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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大會不是還有半年才開嗎?這回我是應該帶玉嵐煙回來,那可也是我一個人的戲份,沒他們的事啊!”
“哼,那可也怨你。你要帶了真的玉嵐煙來呢?這些江湖同道可都是打著準備武林大會的名義來的,咱們能不讓人來嗎?能說他們就是為了搶鏡來的嗎?”
“行了行了,趕緊探脈吧,別那麼多廢話了。”冼冰刃似乎開悟了些,不再和那女子爭吵,而是又躥到我身邊來。我自然不肯和他客氣,抄起筆架砸了過去。他從腰間抻出長劍,一劍削斷了筆架,又一劍削斷了我係在腰間的扣子,床單當場落地。
哎唷,我這得來不易的床單!這還有個女的呢!
趁我挽床單的工夫,他一把上來幫住了我的雙臂,在我耳邊威脅道:“我跟紅袖過來這一路就有二十幾個白道中人偷偷摸摸地在書房外轉悠呢。要是動靜太大了,他們可就都能進來,看到你百里教主赤身露體地被男人抱著。”
“你!”我又急又怒,卻被他掐住七寸,不敢大聲喝斥。他雙臂較力,又將我橫抱起來,我顧忌著身上的床單不敢掙扎,只好叫他抱到了床上。真是無恥,讓這等人當武林盟主,可見白道何等墮落!
他將我直接放在床上,一手掐住我脈門,叫那個女子:“紅袖,勞你替百里教主探脈。”
那女子連理都不理他,不屑道:“做什麼夢呢,倆炮灰攻還惦著有孩子。懷孕那是主角才趕得上的好事,你快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等會兒,懷孕是怎麼回事?這混蛋是做夢啊還是幻覺,真以為倆男的能有孩子?還鄭重其事的找了個大夫來給我探脈?我張口結舌地望著他,真不敢相信白道第一人的智商能墮落到這份兒上。
他猶自不肯從夢中醒來,向羅紅袖問道:“怎麼會,百曉生不是說……”
“他說?他說的你怎麼不去找他?我是傷科大夫,不是婦產科的,看不著這個!你還有臉讓我看病,你說,你為什麼沒把玉嵐煙帶來,倒帶了個炮灰攻回來?我盼了這麼長時間的出場機會,都讓你給我毀了!”
冼冰刃毫不愧疚地把髒水潑到了我頭上:“之前因為百里教主不肯和玉神醫走劇情,我去到那兒時都已經崩得不成樣子了。我自問收拾不過來,又只是個戲份最少的攻五,乾脆就和百里教主一起走了。”
我忍不住叫道:“胡說!我該走的劇情都走完了,明明是你自己離開玉嵐煙的,與我何干?”
那個好像叫羅紅袖的女炮灰此時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我,渾身上下冒著狠絕的煞氣:“就因為你,我難得一回的出場機會就泡湯了?”她兩眼瞪得銅鈴般大小,放出幽幽綠光,瞪得我心裡都有些發虛。
瞪了許久,她立起身來,咬牙對冼冰刃說了一句:“你沒看過耽美小說嗎?沒孩子就做到他有!”
她轉身就走,“咣”地一聲把門碰上,屋裡只剩我和冼冰刃大眼瞪小眼。
他不會真信那個女瘋子的話吧?為什麼白道中人都這麼不正常,我們魔教可從來沒有這樣的——不過話說回來,上樑不正下樑歪,我這個做教主的雄材大略,底下人再不行也有限;冼冰刃本身人品低劣、頭腦不健全,他手下的人自然也不往正路上走。
我正為這江湖的未來喟嘆不已,手腕忽然被他用力一拉,差點順著那力道倒進他懷裡。他見一計不成又施二計,整個人往我身上一壓,終於把我壓平在了床上。我的脈門握在他手裡,運不得力,只得眼睜睜地看著他剝下那床單擰成繩子,將我雙手縛在床頭自己方才掏出的洞上。
當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冼冰刃欺在我身上,神色複雜地盯著我看了一陣,低下頭下在我耳邊輕聲道:“百里教主,你未有身孕也好。我這一個月來守在你身邊,實在也忍得不行了。等天色黑了,我就帶你去百曉生那裡避避風頭,免得各派來人日夜窺伺你,令我不安心。”
他慢慢地在我耳邊說著話,手已滑入褌中,握上了我的分|身。那手上汗津津的——看來江南人也是會熱的——在我身上滑動時動作有些粘滯,力道卻比上回大了些,溫暖柔潤,倒也不能算不舒服。
——不對,我這是胡思亂想什麼!
我雙眉倒豎,正要大義凜然地斥責他這有乖人倫之舉,卻聽他夾著細細喘息聲的話語再度響起:“百里教主,外頭人多,你千萬忍一忍,不可叫得太大聲。”
9、騙局敗露 。。。
江南的六月天氣熱得簡直讓人難以禁受,直到這一夜最深沉的時候過去,天色將將映起霞光時,屋子裡還像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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