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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穿著今天外出的和服還未來得及換下,那是一身暗紅色的和服外套,上繡著大紅色的仙鶴祥紋,很是華貴,他沉穩淡漠的氣度,又顯得十分安然,任那藝伎服侍著,怡然自得的看著臺上的歌舞。
那歌舞倒也稱得上清雅,藝伎舞姿也算高明,柔軟的腰肢舞得曼妙輕盈,和著清幽的琴瑟絲竹,也堪稱風月雅樂。
佐助在對面看著鼬在那美豔藝伎的服侍下自得其樂,還目不轉睛的盯著臺上的藝伎表演,心裡莫名的發堵,身邊的藝伎為他斟酒,他其實很不習慣,但此時也只是順從的接過,然後流暢的倒入口中,一杯接一杯。
“佐助,少喝點。”鼬伸手攔住他。
“哦。”佐助悶悶的應了一聲,將酒杯放下,呆呆的看著臺上的歌舞。
休畑還是個孩子,見這般熱鬧,自是開心的,跟著臺上的樂曲節拍自顧自的搖頭晃腦,稀奇的看著兩個服侍的藝伎,又去夠桌上精緻的料理。佐助身邊那藝伎倒也識趣,並不因他是個孩子而有所輕慢,見佐助對自己並不上心,便時不時的去替休畑佈菜。
“我也要喝。”休畑倒跟那藝伎去要酒。
那藝伎笑起來,眼睛亮亮的,“小孩子不可以喝酒的。”
“我不是孩子了,我比佐助哥哥還能喝一些呢。”休畑不滿的說道。
藝伎見他長得漂亮可愛,心裡也喜歡,只是笑著給他佈菜哄他,酒卻是不肯倒給他的。
這時一曲已了,臺上的兩位藝伎走到桌前,倒上兩杯酒,與兩位兄弟各喝了一杯。
然後四人各一左一右的挨著兩兄弟坐下,藝伎都是極有眼力之人,本來這四名藝伎都是極有名望的,出演都是高價,何況此次點的客人是要求能陪酒的,知道來人身份一定不太尋常。待見了這一大一小兄弟倆,大的雖然看著溫和,但是很會察言觀色的藝伎卻明顯感覺到他那生人勿近的氣勢——這個人並不喜歡她們,小的那個則是直接寫在臉上的不開心,從頭到尾連句話也沒有,因此四人也不敢放肆,只講一些雷之國的風土人情及趣事笑話之類的。
這些藝伎長期在達官貴人之間周旋,自是學到了不少本事,先挑了些各種上層的秘聞軼事講的吊人胃口,又慢慢的講些雷之國的風土人情,遊玩吃食的好去處,說話有趣,用詞也有幾分風雅,漸漸的,室內的氣氛活絡起來,那四女也開始陪著兩位兄弟喝起酒來,時不時的唱上幾句或歡快,或清新的詞曲,倒也熱鬧有趣。
夜深了,窗外又飄起雪來,紛紛揚揚的靜靜迷茫了天地。
室內的人圍著燒了暖爐的桌子,桌上有料理也有熱氣騰騰的火鍋,笑聲陣陣。
雖然有鼬看著,佐助還是喝多了幾杯,向後仰躺過去,在桌被下的盤腿懶懶的伸直些,就不小心碰到了一個人,正準備收回道歉,就看到對面的鼬忽然抬眼看了他一眼,佐助就知道了碰著的是鼬,一時興起就用腳捅了捅碰到的那雙腿,就見鼬幾不可查的露出些微笑意,佐助也跟著笑了,也不收回腳了,反而索性完全伸直了,舒舒服服的半躺在地上,將腳翹在鼬的腿上。鼬只帶著笑意看了他一眼,就轉開了眼睛,去聽那藝伎說的趣事兒了。
陪著佐助的那兩名女子,見他累了,忙取來兩個靠枕給他靠著,“要不靠著我也行。”其中一個說道,佐助冷著臉說了句“不必。”那女子也就溫柔的笑著微微一鞠躬,“是我冒犯了,大人多了兩杯,我唱一隻曲子權當為大人解酒吧。”
佐助冷聲說道,“不必了,我欣賞不來。”
那女子也不惱,微微笑道,“先前是我們無趣了,這首曲子卻不似那般無味,倒也是大家都能哼上兩句的。大人可以先聽兩句,不好憑大人責罰便是了。”
說著就開口唱了起來,之前她一直沒有開過口,甫一開口才發現她的聲音乾淨清新:
“如此想念你,時間卻從不曾為我們停止;
總是說著口是心非的話,直到你消失的那一天。
因為你是我的全部,
所以真的不能原諒呢,你的謊言。
想要握緊你的手,想要看清你的笑顏。
不要離開,不要離開。
總是覺得還能夠與你相遇,
如果延續這個生命的話 只為了你而使自己活下去。
讓我一直追隨你的腳步吧,
這是我心中唯一真實的願望啊。
僅僅只是說愛護已經不夠吧,
僅僅只是說喜歡也已經不夠吧。
讓我陪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