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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勒收拾心神開始專注眼前的事,他想盡快結束戰爭。
艾勒集中注意力在心裡下了指令。
黑暗哨兵的意識沒有試圖壓制他們狂躁蓬勃的血脈,艾勒腦子裡不斷盤旋的意念清晰又毫無動搖,讓哨兵們處於疾風暴雨的狂怒之下,又儲存著清醒的理智,等這些被愚弄的哨兵回過神來,他們便會憤怒於自己曾被藥物控制做出了愚蠢的事,隨後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撕碎侵犯自己的敵人,收回所屬的領地。
“把侵犯領地的人撕碎,把威脅哨兵的人撕碎,把愚弄哨兵的人撕碎。”艾勒在心裡默唸,告訴他的哨兵們,他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勝利就在眼前!
“艾勒。放棄你正在做的事。”低沉緩慢的聲音似乎讓周圍都跟著靜了一靜,穿著軍裝的中年男子有著和艾勒一樣的五官,輪廓深邃卻像冰雕一樣面無表情,看向艾勒的眼神毫無溫度,像在命令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哪怕他能把他看成敵人都行,可惜他在這個男人眼裡只是一種工具。
艾勒的目光轉向旁邊的女人,金色的頭髮琥珀色的瞳眸,女嚮導精緻優雅的五官和他記憶裡的面貌完全疊合在一起,這一切衝擊了艾勒的眼睛,讓他內心複雜紛亂得理不清楚頭緒,他該說些什麼?該做些什麼?
艾勒有些狼狽地捏緊拳頭,才控制住自己別邁出腳步,事實上,他在看向那個女人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在某些程度上已經輸了。那是他的母親,他在斯威特家族裡唯一的念想,他別無選擇。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小屬性,謝謝墨墨,麼麼噠!這文字來打算寫十五六萬,現在已經十三萬多了,不知道會不會寫朝,偶打算寫著看,寫到順利完結,大家麼麼噠,看書愉快!!!
第42章 最後一擊
艾勒有些狼狽地捏緊拳頭;才控制住自己別邁出腳步,事實上,他在看向那個女人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在某些程度上已經輸了。
那是他的母親,他在斯威特家族裡唯一的念想,他別無選擇。
圈外的戰場已經逐漸歸於寧靜;偶爾還有些負隅頑抗的槍擊聲;不過走勢漸弱;場外計程車兵歡呼聲、激動的嘶吼聲頗有些排山倒海的氣勢;守衛在工廠裡計程車兵臉色大變,艾勒盯著不遠處依然面無表情的男子,緩緩道,“投降吧;別做毫無意義的抵抗,波爾在哪裡?”
那個和斯威特家族勾結,販賣禁藥,以權謀私的家族,同樣該被送上軍事法庭。
“你讓你的父親投降?”中年男子錯身了一步,艾勒就看見了抵在母親身後的槍,顯然他沒有虐待自己的母親,但在關鍵的時候,他毫不在意的利用自己的嚮導,並打算捨棄她的生命,艾勒失望透頂,他已經不能稱為一個人了,他是一個機器,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機器。
艾勒看著面前陌生的中年男子,在他二十幾年的生命了,他幾乎沒有和父母相處的經歷,母親能給他溫情,但那也是彌足珍貴的,因為父親並不允許她把心思浪費在多餘的人上,她甚至因為激烈的反抗招致了囚禁十年的橫禍。
艾勒對面前的一切產生了不能忽視的厭惡,完全失去了與他交涉周旋的興致,艾勒看向站在父親旁邊,面色晦暗不明的威爾,沉聲道,“威爾,該你了!”
“父親,抱歉。”威爾沒費多大力氣就得手了,不過幾秒的時間,場面就顛倒過來,工廠裡計程車兵有很大一部分都聽從威爾的命令,異己的將士被身旁親密的戰友結束了性命,他們甚至來不及驚訝憤怒,就毫無痛苦地失去了生命。
一時間整個工廠空曠了不少,泰山崩於前神色不變的中年男子終於變了臉,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旁邊站著的小兒子,驚訝和詫異一閃而過,但很快就釋然了,似乎並不把眼前的一切放在心上。
艾勒一直看著他沒動,但很快他就失望地發現,他想看到的場面沒有一絲想出現的跡象。他父親大勢已去,可整個人依然鋒利如寶刀,臉色沒有一絲類似頹然憤恨不甘的表情,似乎連自己威爾的背叛,都不能擊倒他。
中年男子看著旁邊即將成長的青年,眼裡沒有責備,刀鋒一樣的臉上甚至還露出了點笑意,艾勒和威爾一樣僵硬地站著,心裡是一樣的不解和異樣。
男子舉起了手裡的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凱文有些緊張地朝艾勒看去,他甚至想衝上去阻止這位梟雄一世的將軍,他不能讓他這樣死在艾勒面前,不管為什麼,他不能讓艾勒過往的日子沉浸在逼死自己父親的噩夢中!
艾勒的動作很快,凱文還來不及想出一個好辦法,在斯威特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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