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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是需要人的時候,他進來時甚至身體都沒有多少抗拒,反而迎合著吸吮挽留那刺入身體的異物,腰也向上挺起,雙腿主動環上他身軀,方便他出入。身體上的滿足幾乎讓我忘記一切,耳中一陣陣粗重喘息和隨著遞送響起的清晰水聲卻不懈地提醒著我自己正處於怎樣不堪的情形。
我遮住雙眼,自欺欺人把臉埋入長髮中,卻被冼冰刃一遍又一遍地扳過來親吻,動作溫柔得彷彿我真是他心愛的人一般。
41、攻五
冼冰刃為什麼喜歡我呢?我和他一樣是炮灰攻,樣貌身形都不像受,年紀也不小了,抱起來怎麼也是肉體不夠柔軟舒服。而且我身形在眾多炮灰攻裡也算高大的,絕不會給人小鳥依人之類的感覺,對於我們這些一生下來就被作者灌輸了喜愛弱受審美的攻來說,根本就不算良選。
他就算不肯為玉嵐煙守身一輩子,要找個別的弱受也不算難哪。像我沒事也會去青樓逛逛,找幾個美人來體驗人生——我就不信他沒幹過這事!
我正出神地想著,冼冰刃卻又扳過我的臉,狀似關心地問道:“百里教主,你在想什麼呢?是在恨我麼?若要記恨便由你吧……只是請你看好了現在抱你的人是誰,別再把我認作別人就好。”
我偏過頭避開臉上不斷落下的親吻,身上卻軟洋洋的,沒力氣推開他。冼冰刃故意把下半身在我身上又蹭了蹭,表示他還有餘力再戰,我怕他真發揮這方面的天份,忙開口道:“別來了,夠了。”
這一說話才覺嗓子低沉沙啞,聲音也似含在喉中般微弱。冼冰刃嘆了口氣,自我身上下去,轉身倒了杯水遞到我唇邊,一手摟著我坐了起來:“我方才只是開個玩笑,咱們還要往滇南去,哪有時間再做。”
我點了點頭,將水一飲而盡,由得他將杯子收了回去,抱著我到外間沐浴。洗浴之時,他便將手伸到我腿間,十分熟諗地替我清理起了昨夜留下的東西。我極力夾緊腿,卻明明感受到下面那小口已緊緊箍在他手指上吞吐不休,彷彿是邀他再進來一樣。
我實在忍不下自己這丟人現眼的身體,咬著牙關求他:“你出去,讓我自己來。”手也探了過去,半途卻被他攔了下來,無法再往下伸一寸。
冼冰刃的手仍在我體內出入,看向我的神色卻無預想之中的嘲笑或是鄙夷,而是頗有些鄭重,還帶了絲連我也不可否認的關懷:“百里教主,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我猛然怒目瞪視他,低低喝道:“閉嘴!”他卻無視我的憤恨,手指出入之餘,口中也繼續說道:“這話你可能不愛聽,可我確實對你知道得比別人清楚些。當初我抱你時,你已中了spring藥,那時的身體卻也沒現在這麼敏感,現在這情形……你可是中了情毒或是……蠱蟲!你一力要往苗疆,是不是為了尋人解蠱?”
不,我是要尋人下蠱。至於下給誰……大部分都是你的熟人。
這話當然不能說出口,現在也……當真有些說不出話來。我垂下頭細細喘息,看著他清裡完裡面,又拿手替我紓解支楞在水中的物事,身子幾乎整個倚在桶壁上,偶爾情動得厲害,才隨著他的動作無力地迎合。
一桶清水洗成了濁水,這個澡才算洗完,我猶自處於餘韻當中,全身酥軟乏力,一碰就抖成一團,只能由冼冰刃替我裹上衣衫,抱著我回到車上。
他不知何時已聯絡到了鳳凰山莊的人,自有車伕在前頭駕車,他就抱著我坐在車廂當中。車中早都鋪就軟墊,躺在上頭並不算顛簸,我如今累得狠了,也不管身邊待得是什麼人,躺下不久便睡了過去,直到天色過午才又重新醒來。
一睜眼又看到了那位要命的武林盟主,他手裡正撕著一塊風雞,見我醒了便遞過一小塊來,怕驚著我似地微微一笑,柔聲道:“別擔心,我已派人去叫了紅袖和百曉生過來,憑你身上中什麼毒,他們總能查出一二。”
你還嫌我不夠丟人,還把這事告訴那個百度知道了!
我一拍軟墊,惜乎還是起不來身,只得以氣勢壓人,憤然道:“你告訴他們做什麼?難道要天下人都知道本座一代魔頭,現下已懷了孩子,還變成這般……離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模樣?”
他神色驟然尷尬起來,連忙分辯:“我並無此意,只是怕你身體出什麼狀況。畢竟當初玉神醫曾給你下毒,龍九又是他的人,我怕他隨在你身邊這樣久,也會像玉神醫一樣暗中對你動了什麼手腳……如若不然,你又怎麼會懷上他的孩子?咱們這書裡真正的主角也沒趕上生子的橋段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