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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更簡單了,讓御醫把林大人的病症仔細寫下來,總能找到的對應的毒吧。”
“果然是糊塗了,一時著急連這樣簡單的辦法都沒記起來。”君祁總算是暫時解決了心頭大患,大手一揮,“行了,這事兒先這麼找了,你趕緊回去把人找著,走吧。”
君祐不樂意了,“喲呵,感情您這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呀。找急忙慌的把我叫了來,才說了幾句話就又趕出去,皇兄您也忒不厚道了。”
不等他繼續開腔,君祁理直氣壯的說道,“怎麼,不服氣?”
君祐忙討饒,“哪能啊,只是臣弟也有件事想要求皇兄幫個忙。要不是耶律齊那小子突然來了,我早就搞定那小子了。誰知道就這麼些天,他居然勾搭上了水鈞家小子,跟溶小子好的跟一個人似的。我看這裡頭不簡單,您看是不是提點提點他,老大不小了可別栽在這個小戲子身上。”
君祁笑道,“你不是也算計了耶律齊,走的時候都是耶律定把人抱上車的,有什麼氣都出了,這會兒又憤憤不平的給誰看呢。溶小子那裡卻是糊塗,老太妃眼看著身體越發不好,聽說家裡還張羅著要給他娶妻沖喜,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跟個戲子攪合上了。你不是跟他們這些小子處的來,怎麼不自己去說去。”
君祐道,“嗨,如今滿京城都知道他是我的人,若是我找上門去說,那溶小子保不齊怎麼想,還以為我為了個戲子故意跟他這麼說呢,還是您去說恐怕還聽得進去。正好人現在急著娶媳婦兒,您給指個婚什麼的,讓老太妃也好安心。”
“行了,這事兒我有數了。不過那個琪官,你到底是怎麼個意思。上回還信誓旦旦的說什麼立馬就能把人拿下,這都多少日子了,也就這樣兒吧。倒是他,藉著你攀上了不少富貴人家的門路吧,聽說怎麼也得二品大員家的宴席才能請得動他呀。上回還跟馮家那些人一塊兒,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君祐一提起這事吧心裡還真有些犯怵,當日他的確是誇下了海口,可如今看來卻是給對方推波助瀾了,若不是他這麼捧著,憑他再好的身段和功夫,哪裡能紅遍京城,還聲名遠播呢。因此也不再辯駁,只老實說,“這事兒是臣弟大意了,再給我些時間,這回保證不會再出差錯了,管教他服服帖帖的。”
君祁也不在乎這麼一個小角色,便道,“你自個看著辦吧,別讓他知道不該知道的事兒就成,橫豎不過一顆棋子兒。行了,我也要出去了,你趕緊走吧,別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在我這兒礙眼,一會兒讓母后抓住了可別怪我。”
君祐一聽這話,也不管會不會被太后抓去嘮叨,立馬會意,笑得猥瑣,“喲,皇兄這就等不及了,不是還讓人不用回宮覆命直接回家嗎,又眼巴巴的跑到人眼前去獻殷勤,別到時候見不著人反被林老太太轟出來,那可是人唯一的兒子。”
君祁兩眼一瞪,“這事兒沒別人知道,你可不要在外頭瞎說。再說了,我就是獻殷勤又怎麼樣,你倒是想獻殷勤呢,也沒人讓你獻呀。”說完也不理他,自往內室換衣服去了。他算是明白了,君祐這個人就是臉皮厚,一說起這種話,就比誰更不要臉。
君祐沒想到這位最正經的皇兄居然就這樣面不改色的承認了,腦子一時反應不過來,愣在那裡。直到君祁換完衣裳出來,君祐還在那裡做木頭人呢,被扇子一敲這才回過神來。
“想什麼呢,罷了,一塊兒出去吧,你要是再慢一些,說不得母后那裡的人就真的找上來了,又要拖累我。”君祁因為這個也頭疼得很,因為一直找不到君祐,母后往往抓著他就要嘮叨,“你說你也是,也沒人攔著你荒唐啊,偏生就是不要個孩子,就這事兒母后說了多少年了,如今還捎帶上了我,真真是冤枉。我倒是真想把這天下都丟給你,自己逍遙自在去,省得受這些氣。”
君祐立馬狗腿的上前,“皇兄,這樣的事可開不得玩笑,您別逗我了,就我這樣荒唐的人,哪裡能擔得起如此重任呀。這孩子的事兒也不是我一人說了算的,你看我後院裡被塞了這麼多人,她們不爭氣我有什麼辦法。”
“你別糊弄我,太醫也沒少看,你家王妃藥也沒少喝吧,若不是你在其中動了手腳,這麼些年,這麼多人都沒有一個懷上的,你這不是分明說自己不行嗎。”
君祁還以為這一招能激到他,沒想到君祐毫不在意,“哎喲,天大的冤枉,誰不希望自己留個後呀,生不出兒子有個閨女也好呀。您若是非要這麼想,就當是臣弟不行吧。”
君祁舉起手中的摺扇就往他腦袋上招呼,“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這話你跟父皇和母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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