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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物事頂到了最深處,就又淺淺向外退了一退,緊跟著重新齊根沒入,一下緊似一下,彷彿要將我釘死在床上。
我終於被越來越深重的痛楚喚回神智,伸手摟上他的脖子,掌中暗運內力,欲將他頭頸折斷。力道才發,便覺掌下肌肉堅愈生鐵,一隻同樣冷硬的手已攥著我的腕子壓在臉旁,身下的撞擊越發狂猛,昏沉沉的室內迴盪著響亮的肉體撞擊聲。
我被他緊緊壓制住,只能兩腿大敞任人魚肉,承受著一次重似一次的衝擊。秋嵐緒,他怎麼能?我下/體疼痛欲裂,心中更是一片絕望,盡力縮起身子,無法抑制地痛哭出聲,哽咽著求他:“爹,住手,你是我親爹啊……”
他的動作緩了緩,拇指貼著我眼角向下擦了擦,將淚水抹去,在我耳邊低聲道:“不要緊,咱們這個作者雖然是年下控,但有不少讀者喜歡父子年上,不會影響你的人氣的。”他嘆了口氣,目光望向空中,竟似十分溫柔繾綣地說道:“你爹當年就喜歡年上,你娘懷你時,他寫了好幾本年上養成文……可惜後來改了設定,他就從清新文藝風轉型成重口肉文風了。”
什麼……什麼?我說魔教地宮裡那本小黃文是怎麼來的呢,敢情我爹就是寫這個的?我們魔教到底是建來幹什麼的,怎麼上到教主下到教眾沒一個有正形的?
忽然知道了親爹的真面目,我一時震驚過度,連淚水都自止歇了,只顧愣愣盯著秋嵐緒,恨不得從他口中多聽些魔教舊時秘辛。孰料他回憶著回憶著,神色忽然猙獰起來,抓著我的腰狠命抽插了幾回,直弄得我腰骨下如欲折斷,不知是血是什麼自股間流出,痛得兩股戰戰,雙腿無力地癱在床上。
他一面發洩似地在我體內出入,一面扳起我的下巴恨聲道:“在旁人看來,改設定就是作者一句話的事,可我們這些被改的人,卻是要從設定被改的那一刻起重活一世……若不是你穿了,我怎會被作者改寫成你父親,將好好的一生推倒重來,負瞭解顏,也害了霜刃教主……”
這麼說來,我爹攻轉受還變成生子體質都是我害的?我自己會懷上孩子,還無法打胎,只能等著七個月後難產而死也是我咎由自取?
怎麼可能……我想捂住耳朵不再聽他這些無稽言辭,力氣卻早不知被抽到哪裡去,連指尖也動彈不得,淚水洶湧而出,將眼前模糊了一片。
秋嵐緒滿懷恨意的聲音猶在我耳邊迴盪:“你們這種人,平常不知天高地厚,什麼禍都敢闖,什麼人都敢惹;有事沒事賣弄風騷,四處勾引人;惹出禍來掉兩滴眼淚就算受了天大委屈,卻不知別人填了多少命進去……我頭一次見你那掌,是真恨不能直接打死你……”
是了,他是該恨我,所以每次見到我時都是殺意凜然……現下放在我頸間那隻手,也是真心想要扭斷我的脖子吧?
31、安胎
早知道就不改什麼劇情了。按著原設定走,我也不過是在那間茅屋裡挨冼冰刃一掌;再在武林大會挨龍笏君一劍;再被弟子所叛,為了保護玉嵐煙受幾劍扛幾刀;最後被秋嵐緒一掌打死……
雖也是身死教滅,留作武林笑柄,比起現在這樣卻不知要強多少了!
起碼我爹不會變成為了渣攻把自己活活憋屈死的賤受;我娘也不會被作者不知浮雲到哪去;我橫豎也是一死,還能落個清白之軀……
我仰起頭,將脖子向他手裡送了送,顫聲懇求:“你殺了我吧。”劇情已是改不回來,好歹也算賠你一點損失吧。
那手在我頸上猛地合攏,力道越來越大,我屏住呼吸靜待他將我頸骨折斷,或是就在他手下窒息而亡。等著等著,那手反倒鬆開,幾個指腹在方才被他掐住的地方輕輕撫摸。秋嵐緒低下頭來在我眼角輕吻了一下,黯然嘆道:“你總也算我兒子,我不能殺你。”
他撐起上身,慢慢向後退去,我後|庭又是一陣鈍痛,雖然不曾哼出聲來,卻免不得身子一僵。他又頓了頓,就在原地淺淺遞送,那粗大的柱身在腸壁上緩緩磨擦,漸漸帶起一種深刻的愉悅,壓過了破損處因過度擴張帶來的痛楚。
我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聲,只覺胸前一片溼熱,秋嵐緒已是低下頭在我乳首處啃咬舔弄起來,扯得乳首硬硬挺立起來,又痛又麻。一雙大手捧起我雙臀用力揉搓,更不時伸到腿間套弄那件愛物;他自己在我體內卻依舊淺淺出入,彷彿怕傷了我似的。
他不是恨我麼,怎麼不殺我了,反倒這樣關照起我的……身體來?不過這樣也是不對的,我們是親生父子,這本小說本來也不是父子年上——就是正牌主角跟他也只是掛了師徒的名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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