎石泥濘的羊腸小路上,一輛不怎麼起眼的馬車顛簸疾行。
馬車內,展昭被反綁住手腳,並由一條完全不透光的黑色布條遮住了雙眼,他倚在馬車上,隨著馬車的搖擺微微晃動身軀。
在他的旁邊還坐著一個人,此人一身黑衣在身,背後揹著一把大刀,正是簫空。他對著展昭,背靠在馬車的另一邊,正有一搭無一搭的喝酒。
喝了幾口,忽然覺得無趣,他一下子竄起來,湊到展昭跟前,伸出手去在他面前晃了晃。
展昭面不改色,淡淡問道:“何事?”
簫空扁扁嘴,“你已經這樣不發一聲的連續三天了!”
展昭皮笑肉不笑,“簫兄倒是已經自說自話有三日了。”
簫空摸摸鼻子,眼角瞥見桌角放著的酒壺,他眼珠轉了轉,隨手取過酒壺來,“我一個人喝酒怪悶的,不如你這小貓兒陪我喝兩杯?”
展昭冷冷道:“酒要在有興致的時候才好喝。”
簫空贊同道:“沒錯。”
展昭接著道:“沒興致的時候,酒還不如醋好喝。”
簫空道:“我自己喝酒就像是在喝醋。”
展昭道:“喝酒也要分要同誰一起喝。如果能與一個有趣的人一起共飲,那定然會是一件很暢快的事情。”
簫空道:“說的太對了,所以我現在就想要你來陪我喝酒。”
展昭道:“我不行。”
簫空不解,“你為什麼不行?”
展昭道:“我自認不是個有趣的人。”
簫空笑道:“我覺得你有趣。”
展昭問:“你覺得我有趣?”
簫空肯定:“一點不錯。”
展昭揚了揚嘴角,“只可惜我覺得你沒趣。”
簫空一時語塞,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沉默半晌,他忽然嘆了口氣,問:“你可知我為何嘆氣?”
展昭動也不動,既不說知道也不說不知道。
簫空又嘆了一口氣,道:“我知道你一定不知道,我知道你也並不想知道,但我偏偏想要告訴你。”
展昭還是不說話,但也沒有要阻止他說下去的意思。
簫空挑起眼睫睨了他一眼,道:“你知道嗎,我覺得你最近越來越像那隻臭老鼠了!”
聽到“老鼠”這兩個字,展昭平靜的臉上終於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