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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誰替我換的衣服?這可得趕緊讓人來滅口,再叫人盯緊了冼冰刃,待我武功恢復就去殺了他,再把他接觸過的人也都找出來滅口。我急得就要下地,卻不想自腰以下半個身子就跟不是我的一樣,絲毫使不上力,手一軟就直接滾下了床。
我閉上眼等著挨摔,不想身下突然長出了兩道硬如鋼鐵的欄杆將我上半身托住,下半身卻是結結實實地砸在了地上。
一個熟悉到令人厭惡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百里教主,你沒傷著吧?昨晚我是有違你的心意,可這也是事急從權,在下不是那種不知事的人,絕不會讓你再為難。請你別這樣糟踐自己……你、你流淚了?”
廢話!你讓我上一回,再把屁|股扔地下磕個試試!
6、攻攻雙雙把家還 。。。
我就知道,武功才是在武俠耽美世界立足的根本。想當年我武功在時,統領魔教萬千弟子,生殺予奪,何等威風?後來被人下了毒失去武功,先是個小受都能點我的穴,還給我下了spring藥壓倒在床上,現在竟讓個身份比我還低的攻五上了!
追昔撫今,真令人摧藏悲哀。
更悲哀的是,我現在還是回不成魔教,甚至連留下傳訊暗號也不得。那冼冰刃就圍在我身邊打轉,衣食住行全由他一手包辦,連個尿遁的機會都沒有。我身體稍好了些,他就直接僱了輛車離開西域,拉著我往中原去。
我們魔教的眼線都是幹什麼用的?教主讓人拉得滿世界跑,也沒一個人過來看一眼!這幫不能出場露臉就什麼都不幹的廢物,早晚我回到教中,一定好好教訓他們一回。該貶的貶,該罰的罰,叫他們知道知道魔教是誰作主!
我正生著悶氣,冼冰刃又端著一碗藥進來,臉上還故意裝著憂鬱嚴肅,眉頭皺得都能夾蒼蠅了。
喝什麼藥,這兩天我倒黴就倒黴的藥上了!他把藥送過來,我連理都不理,打翻藥那是和小受搞情趣,跟他一個攻五還有什麼可搞的,直接不理就是了。
他把藥湯子放到桌邊,一臉正經地勸我:“百里教主,你那天行房過多,傷了腎陰,再不好好進補對身子不好。再說魔教是天下第一大教,教主你一言一行都關乎武林安定,就算是為天下作計,也要好生補養。”
我氣得差點沒笑出來。那天要不是你,我現在早神清氣爽地回魔整頓弟子,開始我一統江湖的大計了,怎麼會還窩在被窩裡看你的臉色?冷笑一聲,我也頂了他一句:“冼盟主若真心盼著在下身體復原,怎麼不送在下回魔教?再說,閣下身為武林盟主,自是公平持正之人,怎麼單照顧我一人。你傷了玉嵐煙之後,還不曾給他送過一碗藥吧?”
他的臉色也有些難看,賭氣背過身坐在我床頭,過了一陣,低低嘆息著開了口,聲音竟有些喑啞。
“你以為我不想去看他?我一出場就盼著能像作者設定的那樣,打退你這個大魔頭,英雄救美,在他心裡占上一席之地。前面那些章節我看了我少遍,作者把他寫得溫柔美貌、心地純善、天真可愛,我、我雖然只是個攻五,可是能和這樣的人相處一場,能在心底戀慕他,我也心滿意足了……”
等等,你跟我看的是一本書嗎?我怎麼看著作者把他寫得白痴無比、光有美貌不長腦子,還聖母得要命,天天讓人跟根兒菜似的玩來玩去?當然我也沒想到他真人是那樣的。
說著說著,冼冰刃的聲音竟有些哽咽:“沒想到,我到了那裡才知道,他根本不是我之前想象的那樣子。他根本不是需要人小心愛護的純真少年,反而心狠手辣、果斷決絕,為達目的不計一切——你能體會我那種理想破滅的感覺麼?”
太他媽能了,我的理想現在就破滅了好幾回了。不過憑什麼你理想破滅就拉我墊背?我還有更大的理想呢,跟著你這個神經病算怎麼回事?
“冼盟主,我不管你心裡受了什麼刺激,那是你和玉嵐煙的事,我不願摻合其中。魔教一直遠在西域,與中原各大門派秋毫無犯,你這樣折辱我也折辱得夠了……你說玉嵐煙讓你理想破滅,你這樣的行為和他又有什麼區別?”
我現在落在人家手裡,硬氣的話說不出來。想想我一代魔頭竟然求著武林盟主發了善心放我,我這過得叫什麼日子?真是炮灰攻的命不值錢,死得早不說,活著都這麼費勁。
我都這麼低三下四地求他,他居一點都不帶臉紅的,還沾沾自喜地說:“百里教主,你誤會了,我沒有折辱你的意思。只是我也是攻,我要救你,當然只有那一種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