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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教主】:^^沒關係,賬我給你記著吶!三天的份兒,到時一起算!
【天音】:成小渣,注意形象!怎麼說你現在也才是個十六歲的青蔥(不美)少年!
【成老渣猥瑣笑】:老子靈魂都做爺爺的年紀了,怕個毛!調戲年輕教主毫無壓力!
【骨子裡本質是什麼只有自己知道的陽教主】: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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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四十、玉店爭執直欲戰 。。。
他們二人昨日下午離了兗州,趕了一天一夜的路才來到此處,中途根本不曾休息過。之所以如此倉促的離開兗州,是因為忽然想起一事:下月初便是陶綵衣的生日了。雖說成昆這一世還沒和小師妹有過什麼交集,但是這個日子卻是始終不曾忘記的,這一想起,便打算趕在那一天之前回去看看。
之前在兗州耽擱的時間太長,再等幾日怕是就要錯過正日子,因此路上趕得急,也就少了原本遊山玩水的興致。只是從離開兗州起,成昆就發現陽頂天神色一直有些隱約的不愉,雖然態度一如既往溫和,但是整個人都透著些許沉鬱。成昆原以為這人還在擔心他身上的餘毒未清,但是旁敲側擊一番後卻根本沒得到肯定的答案,心中莫名便有些抑鬱。
因為不習慣兩人之間的氣氛,又猜不透陽頂天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成昆只好使了個偏門的法子,想盡辦法逗陽頂天開口,之前那場賽馬便是其一。此法頗為有效,至少一路縱馬過後,陽頂天的神色明顯開朗不少。
可惜一進城,陽頂天便故態復萌,那張臉上的表情又變成了一板一眼的模樣,訂房的時候也是開口便要了兩間。雖說與過去相同,但是他們兩個人才剛剛捅破了彼此之間的窗紙,又是血氣方剛的年齡,正常人應該都會想要與戀人在一處吧?他這副態度便更加明顯的透著不尋常了。
成昆側頭看著陽頂天,他還在一板一眼的吩咐小二第二天一早準備好乾糧飲水等物,似乎根本沒意識到異樣,眉頭頓時微蹙,張了張口,卻又不知該如何詢問,便也拉長了臉一聲不吭的去了屬於他的那間客房,晚飯都不吃便爬上了床。
躺在床上,身體明明很疲乏,但成昆卻有些了無睡意。身邊空了一塊,總覺得背後有些涼嗖嗖,無論如何掖被角都缺了那麼點味道。他心中煩悶,想要夜襲,卻就覺得這麼做未免太失顏面:對方都已經表明了各睡各的,他這般半夜跑去算什麼事兒?
左思右想片刻就逐漸鑽了牛角尖,憤憤然的想著:那人既然要鬧彆扭,那就讓他鬧個夠!大不了彼此一起鬧,看誰先扛不住!
成昆自認他這個人從來都氣量狹窄,不爽便不爽了,沒必要委屈自己忍氣吞聲。可是——一想到陽頂天前所未有的態度,莫名其妙的心虛感便越來越重,一時間腦海中天人交戰,一面是本色叫囂著冷戰繼續,一面是情感告訴他必須謹慎,如此糾結一夜,第二天一早不出意外頂著一雙貓熊眼爬起了床。
那對頗為醒目的黑眼圈成功引來陽頂天的關注,可惜他也只是詢問了幾句,並未多言,對比過去溫聲細語的態度差了不是一點半點。這讓成昆再度確定,他們兩個確實是在冷戰無疑,只是原因——依舊不明。
就這樣一路不涼不熱的到了濟寧,成昆望著許久不見、變得越發似記憶中模樣的街道,心中難得浮現出些許感慨。到了這一步,他反倒不著急去陶府了,反正距離小師妹生辰還有兩日,他打算先行梳洗整理一下自身,再準備好禮物登門。
令他意外的是,自從到了濟寧後,陽頂天便以明教有事為由去了濟寧的分壇,只留下一句“兩日後回來”便消失無蹤。初時成昆並不覺如何,過了一日後,卻忽然感受到了些許孤單的味道。
自從他離開古墓後,除了被抓走並且神志不清的那兩日外,還沒與陽頂天分開過,如今只剩下一個人,先前那種空蕩感便再度襲來。所謂形單影隻,不過如此。成昆對於這種感覺極為不適應,一個人在客棧中呆了不到半個時辰便再也坐不住,乾脆跳起身離開客棧,前往記憶中最繁華的一條街道所在的方向走去。
那條街道距離成昆所住的客棧並不遠,但是半生不熟的路線讓成昆走的很鬱悶,好幾次險些走岔路,走路只需一炷香的功夫被他延長至半個多時辰,中途甚至差點打道回府。
總算到了目的地,先前那些興味也被磨了個乾淨。成昆想到小師妹現在還小,精巧貴重的東西於他無用,便挑了間玉器店進去,打算挑塊玉佩給小丫頭戴著玩兒。
他一身衣衫料子華貴,加上進門後態度大方,掌櫃的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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