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2/4 頁)
直到終結吧,
除此之外我別無他想。
僅僅只是說愛護已經不夠吧,
僅僅只是說喜歡也已經不夠吧。
愚鈍的心,一直沒能發現你的心意,
愚鈍的心,一直沒能發現自己的心意。”
婉轉的旋律在室內悠揚的迴響,帶著一絲淡淡的憂傷,可是最後的節奏又是鏗鏘有力的,似乎有著堅強的希冀。
佐助不由聽住了。
呆呆的聽著那歌詞,似有所感。卻渾然不覺在旁人看來,自己是盯著那藝伎看得痴迷,那藝伎唱完就對他粲然一笑,“可還能入耳?”
佐助尚未回答,忽覺腳尖一熱,轉過頭去,鼬卻是斂眉低目,並不看他,雙手放在案下看不見。
佐助知道是鼬捏住他的腳了,不由臉一紅,繼而又惡劣的想——反正你的手握我的腳,我也不吃虧。也就任他握著,還惡劣的將腳往前一送,直按到他小腹上。就覺得那握著自己腳的手一緊,佐助忍不住勾起嘴角來。
雖說兩人動作隱秘,被桌被蓋住看不出什麼端倪,但佐助眼神和表情都不似鼬那般內斂,全部寫在臉上,那藝伎是何等人,察言觀色就知道這兩人有什麼小動作。藝伎見鼬氣度不凡,定是極有身份之人,上層階級好南風也並非什麼稀奇事兒,就將他倆當成那什麼了。
卻見他們面上卻是坦蕩大方的,便揣度著那大的還未將這略小的入手。
只是聽他們一個喊哥哥,一個直呼對方姓名,容顏之間也有幾分相似,莫不是親兄弟?那可就不多見了,不過藝伎自也不會貿然打聽。只是……難怪那點單之人要求她們用點那些東西……
鼬推開佐助的腳,站了起來,略一頷首致意離席了。眾人也未在意,那服侍佐助的藝伎卻掏出了一個精緻的盒子,開啟來,直遞到佐助面前,“大人,您看,這是天皇御用的香膏,在這裡也只有我們這兒買得到。要不要帶些?”佐助本不喜陌生人湊這麼近,正欲避開,卻只聞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清香在呼吸間若隱若現,醺然之間不由自主的又湊近些吸了口氣想要聞明白,卻仍是那樣飄忽的,但那香味卻讓人很舒服,甜而不膩,似有還無,竟讓人莫名的放鬆了下來,又不能自已的想要繼續聞一些,即使已然微醉,這種渴望還是讓佐助心裡隱隱生出一些警惕——忍者最重要的就是心性堅定。
就聽到耳邊那藝伎還在說著,“這種香的好處,大人試過一次就知道了,會讓人很舒服的,也不會對身體有害。”說著用一根籤子挑了一些塗在佐助的手腕動脈之處——那裡血液活潑,藥滲入的快。
“這香膏也可入口,是十分香甜的。”那女子婉婉道來,聲音落在佐助耳朵裡,軟軟的,不由自主的竟聽了她的話嚐了一些,說不上很好吃,卻也不難吃,有淡淡的香味在口中瀰漫。
“收起來!”忽然一個冷冷的聲音將整個房間都凍結了,那藝伎手一僵。
不知何時,鼬回來了,看到那藝伎拿著一盒香膏餵給佐助,佐助面頰緋紅,兩眼水潤的偏頭望著那藝伎。
鼬跟著天皇做事,也見過了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一眼就明白那藝伎手裡拿的什麼——上層最近新興的助興的香藥。
“大人。”那藝伎忙將盒子收起,畢恭畢敬的向鼬行了個大禮。
“什麼髒東西?解藥。”鼬壓抑著怒氣,眼神冷厲的讓人不敢直視。
那四個藝伎哪裡見過這樣的氣勢,只覺得被那威壓壓制的一動也不敢動,只趴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休畑也呆住了,這樣的鼬尼桑很可怕,讓人心裡慌亂不安。
那四名藝伎怔了片刻,為首的那名才清醒過來,壯起膽來抖抖索索的回到,“大人,此非為毒藥,也並無解藥,對身體並無害的。只是助興罷了。”
“出去。”鼬從牙縫中擠出這麼一個詞。
那藝伎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一般,東西也顧不上收拾,忙深深鞠了一躬,就拉著其他三人抖抖索索的退了出去。
佐助絲毫不覺,只軟軟的躺在靠枕上,面色緋紅,眼中水潤。
看著佐助的樣子,想到阿飛居然想用藝伎來引誘佐助,鼬肺都要氣炸了。恨不能將那隻該死的尾獸拖過來扒了皮做成大衣。
但是目前還是安頓佐助比較重要。
鼬走過去,半跪在佐助面前,皺著眉看著他問道,“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佐助望著他,迷茫的搖搖頭,“沒。”
鼬知道,那藝伎不會撒謊,這種香膏是上好的東西,並不會對身體造成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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