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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的藥……
一個念頭猝然自我腦中閃過,我猛地抬起頭來逼問秋嵐緒:“玉嵐煙沒說我昨日所中的毒有損胎兒麼?他當初為我做的藥也只是毒藥,以期將胎兒毒死在腹中……我如今也是中了劇毒,這孩子竟沒事麼?”
他神色微有些訝然,很快便鎮定下來,搖了搖頭道:“我並未聽他說過。你上回不也是吃了墮胎藥……”
我與他四目相對,已自明瞭他未出口之意,一時就連未被毒素波及的半邊身子也覺渾無力道,直歪倒在了他懷裡。
秋嵐緒輕撫著我後腦處,喟嘆一聲:“哪有做父親的不心疼孩兒,你看著縱橫時難道不喜歡,不後悔當初差點殺了他?待這個孩子生下時,自然也是一樣的。”
我低頭伏在他懷中,心中不知悲喜,伸手撫上小腹,明明該是為其不曾落下憂急,不知為何卻又覺著鬆了口氣。
歇了一陣,我覺著心裡寧定許多,便要起來。才直起腰來,便覺著身後被一隻手臂環住,動彈不得。回身看去,卻見秋嵐緒一手託在我腰間,一手在我那半邊麻木的身子上輕撫,見我起來便問道:“可是有感覺了?”
我搖頭道:“也不是一時半刻便能好的。宮主請回吧,我自己休息一陣便好。”
他卻不肯收手,反而緊緊圈住我,一手又撫上微覺刺痛的右頰,低頭輕吻了一陣,又順著臉頰親上我唇間。我心中一顫,說了聲:“這是……”便覺著他溫熱的舌尖已滑了進來,挑開齒關探入更深處索求。
我耳中只聞得悉瑣水聲,雙唇漸覺有些火辣辣的疼痛。右半邊臉彷彿也有些麻木,唇角也閉不死,叫他在口中翻攪一陣,盈出的津液便順著嘴角流了下去,弄得頸間領口一片濡溼。
我們怎麼正經說著說著話就變成這樣了?我心中一片混亂,左手支在他肩頭盡力推拒。雖是內力運轉不通,倒底還是有幾分力氣,這一發力便將他推了開去,身子歪了一歪,又被他自背後支住,依舊半靠在他懷中。
我伸手擦了擦嘴角,憤然斥道:“這裡是皇宮,你胡鬧什麼!要是讓人看見……”
他本是有些愕然,卻不知怎地,叫我一說倒顯出幾分笑容,淡然答道:“雖是宮中,但本座既在此,便不會有別人置喙的餘地。你身子不好,又中了毒,還是先調好體質要緊,別的都不必想。有本座在,那皇帝不敢怎樣。”
他說著說著話,伸手便將我衣帶扯開。本來我躺在衾被之中,身上也只有一件薄裕寢衣,叫他這麼一扯,便露出裡頭大片肌膚,還見得幾處微微翻卷的劍傷。
昨日皇帝給我塗的藥倒是好,晚上折騰了這麼一出,不僅沒有重新破潰之處,倒似更好了許多。又或許是玉嵐煙替我治毒傷時順便也看了看這些小傷?
他抬起頭來,眼中似有些憐愛之色,然而面色沉沉,話語中也帶著幾分怒意:“本座要帶走你也是好意,你倒好,傷了我多少弟子不說,還弄得這一身都是傷!你自己的身體這般不知愛惜,還不肯讓人管你,不到吃了大虧也想不起來你爹!”
我翻了個白眼,欲待和他爭辯,又實在懶得理他,只伸手拉住衣襟,死死按住。秋嵐緒自背後直將那衣裳撕裂,隨手扔到地上,一手託著頸背將我放到了床上,低頭在傷處輕輕親吻起來。
左半邊身子被那種微微疼痛又混合著麻癢的感覺刺得難受,伸手欲去撓傷口時卻被他緊按住手腕不得動彈;右半個身子卻仍十分遲鈍,只能覺出有東西蹭在上頭,卻又似隔了層光滑的絲綢,觸感並不明晰。
兩邊身子相對比,更有種十分奇異的感受。秋嵐緒也看得出我的反應,故意在左側身上愈加用力愛撫,銜著那邊乳首用牙齒輕咬,挑弄得我身上漸漸發軟,腳趾緊緊蜷了起來,卻是無處可躲。
他的衣裳也不知何處褪去,我想抓著什麼也抓不住,只能將手緊緊攀在他頸上。他的手漸漸探向下方,汗水不時滴落在我身上,有時滲入傷口中,又帶起一絲新的疼痛,摻入快。感之中,更逼得我腰腹輕顫,腿間更是一片火熱。還能隨意活動的左腿蜷縮起來想遮住身體,卻終究什麼也遮擋不住,反倒叫他提起來推向上頭,更仔細地觀看著那入口之處。
他伸指壓上出口邊緣處,沉聲問道:“這裡可是那昏君傷的?”
他連問兩遍,我才回過神來,聽出他說的是什麼。然而這話我也實在嫌丟人,不願回答,沉默一陣,便聽他說道:“等這篇文結束了,本座定要好生向他討回這筆帳!”
哼,別人碰我他就要討帳,他自己怎麼這麼理直氣壯——我猛然想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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