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頁)
,還沒上過床呢!
我明知這樣不對,卻難抵擋他溫柔的調弄,身上汗珠滾落,卻不是因為痛楚或是憂懼,而是被燎原般欲/火蒸騰而出。幾次開口想叫他停下,卻只發出了低啞模糊的呻吟,倒像邀請他更快些馳騁在我體內。
耳根、頸後、胸前、腹間……所有敏感之處被他一次次逗弄,快/感次遞累積在小腹上傲然挺立的那東西當中,最後在他手中噴湧而出,濺得我和他都是一身髒汙。
我眼前一片眩光,喘息良久,終於恢復了幾分理智,才感到自己雙腿被人架在腰間,身體再度被密密實實地充滿,那人緩慢卻堅定的一次次埋入我體內,乾燥的薄唇在我臉上細細親吻。
他剛才強暴我我還能理解,耽美小說裡的攻都這樣;但現在這又算是怎麼回事?難道他知道了我們家的生子設定,打算好好安胎了?
我微微張口,叫道:“秋宮主……”
他的臉抬起了幾寸,目光在我面上逡巡,啞聲問道:“方才不是叫爹了嗎?怎麼又改叫秋宮主了。你以後若都像現在這樣聽話,我便拿你當親生兒子又何妨……”
我正打算求他停下,卻又被他深深吻住,連身子都被他託著揉向懷中,與他滾燙的身體緊緊貼合,一絲空隙都不曾留下。體內也一樣被填塞得充實不已,那巨物不知休止地在腸道內出入,每一次頂撞恰都頂在最能帶來歡娛的地方,退出時卻又極盡纏綿,一寸寸擦過柔軟的腸壁。
我這身體已被揉搓得成了一灘春水,手腳任由他擺弄成各種姿勢,更不知被進入了多少回。到後來我連叫也叫不出來,只能癱在他身上瑟瑟發抖,稍微一動,便有濃白的液體順著股縫流下來,卻更方便他當作潤滑,再度進入我體內。
這一夜卻是連昏過去都不能,幾回陷入昏沉之中,就被他大力頂弄得重新醒來,分/身和乳首等處都被他玩弄得紅腫脹痛,嘴唇也火辣辣的,上面多是細細的破口。
直到早上孫大夫過來送藥,他才從我體內退出,拉下床幔掩住一夜荒唐,自己換了衣服去和大夫說話。他下了床後我終於得安生一陣,不顧自己雙腿大開、滿身汙濁的慘狀便閤眼欲眠。
昏昏沉沉之間,手腕卻是被人抓住拉到了床外,脈門以上卻還被床幔籠在裡頭。孫大夫驚訝的聲音在空曠的室內顯得格外響亮:“少宮主莫不是吃了少林寺的小還丹,還是吃了重陽派的歸元丹?少宮主昨日還是陰陽兩虧,陽氣虛浮之相;如今卻見脈相雄渾有力,腎水充盈,元氣健盛……”
“住口!”我盡力叫了一聲,只是頗有些聲嘶無力,未能如我想象中那般震懾人心。又將手用力抽回,身子一歪便伏到了床上,腹中的靈丹妙藥自腿間緩緩流下,散發出一陣濃重的腥氣。
秋嵐緒的聲音在簾外低低響起,孫大夫也與他相應和,卻聽不清說的是什麼,我實在睏倦難當,聽了一陣便覺神思渙散。半夢半醒之間,床幔卻被人一把拉開,陽光直透過來照在我面上,刺得眼前一片白亮。
我無奈眨了眨眼,睜開看時,卻是秋嵐緒拿了件白色內衫站在床頭,攬起我來將那衣裳披了,便扶我靠在引枕之上,舀起一勺藥湯送到我唇邊。
又是喝藥,我和這種東西八字犯衝。
我嫌惡地偏過頭,剛要說不喝,猛地想起這人不是在床下對我百依百順的龍九,而是要人命的最終BOSS。讓他勸我喝藥八成就能拿個漏斗插我嘴裡,直接把藥往腔子裡灌了。
我在他這屋簷下把腰都彎折了,也不差這一回,便張了嘴找那勺去。他倒耐心得出了奇,一口一口餵我喝了藥,放下碗重又坐回來,食指託著我下巴迫我與他平視。
那灼灼視線看得我幾乎有些心虛,身子不自在地移了一下,卻又被股間巨痛牽扯得悶哼了一聲。這一聲便打破了我們之間的寂靜,秋嵐緒仿若受驚一般放開了我,垂下目光,沒頭沒腦地說了句:“你昨天說的是真的。”
我昨天說什麼了?我說了一堆話呢,你是想說哪句——我腦中靈光一閃,忽地想起來,我昨天說他是我親爹了!
難道他知道我不是穿的,真是他親兒子了?他現在是想要找我算亂改劇情,害他重活一遍,沒能替小受和他爹守身一輩子的帳?
算就算吧,我這樣活著真不如早日死了,還少受些苦,少丟些顏面。他既不開口,我便主動應道:“你知道了也好,反正這種事也瞞不過人一輩子。只是我腹中這個孩子是百里家唯一的根苗,請你容我生下他來。”
他的手抬在半空許久,才有些猶疑地按到了我腹上,字斟句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