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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去吧。”
唐氏點頭笑道,“你安排的很好,就這樣吧。再備兩份禮,給你兩位伯母送去。這段日子也苦了她們了,家裡也有許多事還操心這邊,原本想著等你父親回來請一次酒,不過現在怕是不能了。再說她們這幾日大約還忙著要辦你太姥爺的百年忌辰,定然抽不出身來的。對了,我讓你準備的東西都備好沒有,那些香燭紙錢雖然不值錢,可是必須要的。”
黛玉道,“早就準備好了,只等日子一到就可以送去了。只是自來沒聽說過還要辦百年忌辰的,是不是南邊的規矩?”
唐氏笑道,“是啊,老爺子一輩子在南邊,自然要按照南邊的規矩。倒也不是正經的一百歲,卻是九十九。京城裡的是長房,繼承了宗祧,不然也不用費事,在杭州祖祠里弄要簡便不少。唐家是大族,族中除了家譜還有家規,這些都是上頭寫明瞭的,半點不能錯。林家也是有的,只是咱們家你們也看到了,人少得很,因此不大在意,只讓珩兒學了。大概明年又該修訂族譜了,到時候把珩兒的名字添上,咱們家這一輩就是他了。”
族譜家規,是各家族最要緊的兩樣東西,真論起來,比那國法還嚴苛。若是不記入族譜,將來連財產都分不到半點,更不用說繼承宗祧。
再說那位老御醫,坐著小轎一路到了宮裡,匆匆放下藥箱就趕去見皇上。
君祁聽他扯了一通的病理藥理,總算明白個大概齊,“得了得了,你說了這半天,就是說也不能根治,只能先壓制毒性?”
老御醫戰戰兢兢的回道,“是,皇上。”
“那,於性命可有礙?”
“依目前的脈象來看,這毒暫時不會有傷性命,只是每當林大人體內的熱氣和寒氣相沖撞時,五臟六腑也會受到衝擊,長此以往不僅發作時會疼痛難忍,對身體也是不小的損耗。雖不至於即刻傷了性命,於壽數終究有傷。”
君祁捏緊雙拳,若是那個鄭鐸此刻在眼前,他必定要手撕了他!“那按你說的,如今到底要怎麼用藥,可以拖多久?”
“這,微臣實在不知。治癒舊患已然不易,又添了新毒,恐怕就算是找到了解藥,也不能直接用。只能先用溫和的方子,再輔以藥浴,大約還能有些作用。”
君祁看在他頭髮花白的份上,忍了一時的怒氣,打發了人,即刻讓暗部在全國各地遍訪名醫,又想起君祐似乎曾經認識一位聖手,便又叫戴權去把他叫來。他此刻最想見的自然是如海,只是事情還沒有個定論,又不能讓如海帶病進宮,只等著這裡的事兒處理的差不多再偷偷出宮見他也是一樣的。
君祐來了自然少不了一番抱怨,他上個月好容易盯著耶律定越發陰沉的視線把耶律齊那個小祖宗送走,最近又因為琪官的事正心煩,沒幾日睡得好的。這會兒好容易把琪官找著了,抱著人還沒動手呢,宮裡又來人了,真真是惱人的很。
“皇兄喲,耶律齊不是早就走了嗎,您還有什麼大事要臣弟做呀,咱們不是說好了不往別院去找我的嗎,讓家裡那隻母老虎知道了又該鬧開了。”那可是他最後一片淨土,若是再被發現可真就沒有安寧之日了。且琪官的事也要緊,雖然母老虎如今被那個側妃膈應的有些氣弱,但果真鬧起來可要壞了大事。
君祁這會兒也沒心思跟他開玩笑,直接問道,“朕記得你認識一個什麼神醫,那人在哪兒呢,可還找得著。”
君祐疑道,“好好的問神醫做什麼,太醫院不有的是高明的大夫。那位老先生早就神隱了,我也長久未見了。”
君祁將林如海的事簡單說了,又道,“你說說在哪裡能找著他,現下沒工夫瞎掰扯了,橫豎先把人找到再說。”
君祐忙道,“自然自然,林大人的事怎麼可以耽擱,更何況還是性命攸關的。那位老先生有些怪癖,不喜歡別人貿然造訪,還是臣弟派人去請。不過早年聽說他有意雲遊四方,效仿神農氏嚐遍百草,因此臣弟也不確定他是不是還在京城,皇兄還是儘快讓人去找找還有沒有別的大夫。”
“這是自然,原本以為御醫就可以解,沒有準備,才剛下令讓他們去找,也不知幾時能找著。你結識的能人義士多,也幫著打聽打聽。”
君祐應下,又道,“既然是出雲國的人下的毒,恐怕還得去出雲國找才行。泉州那裡與出雲多有往來,怕是會有線索。”
君祁一拍腦門,“怎麼把這個給忘了,真是糊塗了。不過聽當時在場的侍衛所說,那鄭鐸根本沒說這是一種什麼毒,還說是無解之毒,偏生御醫也診不出個所以然,不好去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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