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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的角落裡,其身份亦呼之欲出,清晰可見。
抹黑帝辛的第一主力自然是生死仇敵周人。
第二主力是是叛徒、內奸,比如神棍,比如是商王朝的貴族。
周人倒是可以理解,而那叛徒內奸,以及貴族又為何要抵毀帝辛呢?
究其根本,不過是因為帝辛想要改革,所以觸及了貴族和內奸神棍的利益罷了。
抹黑帝辛的第三類人,則是戰國諸子。
出於對證明自己觀點的需要,先秦諸子無不‘案往舊以造說’以歷史來證明自己的政治主張。這也是為什麼‘層累地造’的中國古史誕生於戰國的原因。
帝辛被作為反面典型,為證明仁義重要,就舉帝辛不仁不義的事例——沒有事例可以象蘇東坡那樣“想當然耳”;為證明尚賢、用賢的重要,就舉帝辛殘害忠眾以亡國的教訓;為證明天道亡國,就製造帝辛“斮朝涉之脛”、“刳剔孕婦”的例項;為證明防微杜漸的作用,就製造帝辛“為象箸”,等等。反正帝辛已是汙水坑,大家能想象到的千奇百怪的罪名都加諸帝辛身上已是習慣之舉,多潑一瓢汙水又有何妨,由此造就了“千年積毀”的商紂王。
其實,若只是如此,雍正自然相信自己有辦法能夠力挽狂瀾,即使仍不得已做了那亡國之君,想必也能盡力的保住自己的性命。
可是……
可是雍正在女媧宮裡見到了真真正正的女媧娘娘,這使得他為自己之前的僥倖想法而感到失落。
因為,他重生的地方顯然不是正史,而是一本小說,而這本小說叫做《封神榜》。
雍正他此刻深深的瞭解到自己現在是除了通天教主之外的其餘二清的眼中釘,即使女媧對自己的印象極好,很可能不會再派下一個九尾妖狐來迷惑自己——當然,自己也不可能會明知的情況下還犯下與書中的商紂王一樣的錯誤。
但是,這本書裡,那些修道之人所擁有的能力實在不得不讓人忌諱,所以雍正也無法肯定,自己會不會遭到暗算,然後重蹈覆轍。
雍正年輕的時候曾經看過《封神榜》這本書,雖然因為年代久遠,已經記不太清了,但大概的內容還是想得起來的。
他勉強記得,那姜子牙會做紂王的下大夫,既然如此,他來了,便別想走了!
雍正覺得,即使有天道監管著,但他總要駁上一駁的,而第一個要改變的,就是想辦法將姜子牙成為自己的大臣,而不能讓他投靠了西歧。
既然已經向女媧娘娘誇下了海口,總要做些什麼證明自己才好。
☆、第三章
上一章說到,雍正有心勵精圖治,改變已經身為紂王的自己的命運之外,還要順帶改變商朝的命運,但事實證明,需要他改變的只有更多,而沒有更少。
比如說奏摺,如今大家還在用刻刀和竹簡,這讓用慣了上好的宣紙和上好的狼毫筆的雍正哪裡習慣得了,而且雖然有紂王的記憶在腦子裡面,身體的本能也還在,倒不至於刻不出字來,但那種彆扭感可不是說得出來的。
比如說上茅房,如今還用得是茅坑,擦拭臀部連個粗糙一點草紙都沒有,只有一塊小小的被磨得圓滑的石頭來括,這讓用慣了柔軟的如同棉一般的上好草紙的雍正哪裡受得了,只覺得每一回上個茅房都得整個臀部曝露在空氣之中,而且上完茅房之後的經歷,讓他越發覺得是一場入了地獄一般的煎熬。
再比如說,雍正對於國事向來兢兢業業,唯一能讓他放鬆身心的就是逗弄自己毛茸茸的寵物狗了,可是在商朝這時候,哪裡來的寵物狗可以讓他養來逗弄呢?兔子固然是毛茸茸的,可是讓人捉只兔子回來養,未免又女氣了一些,如此之故,竟讓雍正連放鬆身心的唯一消遣也沒有有。
狼倒是毛茸茸的,可是雍正雖處認能馴服得了它,卻沒有時間去操作。狐狸也是毛茸茸的,可是一想到自己所看的《封神榜》一書中,紂王迷的正是狐狸精蘇妲己,所以雍正還要防著不小心捉只九尾狐回來。
除此之外還有許多讓人無法忍受的事情,如洗澡用的是皂角而非香夷子、如穿的衣服的款式過於單調、如喝的茶上頭還要加上許多的調料、照的鏡子還是模糊的銅鏡而非纖尾畢現的水晶鏡、如……此間種種,不勝列舉,便不在此一一敘述。
總而言之,面對這種種的不便,雍正前所未有的思念著自己的宇宙全能王子,早就在雍正八年過世,不知到了地府哪個位置過活的十三弟怡親王胤祥。
而面對雍正的這份思念,天空傳來了一陣隆隆聲,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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