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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著腰勁,整個人側騰而起,順勢向後一掌拍出。
兩股掌力一觸,藉著反震之力,還未落地的身子轉了半個圈子,正正的對上朱五的第二掌。
朱五長相俊美,談吐風度都翩若君子,掌力卻是走的剛猛一路,而且出招極快,片刻間已攻出十餘掌,攜鋪天蓋地之勢,將王憐花的手腳盡數封死。
但凡掌力威猛者,打鬥中損耗極快。
而屋裡的竹桌竹椅,器具擺設,卻是紋絲未動,好像這如風的掌力竟會刻意繞開一樣,可見他的掌力雖有開山裂石之力,卻控制的極好,將期間的損耗降至最低。
王憐花則是身兼百家之長,雖然年紀輕輕,眼光卻極為老辣。身法奇詭輕靈,好似一片狂風中的落葉,偶爾攻出的一招半式,俱是攻敵之必救的絕世妙招。
朱五掛念朱七七,不敢多戀戰,藉著王憐花一招回守,有心後退,卻不防王憐花突然招式一變,猶如江河滔滔一般反攻而來。
冷哼一聲,對那些花哨的招式也不多做拆解,右掌蓄滿真力,猛然拍出。竟想以掌力將他逼退。只要王憐花後退一步,連綿不斷的招式中自然無法再繼續。
誰想這一次王憐花不退反進,“砰”的一聲悶響,兩人第一次雙掌觸實。
王憐花身子微微一晃,腳步牢牢的紮在地上。而朱五一聲驚呼,向外退出數步,退到門邊,方自站穩,高下立判。
朱五暗自心驚,他本以為王憐花所長甚多,必定博而不精,縱使會些刁鑽古怪的本事,武學一道,卻是需要一心一意的鑽研修習,尤其是一開始時,王憐花招式繁複,雖然精妙,卻也不見得有多大的威力,更讓他覺得自己所想不錯。
誰知這一掌之拼,他有心以掌力將他逼退,幾乎用上了八/九成的功力,卻反被王憐花震退。此人不但心思深沉機變,功力之高,更是他前所未見。
王憐花先抑後仰,正是要讓他生出這番忌憚之心,也省得這姓朱的一個個都拿他當軟柿子捏。之後,難保會想出什麼以武力相挾的破事來。
“王憐花你這個惡賊,我只當你學乖了,誰想還是狗改不了□……”怒極的熊貓兒,聲如晴天驚雷,身形如電,拳頭如雨。
朱七七一個女子,要在沈浪,熊貓兒和朱五三個大男人中尋個藉口脫身,自然是再方便不過的事了。而三人見她遲遲不歸,朱五好歹是兄長,於是當先去尋。熊貓兒和沈浪則是見他也一去不回,這才追著來的。卻不想正好看到朱五被王憐花一掌震退,屋內,朱七七蜷在椅子上,衣衫微亂,領口敞開,簌簌發抖。
熊貓兒的身形雖快,一直跟在他身後的沈浪卻先他一步,在他肘間輕輕一託,他非但拳頭打不出去了,就連腳步也不得不停下來。
“沈浪,我說你怎麼就一直護著這小魔王……”
“貓兒!”沈浪沉聲道,“你認識這小魔王多久了?幾時見過他用這種下三濫的藥?”
熊貓兒雖說性子粗豪,可也算是粗中有細,之前看到朱七七的模樣一時氣往上衝,被沈浪這麼一提,也覺出不對來。王憐花風流而不下流,對付女人素有手段,用錢用騙,就算是之前朱七七毫無反抗之力時,哪怕是用強,他也不曾屑於用這種藥。
朱五狠狠跺腳怒吼:“這遠近聞名的煙花地本就是他王憐花的產業,有這種藥,又有什麼稀奇的?我來時這裡只有七妹和他兩個人,不是他,總不見得還會是我七妹自己給自己下藥不成……”想到自己若是晚來一步,剛調勻的氣息又翻滾起來,險些急怒攻心,吐出血。
只是這話說出來,熊貓兒和沈浪倒是突然覺得,依著朱七七那胡鬧性子,用自己做餌,可能性反而要更大些。只是這心思,當著人家兄長的面,是萬萬不能直接說出來的,無論是沈浪還是熊貓兒,都不願讓朱七七難堪。
尤其是熊貓兒,見朱七七還縮在椅子裡,頭也不抬,嘴裡嗚嗚咽咽的似在哭,便下意識的伸手去扶她,一面口中打圓場:“我說妹子,別哭啦,這王憐花要欺負你,你就打回來,有你大哥在這裡,他準不敢還手。”
王憐花則被沈浪拉住,以免在和朱五動起手來,根本來不及出聲阻止。
朱七七身上的藥性發作的正盛,哪裡還經得起男子的觸碰。熊貓兒的手剛觸到她肩頭,嚶嚀的一聲嬌吟,整個人都攀到了他身上。
“喂,七七……”熊貓兒抱了個滿香溫玉,頓時手忙腳亂。
“七妹!”朱五最先反應過來,也來不及再和王憐花對峙,一個箭步上前,想要將朱七七從熊貓兒身上剝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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