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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到朱七七身前。
果然,幽幽的處子體香之中,似有似無的還蘊含著一縷奇異的類似檀香的香味。細細的嗅入鼻中,彷彿一片輕飄飄的羽毛,從鼻端一路輕撓著往下,落入肺腑,輕輕的拂過胸口,最終在臍下之處激起一陣翻湧的浪潮。
“朱姑娘,”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王憐花趕緊往後退開兩步,好在他常年在藥物裡打滾,也不至於立時就著了道去。酒杯輕轉,同樣的香味被盪漾出來的盈盈酒香一衝,反倒沒了朱七七身上散出來的那種效力,“給你這‘無明業火’的人,就沒告訴過你,這東西一旦混入酒中,就會效力全失麼?”
朱七七臉色劇變,猛然抬起頭,盯著王憐花:“你,你胡說什麼!”也不知是太激動還是如何,出口的聲音竟然有些沙啞,這“胡說”二字,倒被她說出了幾分撒嬌的意味來。
“業火焚身,永不超生。既然是焚身之火,哪兒有內服的道理?無明心火一點,三千功德焚盡,這麼烈性的藥,怎麼會跟那些普通的下九流之物一般用法呢?”王憐花幽幽的晃了晃酒杯,不敢輕動真氣,只讓酒香慢慢的散出來,蓋住那燒人神志的奇香。忽地又輕佻的笑起來,“其實,憑你朱七七的姿色,想要爬上我的床,何必要用藥?難不成,還怕我的雄風滿足不了你麼?”
“呸!”朱七七連耳根都紅了,手腳四肢的關節處不知何時起暖洋洋的也無力起來,渾身上下像發燒一樣越來越熱,熱的她幾乎要忍不住去扯開領口。這感覺異常熟悉,正是王憐花那雙手掌在她身上輕薄時的感覺,此刻,她竟突然渴望起那樣的輕薄來,渴望能有一雙手,或輕或重的撫摸過身上細嫩的肌膚。腿一軟,再也站立不住,不禁跌坐到竹椅裡。
王憐花於情/事上是何等的老辣,如此景象看在眼裡,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
“傻姑娘,還沒想明白呢?無明業火,自然是要直接燒在人身上的。哪怕衣衫上沾著了一點,也會立刻化為火舌,印入肌膚,若是半個時辰內不洗掉,你就等著業火焚身,萬劫不復吧。”
“你們兩姐弟都是魔鬼!不要臉的魔鬼!”
朱七七終於知道了為何自己明明沒碰過那壺酒,還會如此,僅剩的一點清明在聽到這句話時突然都變作了刻骨的絕望和無盡的咒罵。
聽到她提起白飛飛,王憐花突然醒悟過來:“原來,你已經知道了。”
朱七七此來,正是因為有人告訴她白飛飛向沈浪下藥後,珠胎暗結。她心中恨過之後,打消了立刻派人去找白飛飛的念頭,反而想來一次依葫蘆畫瓢。在她的念頭當中,白飛飛若是當時不離開,沈浪定是會對她和她肚子裡的孩子負責,既然她故作大方的一走了之,那不如就把這個機會留給她來實現。
她父親“活財神”用盡財力,收留了許多江湖中避仇避禍的武林人士。其中不乏一些像花蕊仙這般盛名在外的惡徒。她想到沈浪見多識廣,若是用些尋常的藥物,定要被他識破。而這‘無明業火’太過烈性,一般的女子根本承受不了,因故在江湖上用的極少,沒什麼名氣,正好可以拿來使用。
她雖然一向膽大妄為,但終究是一個女孩子,問人討要這種藥已經是萬分開口的事了,還要防著被家裡人知曉,又怎麼好意思去多問究竟該如何用法。
今夜突發奇想,想叫沈浪看看王憐花輕薄人時的醜態。如果沈浪能因此生了輕視之心,自然會想起她的好來,也省得她再尋機會去在沈浪身上下藥,這才提前取出一半來。卻見那一捧豔紅的粉末色澤鮮豔,與尋常的迷藥全然不同。當時時間緊急,也來不及細想,想當然的就直接混入酒中,匆忙間,自然免不了沾了一些在身上……落了個畫虎不成反類犬的境地。
其實,若非這把“無明業火”燒到了她自己身上,王憐花也絕不會想到朱七七手裡竟然會有這連傳說中都甚少出現的春/藥。其實,只要她此刻掀起衣裙,就會看到自己身上的肌膚同樣也是佈滿了妖豔的血紅色,就彷彿那些粉末都染上了身。
朱七七腦海中的清明也只殘留了片刻,立刻又被陌生又熟悉的情/欲淹沒,口中動情的輕吟出聲,身子不自覺的縮在椅子裡蜷曲顫抖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猶豫再三,圓月還是決定狗血一把,祭出行走江湖必不可少的萬能利器!願大家在狗血中歡歡樂樂,婦女節快樂~
☆、在劫難逃
一襲青影,自曙光中飛掠進來。
人未到,掌風已排山倒海一般的壓上背脊。
王憐花像背後長了眼睛,足尖一側,身子向前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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