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唇,為自己用溫水擦臉。【啊,原來每天早上他都為我做這些。】佐助開心的想。
然後鼬出去了。
佐助才在安靜的疲憊中又陷入了沉睡。睡之前他最後一個念頭是,【昨晚的一切真的不是在做夢吧?】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上班太累了……稍微緩一緩會加快的……週三開會週四開會週五開會,每天晚上11點多才能回家T_T
☆、甦醒之意外訪客
甦醒之意外的訪客
佐助再一次醒來的時候,還是夜晚,透過什麼知道的?透過身邊熟悉的體溫,綿長的呼吸。
靜謐的夜晚,如佐助想象中一樣,是一個滿月。
月光清冷的灑在室內,寬大的單人病房裡,鼬輕攬著佐助躺在他身邊。
為什麼會這樣做?鼬自己也不清楚,自從第一次陪夜之後,就每晚如此了。佐助沒有受什麼外傷,只是身體和精神的負荷都太大,兩人睡在寬大的病床上並不會給佐助帶來什麼不好。
而且按照春野櫻的說法,鼬應該多陪陪佐助。
其實不用櫻說,鼬也是想要一直在他身邊的。
再次醒來,重新擁有的生命,其實是有些茫然的,本來已經安眠的靈魂,曾在戰爭中被喚醒,引領了戰爭的走勢,看到了佐助內心仍儲存的單純善良,看到了他身邊值得依賴的朋友,其實是可以安心長眠了。
只是還是會有不甘。
並不是因為結束的生命,而是……想要看著他。人總是自私的,鼬也只是一個人罷了。
當他終於看到一切向好的方向發展,他以為他可以放下了。抱著這樣的理智與坦然,他理應安眠,但是否有那麼一些懷念,有那麼一些遺憾?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看到最重要的人因為喚醒他而那樣狼狽的躺在他面前,真的,還是會心痛。
一如他曾經親手摺斷他的胳膊,打斷他一側的肋骨,說著殘忍冷漠的話語,用天照的火焰燒灼他的肌膚。就如同折斷自己的心脈,揉捏自己的心臟,凌遲自己的精神,灼燒自己的靈魂一般。所有的疼痛不過是百倍返還到自己的心裡。
天知道在離開他的八年裡,他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和毅力,一點點的抹殺掉所有的情緒,永遠喜怒不行於色,整日面無表情到如同帶著面具一般,就是為了能夠在他面前不動容。只是沒有人知道,他帶的面具其實名為愛,正是因那愛是那麼的濃厚沉重,所以才沒有人可以看透。
濃烈感情的唯一宣洩途徑是淋雨,他喜歡淋雨,因為雨水可以遮掩另一種蜿蜒的痕跡。
而此刻,他躺在這裡,身邊是“前世”最執著的守護。
他以為他可以超越,卻最終無法超越。
“呵,真是相親相愛啊。”冰冷的聲音響起,鼬迅速而輕捷的起身。
佐助心內警鈴大作。雖然看不見,但是這聲音他卻認得,是阿飛。居然是在這房間裡響起,而鼬明顯在他發聲後才發覺,他到底是有多強了?
“呵呵,居然連我進了屋子都沒有察覺,看來你很投入嘛,他有那麼好看嗎?”那冰冷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玩味,也有幾分忿恨,向佐助靠近了些。
【剛才鼬一直在看我嗎?】佐助心裡卻只在意了這一句。(恩恩,這才是重點啊,佐助君!——自己激動的作者)
“放肆。”鼬冷冷的低聲道,似是隱忍著壓低聲音以防吵到佐助。
“緊張什麼,他不是在昏迷嘛,恩……一點查克拉的波動也沒有,不是嗎?”阿飛不屑道。
鼬沒做聲。
卻聽到阿飛軟了口氣,“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還不行,真是的。你不是說要站得更高些,看得更遠些嗎?不是說為了和平什麼都不重要嗎,那還在這裡耽誤什麼。”說到這裡,語氣又變得戲謔,“還不來安撫我這個不穩定份子?我可比你那個所謂的弟弟要重要多了吧。”
室內又歸於沉默,佐助的心裡暗自猜疑不定,
“等他醒來。”鼬只簡單的說。
“哈?等他醒來?他這個樣子,要是一直不醒來怎麼辦?!你讓我一直等下去?我可沒那麼好脾氣,你知道的,我的情緒容易脫離控制,尤其是現在這種狀態。”阿飛氣憤的說。
“我還要問你,他這樣是誰造成的。”鼬的語氣變得冰冷。
“啊,這個……我也是為了世界和平嘛,你知道的,沒有你我不行,我總要讓你醒過來,但如果沒有人做媒介,我一個人怕會失敗啊,哈哈。”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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