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第3/4 頁)
張了張嘴,發不出聲音來,等鼬倒水回來,佐助已經丟下報紙去院子的樹下躺椅上坐著“閉目養神”了。
那疊報紙就那麼被遺棄在桌子上,風吹過,嘩啦啦的翻動著。
鼬坐在那裡,繼續專心看著卷軸,只是嘴角不知為何噙著一絲笑意。
生活就這麼一步步往前走著,鼬沒課的時候,會等著佐助起來幫他梳頭髮,然後晚上也是佐助幫他拆。
“真是越來越懶了啊你。”雖然偶爾這樣抱怨著,卻總是耐心而細緻的幫他梳。
佐助有時候洗番茄會多洗一個丟給鼬,即使明明知道鼬不愛吃。鼬每次都會吃下去,然後當天佐助的飯裡就時不時的會挖出來納豆,然後佐助會趁鼬不注意,將那些納豆都挑到鼬的碗裡。
兩人的性格和相處模式似乎都在不經意間發生了改變。
並不僅僅是因為關係的變化。自從佐助受傷後那次,兩人除了相互明瞭心意,更重要的是,那是兄弟倆第一次面對面的交流——真正的交流,不是隻有佐助說鼬聽,也不再是鼬一味的盲目付出。佐助開始更清楚的看清自己的內心也看清楚鼬,不再偏激,而是懂得接受鼬的立場;鼬開始懂得退讓,開始懂得去理解佐助的想法和感受,不再強勢的安排一切。
如果說,原先只是在感情上相互信任,如今兩人是在做事的方法上也能相互信任。
在深厚的感情基礎上,加上這樣的信任,迅速將兩人之間無論是融洽的還是衝突的相處,無論是現在的還是過往的,統統轉換為了幸福的肥料。讓兩人中間的隔閡徹底瓦解。
以前兩人雖然在一起很開心,但是總或多或少的帶有一些猜疑,總是會有一些暗流湧動的對抗,而如今,兩人之間的氛圍非常的……柔軟和輕鬆。
不過,對於鼬而言,也有些不那麼輕鬆的事情,比如……
【跪地,終於補全了,而且編編說我可以不用進小黑屋了,淚流,下週不申請榜單了……】
事情是這樣的,那天鼬表白的時候,一衝動告訴了佐助吻他的是自己,而不是佐助的夢。當時是甜蜜過去了。可是事後……佐助沉著臉問道:“如果說我夢中的那個就是你,那麼……”
於是這個問題很難解釋清楚了,難道他要說:夢到打你的都不是我,夢到親你的那個才是我。這種話……雖然是真的……但是即使只是在腦子裡過一遍也覺得太難以說出口,而且佐助會夢到那樣的自己,歸根到底還是因為自己給佐助造成的不安。
因此他沒詳細解釋,最後只是稍微辯解了一下:“因為當時畢竟是在你的夢境裡,會受你的情緒影響,有些行為有偏差……”看到佐助又變得古怪的臉色,馬上又加上一句:“除了最後……”
於是再把那個‘最後’重演一遍,這才把這件事情對付過去,只是從此就落下了把柄。如果這件事情算是佐助冤枉了他,那麼下面的一件事,可就完全是咎由自取了。
在說明村後山上那套房子不是婚房之後,對為什麼會弄了這套房子的事情,也是解釋不清的,最後自然是被佐助一語道破:“是不是準備自己搬過去獨自住的。”
本來想否認,但是看到佐助異常嚴肅的神情,他知道這件事是不可以撒謊的,於是也只有承認,確實因為在發現對佐助感情不對之後,有過分開住的想法,只是後來一連串的突發事件打亂了他的全部安排。
他忘不了當時承認的時候,佐助眼中的神色,那樣的神色讓他難過。
所以只要佐助不冷不熱的說到“做夢”或者“婚房”的時候,他總是馬上就妥協,並不是不能理直氣壯的辯駁,而是因為不想再讓自己的自以為是傷到對方。
於是佐助經常以此要挾他,他妥協縱容,時間長了,兩人卻似乎都從中獲得了某種樂趣。
鼬知道其實這是佐助原諒他的方式——將這些變成一個玩笑式的遊戲,他們之間特有的小遊戲,就像小時候佐助總是一次次跑過來,任由他戳他的額頭一樣。
他有時候會覺得不真實,佐助就這樣原諒了他,佐助能夠接受繼續在村子裡生活,佐助甚至會幫助自己繼續做著一些跟“和平”有關的事情,比如推進那些公益性組織,他以為佐助會連帶著所有的一切都厭惡的,因為畢竟是整整一族的人命……
那些事情,是即使當時親自選擇了這一切的自己,想起來也會厭惡的。他做出了這樣的選擇,並不代表他不厭惡,他只是沒有辦法。
可是佐助呢?為什麼會接受?他沒有問過。
有時候,他看著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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