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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說出來未免傷人,我只好搖了搖頭,略微加工了一下:“他是個攻三,比咱們倆地位還高。你派多少炮灰路人甲來,又豈能盯得住他?倒是我現在行動不便,那些人來了可不就是盯我了。”
他臉上陰霾頓開,又轉起眼珠子,不知想什麼去了。我便拍桌子叫了一直等在不遠處的小二來,吩咐他訂下兩間上房,叫了一桌子酒菜。
待酒菜鋪排上來,龍九也回來了,自來熟地往我肩下一坐,二話不說先替我夾了菜。冼冰刃自然不肯讓他專美於前,兩人筷子在菜盤上不時相交,小巧騰挪,各有所長,我邊看邊在心中點評他們出手路數,倒是看得胃口大開,就著這武功多吃了一碗白飯。
到晚上入睡時這兩人又掐了起來。我只叫了兩間房,龍九便要扶我進屋,冼冰刃卻是不肯讓他進去,兩人一言不合便要動手。小二在一旁急道:“三位要打架的話,不如去住后街的悅來客棧第212分店,那兒是專供江湖人打架拆房子的,我們這兒就是普通人住的,經不起拆啊!”
我伸手從腰間抽出軟劍,一招燕燕于飛分開二人,順便安慰小二:“這兩位都不是一般人,若打起來了也有錢賠你們。我寫兩個地址給你,叫掌櫃的派人去嵐颺宮和鳳凰山莊取錢就是。”
龍九和冼冰刃叫我挑開兵刃後便收了手不再打,待小二捧著紙條下了樓,龍九便欲湊上來,卻被我一劍隔開,指著旁邊那間道:“本座身上盤纏不多,要委屈兩位共度一夜了,天色不早,本座先告辭了。”
說罷轉入進屋,先將門閂上了,又將窗戶自內鎖上,便自進門,留那兩人在門外又是敲又是吵,全當沒聽見。
這一夜睡得極是安生,至於外間一些響動,只當是催眠曲聽了。待到早上醒來時,竟是從未有過的神清氣爽,安寧舒心。
待到下樓吃早餐時,便見那兩人已坐在桌前,各自埋頭進餐,只是臉色都有些不大好看,眼睛下方也帶了些青黑。這麼看起來倒像那日嵐颺宮中的姑蘇美女所上的眼妝,倒顯得人比平時順眼了幾分。
我頓時胃口大開,走下大廳正要落座,卻被一個打扮清奇、形容矍鑠的中年男子攔了下來。那人衣衫還是仿古的制式,手中拿的也是耽美文中少見的護手鉤,全身散發著濃濃的炮灰氣場,神情卻是威嚴凜然。
我右手不由摸上腰間,神色不動地問道:“這位壯士攔下本座不知有何事?”
他目光緊盯著冼冰刃與龍九,只拿眼角掃了我一下,撇著嘴笑道:“我是反同聯盟蜀中常務委員,青城派掌門余文傑。今天本掌門就要來正一正本文風氣,肅清你們這三個公然攪基,還搞三P的狗男男!”
什麼聯盟?我耳朵壞了麼?一本耽美小說裡怎麼會有反同聯盟?
我約是太過驚訝,竟將這話不慎說出了口,那餘掌門橫了我一眼,不屑地解釋道:“你難道不知道咱們這本書不是那種全民攪基的型別嗎?所以必須有我們這樣積極的反同鬥士在各處出沒,方便作者搞各種誤會虐身橋段。雖然你們一看就都是炮灰,但為稟承我聯盟的規矩,就是炮灰也是寧可錯殺,絕不放過!”
我心中一凜,倒退兩步,冼冰刃和龍九已是雙雙暴起,抽出劍來逼近余文傑,誰知這位掌門全然不怕,伸手在空中一揮,四周便冒出一叢江湖人,連掀桌子帶掀板凳,登時把一間好好的客棧砸成了柴火鋪。
小二躲在櫃檯後頭哭道:“這位客官,昨晚您給我寫的地址……”
我抽出劍來護在當胸,冷眼看著冼冰刃掏出盟主令來壓服眾人,對那小二說道:“嵐颺宮若要不著錢,鳳凰山莊必肯給的,只管放心。”
只說話這點工夫,余文傑雙鉤已向我劈來,我抖劍挑開雙鉤,卻覺腕上吃力不小,那姓餘的竟不像是普通路人甲的武力值,倒隱隱有些壓著我了。
一招既過,他也頗為得意地笑道:“我們反同聯盟的存在就是在作者需要時虐主,所以成員們的武力值都是開過掛的,正式主角尚且能捅個一劍兩劍的,對付你一個炮灰受簡直是手到擒來,受死吧!”
我生在這樣一本不講理的奇書裡,是怎麼活到現在的?當炮灰攻時處處倒黴我也認了,現在攻四的位子都被作者擼了,為什麼還要遇上這種奇葩!
我也怒氣槽全滿,軟劍一抖,把當初嵐颺宮中悟到的本事全數施展開來,與他纏鬥在一起。鉤劍相交之聲鏗鏗作響,夾著我充滿怒意的喝問聲:“你說誰是炮灰受!”
他雙鉤輪飛,也和我對喝起來:“他們倆一個攻五一個明擺著是和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