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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那個人已經就那樣睡著了,哭笑不得,抽去他身上溼的浴巾都沒能驚醒他,然後耗費了極大的自制力才把赤…裸的某人塞進被子裡。
躺上旁邊的床開始修煉“忍術”。鼬開始檢討自己是不是對佐助太……像兄弟了,以至於對方完全沒有一點點應該有的“危險感”。
儘管睜著眼睛聽著那人平穩的呼吸聲直到很晚才睡著,第二天早上鼬還是比佐助更早醒來,喊了好幾遍才將佐助叫醒,一邊在心裡感嘆佐助的警覺性也太差了,說著“忍者守則:在任何時候都要保持警覺性”;一邊懷疑的將查克拉輸入他體內查探,在家的時候佐助也總是睡到很晚,就像之前休畑說的,總是最後一個起床的。
探查一番發現與之前一樣,可能由於施行過禁術的原因,內臟力量稍為薄弱,但是並沒有什麼太大異樣,於是在他迷迷糊糊要光著身子爬出被子之前一把將他按住,把衣服丟給他,就自行去洗漱了——還是不要折磨自己的好。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半天會議半天旅遊觀光的行程安排,佐助甚至和鼬去看了當年放置鼬屍身的那個山洞,裡面如今早已沒有任何痕跡。
當年躺在棺材裡毫無生機的那個人,此刻就站在身邊,溫熱的大手牽著自己,臉上有著溫柔的微笑。
短短的一兩年間,命運轉了這樣大的一個彎,如此奇妙。
待返程的時候,大家都因為協議的達成而倍感愉悅,而其中兩人顯然因為別的原因感受深刻許多。
☆、鼬的苦惱【補全】
回到家後沒多久,報紙上有一篇連載漫畫迅速火熱起來,漫畫的名字叫做《影之忍者》,作者名字是齊聖兄弟,一看就是筆名。內容是以第四次忍者大戰為主線,講述忍界傳奇和戰爭演義,佐助看的津津有味,因為裡面還有他跟鼬。
他看的有趣兒,有時也會講給鼬聽:“哎,原來你們曉組織的那個六道那麼厲害啊,可以復活一整個忍者村的人。”他揶揄道。
鼬聽了不過笑笑:“怎麼可能,任何事情都是等價的,哪裡有那樣的術。”這樣的漫畫為了吸引人眼球,加上素材都來自於口口相傳的故事,自然會有很大的走形。
還有許多諸如此類的討論:“我不知道原來迪達拉那麼崇拜你。”
“沒有。”平淡的回答。
“原來蠍這麼好看。”佐助驚歎。
鼬斜睨佐助一眼:“他身體裡都是機械。”
“鬼鮫很崇拜你?”
淡定喝茶:“也許吧。”
這一天,佐助又趴在榻榻米上看漫畫連載,鼬則坐在一邊看卷軸。
漫畫下選刊的熱門話題引起了佐助的注意。“評論裡面說你原來有個女朋友。”佐助似是漫不經心的說道,耳朵卻豎了起來。報紙刊完漫畫後總會精選一些讀者投稿到報社的信件,挑選一些比較熱門的討論話題刊登出來,這一期不知道是哪個讀者提到當年鼬在離開木葉之前,有一個戀人。
“哦?是嗎?”鼬看著手裡的卷軸,同樣漫不經心的回答了一句。
得到這麼個似是而非的答案,佐助覺得胸悶,但是又不好再追問,就算是真的,那麼多年前的事情了,難道還要翻老黃曆不成?他可不是女人。
鬱悶的翻了個身,仰躺在地板上,高舉著報紙,折過來看下一幅,就看住了,半天也不翻到下一版去,偶爾還抬眼瞄一瞄鼬——鼬靠著門廊,專注的看著自己手裡的卷軸。
過了一會兒,鼬端著空了的水杯走向廚房去倒水,走到一半,忽然轉身快步來到佐助面前,佐助還來不及反應,鼬已經彎□,一手握住佐助拿報紙的手,說道:“看什麼這麼專注?”一邊就向他手裡的那幅漫畫看去。
佐助掙了一下,無奈手被鼬握得牢牢的,沒有掙出來。
佐助手裡那幅正是鼬在戰鬥的場面……那是,鼬穢土之後和他一起對戰大蛇兜將他護在身後的場景。
鼬只是握著他的手,看著那幅畫,也不評論,也不發問,就那麼看著,然後低頭牢牢的盯住他,眼神似意味深長,就那麼望著他,也不說話。
直看得佐助臉上的紅暈一直蔓延到耳朵。
佐助頭腦混亂了一會兒後,才反應過來,覺得自己應該找個理由說點什麼,“我發現……”可惜後面的話還沒出口,鼬就若無其事的鬆開了手,站起身來,走開去倒水喝了,還閒閒的說道:“要喝水嗎?”似乎根本不在意他要說什麼。或者說,根本就知道他不管說什麼都不過是想要掩飾,所以不想要聽。
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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