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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我看書的速度,足夠看兩個月了。雖然是BG轉BL的,但是架構好創意多,總比我爹那些膩膩乎乎愛來愛去的文好看多了。
我這個新出來的弟弟別地兒不說,會寫書這一點是真可愛。我倆真正翻臉之前,就看在他這筆好文采份上我也要待他客氣些;便是真翻了臉,我也盡力留他性命,把他鎖起來專替我寫文也就罷了。
雖是早已知道這個弟弟文采不凡,在書肆之中見了那套硬皮精裝版帶全綵插圖的《鬥破天元》,我心中仍是不免肅然起敬。第四十一本的預售已經展開得如火如荼,一人多高的大圖片廣告就立在書店外頭。
他還有一件事沒完全騙我——他的筆名就叫天涯,比起我用兒子的名字,他倒還更磊落一些。
我抱著兒子立在廣告牌前看上面的劇情簡介,縱橫卻是喜歡那色彩豔麗的圖畫,在我懷裡伸著手要去抓。那伸著手晃動小身子的模樣當真可愛,我伸手便要將那畫撕下來給他玩。
才撕到一半兒,身邊忽然多了一個人的氣息,我便放開手轉向那方向,卻見我這個新認來的弟弟拿著張卷軸快步走了過來。他走路絲毫無聲,腳步也有些飄忽,身法若真展動起來,怕也是瞻之若前,忽焉在後,卻不知比我如何。
眼下他卻沒有和我比試的意思,只將那副卷軸展開給我:“這是弟弟簽過名的,谷歌喜歡就讓他拿這張玩吧。外頭那張髒,小孩子嬌氣,碰不得。”
我隨手在谷歌襁褓上輕拍了一掌,卻沒接過那張畫,只隨口說道:“就是那樣的才讓他玩玩,你簽過名的我總要好生收著,哪天你成了宮裡供奉的作家,我哪還能見著你?還是留著這張好的,將來他大了再給他做個傳家寶。”
他眼中微有些光芒閃動,低頭把那張畫卷了起來,緩緩說道:“也好,將來兄長見不著我的時候,起碼還有這張畫作紀念。等這本書完稿了,弟弟再送兄長一套全手抄帶插畫的珍藏紀念版。”
只一轉眼之間,他便又恢復如常,帶著我去逛了鎮上各教的寺廟教堂,還在周邊買了不少小吃玩意。他對這些地方的瞭解,倒著實比我這個在西域待了二十多年的人更深,衣食住行色‘色留心,真是副好客的主人模樣。
這樣兄友弟恭的把戲實在不能再玩下去了。他裝得細膩又自然,還會寫我愛看的書,再這麼裝兩天,我簡直就真要把他當成個和睦友愛的親弟弟了。到時候殺人也好、奪位也罷,我說不準都要下不去手了。
只是今日……今日我就當和他是萍水相逢的作者和讀者,好好親近一天,過了今晚再分道揚鑣吧。
我心中思忖,手裡不時拍著縱橫,低頭垂目,只看著他的動靜,眼角餘光掃到處,卻錯不過這位新弟弟不時射來的目光。他怕是也有話要對我說,只是他如今還下了決心挑破這局面,我便也裝著全然無知。
又走了一會兒,他似終於下定了決心,緩緩開口,我耳邊便傳來了一陣驚天動地的:“啊啊啊啊啊——”
唉喲,我的心臟病要犯了,我一手抱著縱橫,一手緊捂著胸口,卻見那位新弟弟也似讓人一錘頭敲在頭頂上,全身瑟縮了一下,才順著我的目光望向那個唱歌的女子。
那女子雖然穿了一身銷金薄紗裙,頭挽回鶻髻,卻也掩飾不了一身苗鄉人特有的軟糯中摻了豪邁的氣質——黎長老果然和百曉生搭上了線,他女兒連《忐忑》都會唱了。
見了黎聖女,我那些閒心立時全消,再也逛不下去,跟姓白的道了聲乏便要回去休息。他還似有些意猶未足,落後一步蹙眉說道:“天色還早,兄長何必太急?若是兄長不愛聽那女子唱歌,弟弟打發了她就是。”
說著便從懷中掏出一小錠銀子,食中二指一彈,只聞破風之聲響起,那錠銀子便已作了奪命的暗器。我欲喊住他已是來不及,只好也掏出塊銀子來彈了出去,後發先至,將他那塊硬是砸了下去,被黎聖女雙手接住,笑盈盈地向我們這邊行了個禮。
白大手臉上便有些不好看,在我面前還硬按住怒火,擠出些委屈神色問道:“兄長莫不是覺著那女子有幾分顏色,動了心思,才這樣護著她?”
我搖了搖頭,往前便走,他沉默一會兒復又問道:“兄長一直獨自帶著侄兒,倒不曾聽過嫂嫂的事,莫非那女子哪裡像我嫂嫂,才令兄長這樣相護?”
生你侄子的這個嫂嫂讓我打算明媒正娶的那個嫂嫂不知弄到哪去了,我打算迎娶進門的你那位嫂嫂現在忙著和他未過門的婆婆鬥法……
這破事兒實在說不出口,我深深嘆了口氣,拍了拍弟弟的肩頭,語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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