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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最有效的陷入恍惚狀態的藥劑也是……嗯。
“白痴……”名偵探把腦袋擱到黑羽快斗的肩膀上罵道。只是為了防止不被次元大介聽到,這聲咒罵低得如同蚊蠅,再加上附在耳邊……
這距離,太近了。黑羽快鬥想。
近得,連聲音引發空氣微微震顫都能感覺到。
而且……還是溼熱的……
“我是說,公主既然已經提前回來了,那麼我們的計劃得稍微改一改。”名偵探倒是很淡定的在思考案件,沒有像某人一樣心猿意馬。
黑羽快鬥把腦袋往外挪了挪,防止被說話帶出的氣流給灼傷:“這有什麼好改的?既然已經回來了,你家那位……”他突兀地頓住,好一會兒才幹巴巴地道,“沒了危險,就不需要我再假扮她了吧。”
名偵探用手抵住怪盜的前胸,直起身與他對視:“基德,假如我說你還是得這麼做呢?”
“你在發什麼瘋?”黑羽快鬥伸出一隻手猛地把名偵探的腦袋摁回胸前,“你以為那個大叔是白痴嗎?他顯然已經注意到你了……拜你不同尋常的推理能力所賜。”
“傑拉德已經知道蘭的存在……難保他會不會對她不利。”
黑羽快鬥停下腳步,目光落在遠方不存在的一點上:“你就這麼……我是說,名偵探,你未免太杞人憂天了吧。這麼保護著你家那位,不讓她接觸到任何黑暗。”黑羽快鬥垂下眼瞼,輕嗤道,“你以為,這是對她好麼?”
“工藤新一。”
名偵探僵直了身體,置於基德身前的手死死拽住衣物。
“我說,你們能不能快——什麼?!”推開餐廳門的次元大介一眼就瞅見插起一塊牛排吃得甚為歡樂的魯邦。他雙目猛地突出,然後迅速竄到嬉皮笑臉的魯邦身邊質問。
黑羽快鬥抬眼的瞬間也同時發現了這個他心中崇拜的偶像,他立刻警覺起來。
這個時候來……在人們的注意力都被公主吸引的情況下,盜竊皇后之冠最恰當不過。
他垂下眼,思索著怎麼掌握這個神出鬼沒的著名大盜的行蹤。
或許……要先想想怎麼找個藉口單獨行動?
聯想到懷裡這個燙手山芋,黑羽快鬥感到頗為頭疼。
“咦,那個人……”
黑羽快鬥眼皮一跳,無端的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是那個自動販賣機的……人?”下一刻名偵探自言自語的話讓他放下了提起來的心。
小小地舒了一口氣,黑羽快鬥暗笑自己未免太杞人憂天。倘若這傢伙知道那是魯邦……應該在買飲料那時候就發覺了才對,不至於到現在才……
想到這裡,黑羽快鬥又開始糾結。
到底,脫離這個夢境是要達成什麼條件?倘若是……倘若是要兩個人都察覺這是夢境的話,那豈不是說他沒可能藏得住身份的秘密?
……
所以,藏不住的話,乾脆自暴自棄麼?
為了早點脫離夢境,拽住那個偵探的脖子大聲宣佈‘其實我們在做夢’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不是吧……這未免也……太沒出息了吧。”
“你在說什麼?”名偵探探究的眼神過於銳利,以至於黑羽快鬥有點頭皮發緊。
“啊哈,沒、沒什麼……哎喲!”黑羽快鬥倒吸一口涼氣,騰出一隻手搓揉著被偷襲賞了個爆慄的腦袋。
“你們兩個死小鬼……”毛利小五郎陰氣森森地從背後出現,扯住黑羽快斗的衣領就往餐桌拖,“居然瞞著我偷偷跑到飛機上!”
“咳,腦子一熱……就。”黑羽快鬥忙低頭哈腰,偽裝成犯了錯的女婿的樣子恭恭敬敬,然後趁毛利小五郎閉上眼,狠狠地瞪某偵探。
毛利小五郎斜睨了黑羽快鬥一眼,就側過頭,過了好些時候才數落道:“雖說小蘭……咳,我是說,你小子平常不是挺聰明的麼?怎麼就腦子發熱幹出這種事來?”
“啊哈?叔叔你不是也追過來了麼……啊哈,放不下心嘛。”黑羽快鬥裝得有模有樣——假如忽略隱隱的磨牙、手背上的青筋和投向某偵探似笑非笑的眼神。
“哎……”毛利小五郎嘆了口氣略過這個話題,掏出口袋裡的筆記本,指著上面有關在倉庫裡檢視的槍械記錄大致說了一下自己得到的情況後,摸出一支筆問:“現場的情況是怎樣?”
某名偵探毫無自覺的搶了發言權,滔滔不絕。毛利小五郎也沒察覺有什麼不妥,而是專心致志的和一個六歲大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