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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醋罈子。好了,這事就先算了,快些換了裝,給本王唱一段吧,本王就不在這裡打擾你了,先去外頭等著。小琪官可別本王就等喲。”
琪官心下詫異,不明白這位出了名的風流王爺怎麼突然又變了臉,難道是他太拿喬了?因不敢再假意推辭,忙換過衣裳出去,不待君祐吩咐就開始唱起來。
君祐也一改之前的曖昧態度,只翹著二郎腿,閉著眼仔細的聽著。冷不防水袖甩在臉上,這才驚醒夢中人,那笑靨如花,明眸皓齒,就在眼前,觸手可及。君祐卻忽的一把把人拉進懷裡,大手禁錮著精巧的下巴,強迫琪官扭頭看他。
這樣的姿勢很是不舒服,琪官想要掙扎,卻不敢,只握緊了藏在寬大袖子裡的右手,面上露出膽怯之意。
君祐卻又忽然笑開了,把人一鬆,不管他是否站定,自己先站了起來,撣撣衣服的皺痕,說道,“你先回去,回頭本王再去找你。來人,送琪官回去。”
琪官低眉斂手,進去把外頭罩著的戲服脫下,好在沒有上妝,只要把衣服一換就能出去。只是心裡不禁抱怨,這位王爺也太難伺候了,這樣喜怒無常。明明只聽說他男女不忌,風流無道,又最是喜新厭舊,卻不料這樣難捉摸。不過此刻也沒有再多的時間讓他想明白到底是哪裡惹到了那人,只能趕緊抱著包袱走出去。
房門開了又合上,君祐端起一杯酒,笑得神秘莫測,卻不喝。手一歪,杯中的酒傾瀉而下,溼了地。
第080章 太后
簡單的三個字;君祁便明瞭了林如海的意思。打發了一臉茫然的君祐,君祁難得的把那幅畫像又翻了出來。這些年;兩人心意相通;又是朝夕相處;這畫除了一時感慨會拿出來懷念一番當日的酸甜;便不再有機會擺出;今日他卻是忍不住再拿出來。
想當年的君祁,韜光養晦,最懂掩飾。即便對皇位沒意思;為自保;他也學會了掩飾一切喜好,不爭不搶,不喜不惡;不悲不喜。繼位以來,除了身為帝王隨之而來的手握大權,他依舊走的小心翼翼,每走一步都要三思而後行。
可唯獨對如海,君祁放不下,更加無法掩飾對他的愛戀。而如今,他更加沒辦法阻止心中的那個念頭,把如海藏起來!把後宮中的女人一個個解決掉,這是君祁這兩年漸漸籌劃的事,並不是為了安撫林老太太,卻是疲於應付這些人,明明心裡記掛著那個人,偏要對這些女人溫言細語。他原以為自己能做的很好,偏偏時間越久,腦子裡都是那個人的影子,到最後,更是連敷衍都懶得給。
想到這些,君祁不由的苦笑一聲,沒想到當年的驚鴻一瞥,就留下了這樣深刻的羈絆,以至於今日,再也無法分割。但他又在慶幸,幸好那人是如海,換了別人只怕也走不到這一步。
戴權趕走傳話的小太監,有些為難的朝裡頭瞟了一眼,皇上現在這樣,誰要是進去不是找不痛快嗎。可這邊也不能耽擱,他這個做總管的也只能身先士卒,少不得迎難而上。一咬牙,一跺腳,把心一橫,戴權小碎步進去,低聲道,“皇上,皇太后派人來傳話,請您過去。”
君祁一臉的盪漾來不及收斂,又聽到這樣一件麻煩事,一時臉上的表情糾結至極,頗為有趣。不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明白這一天早晚會來,不如趁早就說清楚吧。也省得如海替他顧慮這樣多,反倒各自都受委屈。
要說這位皇太后,當日乃是四妃之一,卻因為種種原因並不得寵,即便有了皇子傍身,在宮裡的地位並不見得有多高,她的宮殿也是如同冷宮一般,鮮少有人問津。可她硬是在風雲變幻的後宮中保住了自己唯一的兒子,還把他教成一個合格的“閒王”,只盼著母子兩能平安度過餘生。後來隨著君祁意外登基,她的身份自然也是水漲船高,尊封為皇太后。雖然太上皇仍舊同以前一樣不待見她,她卻是樂得不用看他臉色,怡然自得的在宮中安度晚年。
君祁從來不敢小看了自己的母親,且因為從小相依為命,對母親的感情非同一般,打小就沒有什麼事情忤逆過她。只是這一回,怕是要破例了。
“兒臣給母后請安。”
斜躺在貴妃榻上的皇太后聽到動靜,緩緩地睜開眼睛,隨意晃了一眼就又閉上,一手託著頭,輕聲說道,“皇上可算是想起哀家這個母后了,如不是哀家吩咐人去請,皇上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想起哀家。”
君祁揮揮手,將宮女們都趕了下去,走進兩步拿起榻上的美人捶,親自動手,“母后這話實在兒臣無地自容,近來朝政繁忙,兒臣也是無暇分身,萬望母后見諒。”
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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