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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眼前,我也顧不上憐惜眼前人,更顧不上自身那要了命的地方,運起全身內力,一掌拍向玉嵐煙。
這一掌果然把他逼開了幾分,不過我也再無餘力,只擺了防守的姿勢,其實全身幾乎都要癱軟了,汗水不停流出,沾得全身溼透,眼前也因掛了汗珠而看不清東西。
我累得不成,玉嵐煙也沒好到哪去。他本來就不以武功見長,與我周旋了這麼久,內力也有些不繼,只憑一口氣撐著沒倒而已。雖然沒倒,他氣息也有些粗重,內衣散亂,大片肌膚露在外頭,不知是為羞赧還是熱的,都泛著微微的粉紅,媚眼如絲地瞟了我一眼,嗔道:
“你就不能服從一回作者的寫作意圖麼?攻五已經在外頭等出場等了兩個時辰了,別人不是都跟你一樣不負責任地亂改劇情的!”
我眼角往門外一瞥,果然有一絲雪白的衣角在門框旁拂動,顫得還挺厲害,不知是風吹的還是主人急得直蹦躂。想來這人就是那個出場比我還晚的攻五——武林盟主冼冰刃了。他們倆都盼著我趕緊壓倒玉嵐煙,好讓冼冰刃出來英雄救美,踩著我這個魔教教主上位。
哼,豈有這樣的好事?我還沒腦殘到這份上!
我收回目光,不經意間掃到玉嵐煙的臉龐,又是一陣悸動心痛。若不是作者弄人,這麼個絕色美人羅衣半褪地立在我面前,就算沒中春|藥我也早邪魅一笑,和他顛鸞倒鳳了,怎麼會苦苦拒絕!我想得有些出神,一時竟沒發現他已經重整旗鼓向我撲來。
我們倆都是武林中有數的高手,在這床上竟像兩個市井潑婦一般扭打起來。扭打之間,身體不免有所接觸,我現在這個狀況,根本經不得他碰,還能把持住自己不一逞獸偏欲已經是養氣工夫練得好了,哪還有餘力在和他動手?
不過三招兩勢的工夫,我便被他壓在了床上,下半身火燙地一柱擎天恰巧蹭上了他雙腿之間,蹭得我幾乎精關失守,舒服得壓抑不住,悶哼了一聲。
這一聲不知怎麼觸動了院裡苦等了一下午的那位武林盟主,只聽屋內風聲一動,一個白衣身影就直衝到床前,大聲喝道:“大膽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出這等無恥舉動!”喝罷掌帶風聲,直奔我面門——
“噗”地一聲,一股鮮血自玉嵐煙口中噴出,淋淋漓漓灑了我一頭一臉,隨即一個溫軟馥郁的身子也軟倒下來,正正當當壓在我身上。雖然溫香軟玉在懷,我卻已沒有絲毫的興致——他倒下來時骨頭正砸在我的“勃”起上,疼得我心頭髮冷,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那位武林盟主此時也一臉茫然地將手舉在空中,仔細盯著我看了許久。“我……不是應該和百里封疆搏鬥一陣才將他打得帶傷逃竄,然後救了你麼?你臉色怎麼這麼青……不對,你怎麼比百里封疆還高,還這麼高鼻深目……你、你……”
你打錯人了。
我雙手一按玉嵐煙的肩頭,使力一推,將他臉朝上翻轉過來,然後默然無聲地看著冼冰刃。
他也沉默了。我看見他以極快的速度把手在衣襬上擦了幾回,倒退兩步就要落跑。我一手捂著險些被砸回原形的小弟,也咬牙從炕上翻了下來,準備趁他這陣東風一塊兒跑了。沒想到他見我起來,正要逃走的腳步卻又停住了,猶豫了一陣,問了我一句:“要不我再打你一掌?反正都到這時候了,你把血擦擦,就當我剛才沒打過玉嵐煙,打傷的就是你,怎麼樣?”
呸!我簡單明瞭地表明瞭自己的態度,把衣服裹緊了些,目不斜視地從他身邊走去。他還在那兒運著功,糾結著要不要從我背後補上一掌。不過他設定裡就是個正義感強到有些迂腐的大俠,一向都是讓人在背後捅刀的,沒在背後捅過別人,就是對著我這樣一個蜚聲海內的大魔頭也有些不敢下手。
對這樣的人我連防備都不須,隨手抹了抹臉上血漬,便向房門走去。才走兩步,便看到門口一抹黑影飄過,那個留著銷魂的碎劉海的影衛已是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我面前。
他掌中長劍立在當胸,形象依舊毫無亮點,說話倒比原先擲地有聲多了:“你們都不能走!”
不僅我,就連已走到床邊替玉嵐煙把脈的冼冰刃都不樂意了。我為了保持形象不能隨意說話,就背手肅立,聽他質問他影衛:“你是何人,為什麼會在這?這場戲裡可沒你這麼個人!”
你們能不提劇情麼?能有點自己的性格麼?那小受是個主角當然注重劇情,你一個攻五,地位比我還低,再抱作者的大腿也不可能加戲,作這些張致幹什麼?不過話說回來,這影衛既然在,為什麼一直躲在外頭不出場,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