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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偵探伸出小手,拍了拍抽搐不已的黑羽快鬥溼淋淋的肩,點點頭,肯定道:“不錯,基德,你很有扮女人的天賦。”
“工?藤?新?一!”黑羽快鬥咬牙切齒地低吼。
沒錯,被江戶川柯南不遺餘力吐槽的某人正穿著標準的王宮侍女裝。
方才,黑羽快鬥一路小跑就是很猥瑣的跟上了那列侍女的腳步,然後找了個機會,藥倒了那個老跟在公主邊上的侍女頭頭。接著,跑去就在不遠處的侍女工作間,找了套衣服穿上。
於是,大功告成。
不需要像魯邦一樣要扒掉易容物件的衣服。
本來黑羽快鬥是想打扮成王宮的侍衛的……
只是侍衛的工作間愣是沒找到,再加上成群結隊的在外部巡邏不好下手,就改成了同樣有統一服裝的王宮侍女。
卻不想……淪為了某人的笑柄。
名偵探無辜聳肩,對怪盜的陰暗氣場視若無睹。
黑羽快鬥無語地朝天翻了一個白眼:“這叫易容的境界好伐。”
名偵探的眼左看看右看看,擺明了不信。
黑羽快鬥深深嘆氣,懶得再在這個沒什麼價值的問題上糾纏下去,免得對方越說越得意。他沉默了一會兒,換了個話題開口:“吶,你這個白痴,剛才怎麼不跑?”
名偵探的身體一僵,斂下眉眼,沒有回答。
“你想找死也找個好看一點的方式啊,被炸彈炸飛……未免太難看了吧。”
“魯邦。”
“嗯?什麼?”
“魯邦。”名偵探轉過頭緊緊盯住黑羽快斗的眼不放過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我說,魯邦三世。”
“嗯?你是說……”
“你果然也知道,基德。”察覺到那極快閃過的驚訝和不自然,名偵探了然的眯起眼。
“魯邦……我當然知道啦。著名大盜麼。和我一樣的怪盜。”
名偵探輕嗤了一聲:“有什麼意思嗎?這麼沒技術含量的謊言。你已經猜到我說的是什麼了吧。”
他在黑羽快鬥收斂了一切嬉皮笑臉的模樣後,才將彼此都已料到的答案說出口。
“你早就知道了吧,這裡是夢境。”他頓了頓,補充了一句,“和上次在峰家時候一樣的夢境。”
“我們兩個人的夢境。”
26、姍姍來遲的自我介紹 。。。
黑羽快鬥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而是輕描淡寫地反問:“怎麼,大偵探你覺得這種事有可能發生?”
“除卻所有不可能的事,剩下的再荒誕的也是真相。”
這句福爾摩斯的至理箴言被套用在此刻竟是出奇的搭調。黑羽快鬥低下頭,片刻後放棄了微弱的試圖偽裝和隱瞞的意圖。
很奇妙。
即使黑羽快鬥依舊將工藤新一視為敵手……但並不屬於白馬探那一型的範疇。
或許怪盜本人沒有察覺,但面對名偵探,他的確卸下了部分心防。
可能是著奇妙的夢境導致了兩人奇妙的聯絡,又因為這奇妙的聯絡產生了這奇妙的改變。
可以斷定的是,假如此刻黑羽快鬥面前站著的是白馬探,怪盜一定會無所不用其極,堅決不會在名字暴露的情況下承認當下的處境。
但是現在,他說:“想不到,你也不是那麼古板嘛。”
被古板形容詞扣在腦門上的名偵探,嘴角很細微地抽搐一下,破壞了嚴肅的表情。
好在黑羽快鬥沒有再說什麼更刺激人神經的言語。
“差不多就和你說的那樣,這是夢境。”這句話說出口之後,黑羽快鬥感覺心口有什麼東西消融,竟有種舒了一口氣的輕鬆感。“我們兩個人的夢境。”
“果然麼……”江戶川柯南似乎自嘲一樣的輕嗤,然後斜睨著怪盜,“剛才在餐廳門口,我說【咦,那個人……】這句話的時候,你的身體有變得僵硬……是不想我發現?怎麼這會兒就那麼大方的承認了。”
“餐廳門口?”怪盜在記憶裡查詢了一番才憶起這個細節,“啊,原來那個時候你已經知道了啊……”
“只有你一個人看過魯邦三世麼?”名偵探不屑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接著向怪盜投以挑釁:“怎麼,不想問為什麼我察覺到這裡是夢境的原因嗎?”
黑羽快鬥聳聳肩:“其實我比較想問,當你在那會兒在大橋上玩了個那麼不切實際的滑板飛人特技怎麼會沒有察覺到不對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