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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眼,頂著臉上被捏出的指痕皺起眉,以人小鬼大的口吻道:“你都這麼大歲數了還怕吃藥?”
成昆笑眯眯道:“不是怕,只是不喜歡苦味——你也不喜歡對吧?拿了糖你我對半分,如何?”
他只是順口搪塞了這小鬼一句,誰知對方居然真的慎重思索了一下,而後點點頭:“行!正好小羊這段時間一直跟我吵著要糖吃呢!你等著,這藥不能涼,我馬上就回來!”說完便放下藥碗跑了出去。
成昆等的就是這一刻,小鬼一離開,他便從懷中拿出一塊碎銀子沾了沾那碗藥汁,確定銀子並未變色後才再度收起:他實在有些信不過梅姑,不過心中也清楚,就算這麼做也未必防的了什麼,不過是多年來小心謹慎的習慣使然罷了。
等到藥童拿了方糖過來,成昆才無事人一般將那碗藥飲盡,隨意塞了顆方糖在口中就將那小鬼打發走了。看到他寶貝一般帶著剩下的方糖離開,口中還嘀咕著“小羊如何如何”之類的話,不禁好笑的想:
小陽?嘿,不知道若他這麼喊陽頂天一句,那個端方慣了的男人會有何感想?
……
這副藥他一吃便是三天,這三天裡除了第一次是那個藥童送來之外,剩下的幾次都是陽頂天親自端來。梅姑的醫術果然名不虛傳,只是短短三天就將他體內亂七八糟的藥性盡數驅逐出體,內力逐漸恢復,先前那種有氣無力的感覺也隨之消散殆盡。
而就在第三天一早,梅姑便派人來報,說已順利將陶孟竹二人救了回來。只是那兩個人多少有些受到驚嚇,不願見人,回來後便閉門謝客,誰都不肯見。
除此之外,成昆還從陽頂天口中逐漸瞭解到,明教的人已經大致找到了此次出手之人的線索,那些人確實與朝廷有些若有若無的聯絡。可惜對方行事太過謹慎,抓不到什麼把柄,能夠順藤摸瓜找到陶孟竹與謝遜的下落已經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可他們這次救人的舉動有些打草驚蛇,讓對方逃逸了,沒能抓到主事者。對此陽成二人扼腕不已,韓慶生倒是無所謂,他主要的目的只在於救人,對於其他事情倒是一點興趣都欠奉,因此在謝過陽頂天后便二話不說帶著陶孟竹二人離開了。
他離開的有些倉促,甚至不曾知會陽成二人一聲。倒是梅姑這幾天裡與韓慶生接觸比較多,對於這位韓少俠欣賞的很,韓慶生離去的時候更是特地前往相送。
對此韓慶生表現的很是欣喜,還坦言若非陶孟竹二人經此一役受了驚嚇,不肯再留,他定要留下來與梅姑探討一下醫術。而陶孟竹和謝遜自始至終都留在馬車裡不曾露過面,梅姑雖然覺得有些怪異,倒也沒多想,只是心中有些不以為然:這些年輕的男孩子,怎麼一個個都如此脆弱,動輒便纏綿病榻,真是毫無氣概!
當晚梅姑送行回來,已經是月上柳梢頭了。她估計著陽頂天二人已經休息,便沒去打擾,徑自回了房間。可第二天一早,還未等她前去找人,就得知那兩個人已在昨天下午離去,只留下令兗州分壇的教眾繼續觀察朝廷動向的命令便離開了。
“少主怎麼會——”聽到這個訊息後,梅姑的第一反應便是成昆那廝蠱惑了教主,頓時暗罵一句“美色誤人”。但轉念一想,就成昆那副長相,周正是周正了,距離美色卻實在是差了不少,頂多因為年少而骨架未成,稍嫌纖細而已。一時間更有些莫名的恨恨然:少主喜歡上個男人也就罷了,怎麼眼光還如此差,就看上那麼一個長相本事都平平的小鬼?真是匪夷所思!
“啊——啊欠!”
冷不防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成昆滿臉無辜的揉著鼻子:“誰唸叨我呢?!”
他此時正與陽頂天賽馬,春風得意馬蹄疾跑了一路,始終領先一步。誰知就在臨近終點的時候忽然鼻頭髮癢,一個噴嚏打下來,手中下意識一勒韁繩,馬兒嘶鳴一聲便生生止了步,不僅害他差點摔下馬,更讓後面只是半步之遙的陽頂天順利趕超,穩穩當當的在前方不遠處緩下去勢,調轉馬頭看向他,爽朗大笑:
“你輸了!”
“……”成昆揉了揉鼻子無語,這場賽馬輸的真憋屈。有心提議再比一場,但是看著前面百丈外的城池,只能悻悻然放棄:距離太短,還沒跑盡興呢就到城門下了,進了城可不能縱馬,過不了癮,還是以後再說吧!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成小渣】:姓陽的你太坐懷不亂了!
【陽教主】:我要是亂的話,你覺得你能三天內解毒?
【成小渣】:太理智的話勾引起來沒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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