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飛瞬間沒了底氣,只是嘻嘻哈哈的,“反正,反正你一直願意為了和平犧牲一切吧,那麼他也……”
“夠了,別在這兒說這些,走吧,我自會去找你。”鼬打斷他的話。
“好吧好吧,別讓我等太久啊。我已經等了那麼久了……”話說到後面竟然有些落寞。
房間裡安靜了,可是佐助的心裡卻越來越不平靜。
【世界和平!又是這些!】
【還有……他說過為了和平什麼都不重要嗎?什麼叫所謂的弟弟……】
佐助的心裡非常複雜,一方面,早有感覺鼬是這樣的大義之人,否則當年不會選擇滅族。想到這裡,無論他是否還會因此恨鼬,但總歸是不舒服的,一般的人,肯定選擇跟家族站在一邊吧,而且,鼬也說過,留下自己並不是因為把自己看的比所有都重要,而是需要他來繼承家族,來承擔家族的責任和義務。
雖然有時會想,這些話不過是鼬的另一種託詞,可是……佐助並不確定。
煩亂了很久,佐助才發現室內過於寂靜,寂靜到悄無聲息,忽然一陣緊張,屏住心神,靜下心來才感受到床邊有淺淺淡淡的呼吸聲,是鼬。
這才略微有些安心。【奇怪,為什麼要這個討厭的傢伙在我才覺得安心。】
鼬默立在床邊,靜靜的看著佐助。在他看來,佐助的神色是寧靜的,看不出什麼端倪。但不知道為什麼,他有時會覺得佐助也在靜靜的看著他。
想到這裡,鼬不禁有些自嘲,佐助是不會靜靜的看著他的,如果是佐助聽到阿飛這樣的話,只怕是要跳起來了吧。不過……在忍界大戰的時候,他居然沒有被兜挑撥,倒是不容易。
想到當時的情景,鼬不禁微微笑了笑,在床邊輕輕坐下,眼光依然凝視在佐助臉上。
【他真的長大了。】
兒時的稚嫩渾圓已經完全褪去,取而代之的少年的稜角分明。
【長得很好看呢,像媽媽。】
鼬想著,忍不住抬起手輕輕的點在他的額頭上,想著小時候總是那樣捉弄他,而他總是一次又一次的跑過來被自己戳到,永遠學不乖,鼬不由又輕笑了。
額頭忽然感受到熟悉的觸感,然後是鼬的輕笑。佐助心裡一震,酸酸澀澀的情感蔓延在心裡,分辨不出什麼滋味。
有多少人多少事在你擁有的時候,只道是平常,待失去之後,才發現傾盡所有也喚不回那一個微笑的表情,那一個親暱的動作。
想起鼬臨死之際,淌著血還微笑著向自己請求原諒,然後將所有的瞳力灌輸給自己,佐助此刻只想抱著他,親口對他說一聲對不起。
對不起,竟然從未懂得過你。不懂得你究竟揹負著怎樣的沉重,走過了怎樣的黑暗;不懂得你每一句冰冷話語背後沒有說出口的溫暖情意,不懂得你每一個殘酷打擊背後沒有表達的蝕骨溫柔。
感覺鼬再次躺在身邊擁著自己,溫溫熱熱的氣息噴灑在頸側,夾雜著一聲輕微的嘆息。
【尼桑……】佐助在心裡默默的輕喚。
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啦,今天開會,所以有更新~~(這是什麼邏輯……)
☆、甦醒之按摩(修文 ,偽更)
“對,就是這樣。”首先是聽覺的甦醒。
然後慢慢清醒的面板才傳達了觸感,有人在捏自己的胳膊?
“對,這邊,靠下面一點,你看不見,要記住。”是寧次的聲音。
佐助照例嘗試了一下能不能動,無疑又再次失敗了。有著一點點的小沮喪,只好躺著任人捏來捏去,不由有些煩躁。
“這裡嗎?”那手指微微頓了頓,熟悉的聲音響起,是鼬。佐助的煩躁莫名的就退去了【鼬在做什麼呢?】
居然就開始專心的感受鼬的指尖貼著肌膚的觸感,那手指的面板略微有些粗糙,滑過佐助的胳膊時,有些微微的刺癢,很舒服。帶著微微的溫度,那是鼬的溫度。
刺癢的溫熱觸感隨著鼬的指尖在身上蔓延,胳膊、腿、身體,寧次細細的講,鼬邊做邊記,時不時的問上兩句。
“他經脈損傷很嚴重,必須要極為小心。”寧次最後說道。
“好的,麻煩你了。”鼬停下手,溫和有禮的感謝。
“說哪裡話,佐助君不僅是你弟弟,也是我們木葉村的一員。”寧次說道。
兩人又閒話了幾句,鼬送寧次出去。
鼬回來之後,佐助聽著他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似乎有卷軸開啟的聲音,還有衣服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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