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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的生活、練功之所。君祐往日除了花街柳巷,來的最多的便是這裡,也從戲班裡挑了不少好小子,也有接到府裡的,如今卻也早就不知道去哪兒了。而今兒來找的琪官,正是前幾日才來到此地的豐慶班的當家旦角兒,雖為男兒身,那扮相卻是比美嬌娘還媚上三分。君祐頭一回見了他,魂都被那小眼神給勾沒了,因此這幾日天天往這裡跑。
來至後院,果真見琪官一身短打扮,卻不是吊嗓,而是在耍花槍。君祐仔細看了一陣,待他耍完一套,才拍著手叫好,“沒想到你不僅身段唱腔好,就連這手上的功夫也這樣出色,竟是要去做武生不成。”
琪官見了來人,忙放下槍,過去請安,“王爺安好。”
君祐攜了琪官的手來至庭院中的石桌前坐下,只不放開手,笑道,“說了幾回了,還這樣疏遠,本王可是不高興了。”
琪官並不掙扎,臉上帶著三分笑容,卻並不諂媚反顯羞澀,“王爺息怒,小人生於草芥,粗鄙之人豈敢跟王爺平起平坐。”說著又低下頭去,露出雪白的一段脖頸。
他原就是十五六歲的年紀,生的又豔麗,真是雌雄莫辯。如今露出這樣羞怯之姿,長長的睫毛不住顫動,直把君祐的心都扇得抖動起來,雙手握著他的手,“這是什麼話,這天底下,除了你,還有誰堪配本王?”
琪官聽了這話,臉上更是鮮紅欲滴,咬著嘴唇不敢說話。君祐清了清嗓子,心想這小人可真會勾人,一顰一笑都讓人神魂顛倒。不過他好歹也是情場老手,豈是沒見過世面的,因此按捺下心中的念頭,笑問道,“今晚你還上臺嗎?”
琪官搖搖頭,軟糯的聲音比之女子更加動聽,“唱了三天了,班主讓歇一天,不然嗓子受不住。”
君祐故作傷感道,“那豈不是今日聽不到仙音了,真真可惜。”
琪官笑著說道,“若是王爺想聽,小人現在便給您唱一段。”
君祐似乎十分受用,“好啊,還是琪官懂事。”說著又搖搖頭,“只是這裡不行,你又是這樣的打扮,本王可入不了戲。不如這樣,帶上你的行頭,到我的別院去,離這裡也不遠,你看如何?”
琪官眉頭一蹙,不過一瞬便又換上了羞澀的笑容,也不說話,只輕輕點頭,便掙開君祐的手回房去拿行頭去了。
君祐讓小廝替他拿了包袱,也不令叫一頂轎子,拉著琪官一塊坐進了轎子,吩咐往別院而去。轎子原就不大,堪堪坐得下兩個人。如今正是仲春,二人還都穿著夾襖,越發顯得擁擠,琪官更是把自己縮在角落,不敢動彈。君祐也不說話,也沒有趁機動手動腳,只拉了琪官的手不斷在掌內揉搓。
別院就在兩條街外,很快便到了。說是別院,不過是君祐隨意置辦的一處房子,方便取樂而已。因也不大,二十餘間,留了幾個小廝在這裡看門並尋常打掃。
君祐也沒有讓琪官到處看看的意思,拉著人徑直去到了一間正房,命小廝放下東西便把人都趕了出去。將裡頭的一套行頭拿出來,君祐笑著說道,“這會兒也不用講究,妝就不用上了,只把衣服換上吧。”
琪官並不答話,只拿過衣服,抱著進到內室去。才把夾襖脫了,就看到門口有人影閃過,卻是忠順王。琪官拎著衣服一時手足無措,只諾諾的喊,“王爺……”
君祐走近他,“怎麼還不趕緊換上,只穿了單衣不冷嗎,若是著了風,明兒可就上不了臺了。還是忘了要怎麼穿,本王來幫你可好?”說著就直接上手,拉著琪官的手就往袖子裡頭塞。
琪官忙抽回手,惶惶不安,“王爺千金之軀,怎敢勞王爺大駕,小人自己來便是了。”
君祐笑著放開手,他本來也不知道這戲服該怎麼穿,不過裝個樣子,此刻也不給他添亂,只站在一旁看他動作,嘴裡說道,“你日日上臺也辛苦,倒不如別在戲班裡待了,到本王府上來可好。”
琪官知道京城裡達官貴人多,豢養戲子的也不少,尤其這位忠順王爺,家裡頭的戲子更是沒有斷過。凡是在京城裡唱出點名堂的,就沒有幾個是沒進過忠順王府的。可他雖然不敢得罪眼前這位爺,私心裡也不想讓自己成了那入幕之賓,待王爺新鮮勁兒過了,一旦被趕出府可就什麼都不剩了。因答道,“王爺府上現下不是不能筵宴音樂,小人去了也是無用武之地。況且貴府上有這樣多的前輩,小人算哪根蔥,可不敢跟他們相提並論。”
君祐一把摟過琪官,低下頭,呼吸打在他粉嫩的臉上,還能問道淡淡的脂粉味,“本王又不是專門叫你去家裡唱戲的,那些人哪比得上你可人。沒想到小琪官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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