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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會擺出一張大大的笑臉,然後做到最好。
所以,雍正壓根就不用煩惱要怎麼對付姜子牙啊~
不過,他如今既然不知道,也就只能暫時的糾結下去了。
見到姜子牙進了書房,對著自己跪下磕頭行禮,雍正趕忙上前把他給攙住,笑道:“孤看得出來,你是個人才,日後孤還要你做孤的股肱之臣,所以也別這般生疏才好。若是旁人在的話,孤倒不介意你做個姿態,但現今只有我們二人,素性不如忘卻這君臣之道,做一個無話不談的好友如何?”
雍正做皇帝多年,被朝政所煩憂得,已經忘記該怎麼笑了,而今他所謂的笑容雖則只是嘴唇微微的向上勾了勾,看起來都是極為僵硬的。
可即使只是僵硬的笑容,看在姜子牙的眼裡,都稱得上是驚為天人。
所謂的情人眼裡出西施,不外如是。
單單只是笑容也就罷了,偏偏還有雍正為了拉攏他而特特兒說出的一番話,就更讓姜子牙覺得頭暈目眩,高興得幾乎都要昏過去了。
雍正不知道自己如此簡單的就收服了姜子牙,只是一意奇怪著事情竟會進展得如此順利。只因他才開口說起朝庭政令施行艱難,挑撥得說那西伯侯姬昌只是面兒上和善,實則有著狼子野心,對皇位虎視眈眈。
那姜子牙一聽,立時就義憤填膺的附合著,甚至還能舉出幾個例子說出姬昌的壞處來。
比如說,其中最嚴重的,就是西歧境內的百姓,只知西伯侯而不知商王。
這話兒其實有些不道德,因為大商封了八百個諸侯,除了那些離得朝歌極近的諸侯封地之外,那些離得遠些的,又慣常會做人的諸侯們的治下,又有哪個老百姓不是隻念著諸侯,而不念著商王呢?!
雍正也知道這個理兒,但一來他也想看著姜子牙對姬昌的厭惡,一來他也確實對姬昌警惕了許久,自然也願意聽人說他的壞話,畢竟雍正不好說,但能聽聽別人說,也算是洩了一口惡氣了。
再然後,雍正隱晦的提到自己有些羨慕那些修道之人的神通,若自己能有些神通,起碼就能與那姬昌的先天八卦相抵了吧。
姜子牙正恨不得日日與雍正相處在一塊兒,聽了這極合自己心意的話,哪裡還撐得住?當即就慷慨激昂對雍正說道:“若陛下不嫌棄微臣道法低微,微臣願教導陛下一些基本的法術。”
雖說只是基本的,但對現在的雍正來說已經是儘夠了,因此,他這一回露出的笑容倒是自然了許多,也再一次讓姜子牙看得呆住了。
☆、第十章
雍正一向自恃是個雷厲風行之人,想不到這姜子牙也是不惶多讓,用上那一付義正詞嚴、就事論事、不容置疑的態度,說是擇日不如撞日,竟是立時就要教導雍正學習道法,但凡有些心性不定的,都無法置疑他的決定。
索性雍正這個人,從來都不會跟心性不定這個詞掛上邊,因此他只是微微笑著,不動聲色的就把姜子牙的提議用四兩撥千金的法子給駁了去。
看著一臉可惜的姜子牙,雍正卻在心裡暗想著對方到底是在打什麼鬼主意。
倒不是說雍正突然就不急著學習道法了,只是他看那姜子牙的殷勤勁兒,總覺得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妥,所以沒有著急的應了下來。
不過,這道法始終還是要學的,沒得因為姜子牙那奇怪的態度就失去了這一次機會,大不了到時候請了聞仲前來,提防姜子牙故意教導自己一下顛三倒四的道法,省得道法沒學成,反而亂了根基,然後像那些習武之人的走火入魔一樣,自己也落下這般的下場。
雍正相信,有聞仲在,那姜子牙定是不敢亂來的。
只是,雍正不好跟聞仲說自己要跟姜子牙學習道法,所以只是另外尋了個藉口,拿著東夷的戰事讓侍衛記得明兒個把聞仲召進宮,然後他則在早朝之後,口諭讓姜子牙進宮,心安理得的學習起闡教的道法來了。
其實此舉也有拉攏元始天尊的意思。
須知道,通天教主能義無反顧得幫助大商,自是因為他護短,又有雖談不上是得意弟子,但也數得上號的聞仲在大商做官的緣故。那麼現在,姜子牙教導雍正學習道法,雖沒有師徒之名,但也算得上有師徒之實,那元始天尊便是一意執著於封神計劃,但姜子牙卻不好明著對自己的掛名弟子下手吧?!
而雍正卻沒有那麼多的顧忌。
畢竟雍正並非是姜子牙正式收下的弟子,再來他是君,而姜子牙是臣,便是雍正真的成了姜子牙的弟子,這國家大事也沒有讓姜子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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