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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再如何強大具有威脅性,現在也不過是一個奶娃娃罷了,任教主現下杞人憂天,不如早早
將他連根拔起斷了養料,不是來得更為簡單?”
怎麼說也是過了而立之年可以獨擋一面的人了,被輕描淡寫形容成奶娃娃什麼的,任天堂聽得哭笑不得。
待陸危樓鬆開手坐到一旁去慢悠悠飲茶時,任天堂閉目潛運功力,行了一周天滿才睜眼,神色鬆快道:“多謝陸兄弟相助。”
困擾他幾日的寒冰之氣已全然消失,這讓他在驚喜之餘也對陸危樓身懷的西域武學更為心折。忍不住又言邀其入教之語,本是沒報希望,沒想到陸危樓竟乾脆答應了。
“好。”
離平定州西北四十餘里,山石殷紅。
駕馬車的是一個帶著斗笠的瘦駝子,技術很好,人坐在裡頭半點不感顛簸。馬車的簾帳半掀,探出阿碎扎著小辮的腦袋,黑葡萄似的眼睛神采奕奕。這是阿碎第一次做馬車,前年秋收時節他乘過一次村裡運送糧食的板車。
“恕我直言,為何此次陸兄弟如此乾脆的答應了入我神教?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任天堂忍不住開口詢問。
“麻煩也談不上,只是帶著阿碎,便想定下個住處來。”
定下個住處來……雖然神教產業大,卻也不是做房介生意的吧。任天堂遲疑道:“這個孩子是……”
月餘不見,總不能就突然生了個這麼大的孩子出來吧。
“我的義子。”
趴在車窗的阿碎聽見陸危樓提到他的名字,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不經意便跟正在打量他的任天堂對視了一下。
任天堂見這孩子平平靜靜地看了他一眼就回頭看向窗外,似乎外頭的景色十分吸引著他,風吹眯了小孩的眼睛也不願側過臉,瘦小的脊背透出一股讓人難以忽視的堅韌。本以為只是個陸危樓善心收留的孩子,現在看來的確有不同之處。
馬車停在一片長灘前,水流湍急,溪石光潔。這便是有名的猩猩灘,也是黑木崖的第一道天然防線。
隨手摺下灘邊的蘆葦扔插至灘心溪石間隙,任天堂提氣,身子縱起,再一點葦杆便至猩猩灘另一頭,動作快得出奇。
正當回身讓陸危樓同法過灘,卻見一黑影從頭頂飛躍而過,陸危樓抱著阿碎已然過了岸。
“陸兄弟輕功絕佳,老哥哥我竟是班門弄斧,貽笑大方了。”任天堂愣怔過後,哈哈笑言,面上並未有尷尬神色。
陸危樓道:“任教主言重,輕功不過是一種輔助之法。”
北行數十步,可見兩片高聳石牆,中間僅有一道寬約五尺的石道。此時一路上已有日月教教眾把守,動靜間嚴密謹慎。見任天堂帶著兩人回教,都低頭垂目顯得十分恭謹。三人又過了幾處山道,來到一處崖下,任天堂放出響箭,雲霧間搖下一粗藤竹籃,將一行人接了上去。
崖頂卻是十分平坦開闊,青石板鋪的練武場便第一時間奪去人眼球。
練武場正對著的是日月神教的主殿,任天堂喚來小廝令其帶陸危樓二人先行客房歇息,遲些時日挑好日子再定新居。
“義父,這是哪?”一路上,過了水路又是山路的,把小孩給繞暈了。
“我們以後要住的地方。”
“是家嗎?”
“嗯,以後,這便是我們的家了。”
作者有話要說:
罪孽深重。跪趴。
《'東方不敗+劍網三'強嫁》大隱為朝 ˇ五年ˇ 最新更新:2013…10…30 10:17:17
五年。
被子被猛地掀開,本在榻上酣睡的人撐臂躍起,裹起搭在紫檀美人屏上的外袍,烏髮隨隨便便一撩,竟是赤著腳踩著窗沿閃身躍出寢屋。
繁花晴空,晨風吹起垂墜的袖角,黑金衣袍一絲不苟的穿在身上,連僅露出領口的白綢裡衣也是毫無皺褶。一年三百六十五日無半點改變的裝束,嚴謹而禁慾,和此刻撥花踏葉而來的偷襲者相較,是在是大大的不同。
陸危樓右肩微沉,側首避開破口而來的利刃,在紅影彎刃貼身滑過的瞬間,突襲者袖間滑出的赤紅絲線有如水蛇妄圖纏住他的脖頸。
在細韌絲線收緊前,陸危樓已化作煙影消散開去,紅線撲空軟軟落在地上。
阿碎後退欲閃,哐啷一聲,他低頭一看,自己的手腕腳踝早已在無聲無息間被不知道從哪兒冒出的金鍊捆綁。
不受控制的被倒掛在半空,寬鬆的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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