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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成虎,眾人又剛剛經歷生死,一口氣憋在胸膛,恨不得立即找到仇人生吞活剝,此時的江湖人格外容易煽動,覺得自己這麼慘,也見不得別人好。
也有明白人認為陸危樓走得坦然,未有做賊心虛,雖然這麼想,但看周圍人都是紅眼怒罵,知曉現在不是開口時機。
作者有話要說:
令牌什麼都是隨便寫的,陰謀傻白,大家不要介意。PS:晚上蠢作者在炒飯的時候,炒著炒著發現切好的菜忘記先炒,於是把飯打出來重新把菜放下去o(╯□╰)o
《'東方不敗+劍網三'強嫁》大隱為朝 ˇ別離ˇ 最新更新:2014…04…04 14:36:41
花朝會血案,聳人聽聞,江湖駭然。
隨之延伸出五花八門的傳言更是將好不容易平和些的江湖攪成一潭渾水。正邪具是損失慘重,可正派大恨說這襲擊他們的毒蟲邪術明顯就是黑道手段,矛頭直指善使巫蠱的五毒教。
這五毒教大老遠前來給任我行這八竿子打不著干係的人慶賀本就奇怪,後有人扒出原是這五毒教和白藥門爭奪南疆第一教派的位置,而日月神教產業這段時間正往那邊延伸,這兩教皆有意尋其做靠山。
雖然如此言說基本可以洗清嫌疑,只是下手之人一直沒有找到,大家不滿情緒愈演愈烈,互視對方作嫌疑,武林原先那點微弱的平衡就此打破,恢復成之前那種我不見你你不見我,見了必定要拼個你死我活的場面。
也有人對這形勢暗自滿意,亂世出英雄嘛,這世道不亂,英雄怎能輩出?太平日子在短短半個月內一去不復返,黑白兩道勢同水火,都認為對方是造成那起血案的幕後主使。
不是所有人都是白痴,例如少林三宗便是保持了沉默,擔憂是不是有人故意引起正邪紛爭好從中獲利,又有哪個有心人故意做那順水推舟之人,鬧大事情,覺喜聞樂見。三宗這幾年漸漸不太管武林事,想著該讓年輕人自己闖闖,可這事態發展,讓他們無奈嘆息,再想去幹涉,才覺已到了難以迴旋的地步。
“這不是癩蛤蟆趴著鞋,不咬人也得噁心死人嘛!”花菱忿忿不平,“怎麼到最後成了我們日月神教放的蠱毒?就因為我們那日沒有人受傷?那些江湖人是不是都光練武功不動腦的,隨便編排什麼都信啊!”
“十個裡頭有一個信也盡是夠了,”葉荷苦笑,遞與她杯茶水讓她歇口氣,道:“怕就拍是這癩蛤蟆不只是想咬人還想吃人呢。”那夜若不是明尊出手即使,只怕他們下場會比其他人慘上十倍不止。
盈月更是心有餘悸。
看花菱豪邁仰脖子“咕嚕”把茶幹了,阿碎乾脆讓葉荷將整隻茶壺都端給她,又問:“打探的人回來沒?”
因教中來信,花朝會結束的第二天他們就起程回黑木崖,所以訊息遲緩,也不知江湖起了軒然大波,這汙水更是往他身上潑。陸危樓怎會不覺這是搗鬼,前日派下屬去探聽事情起末去了。
“回來了,只是身上都帶著重傷。”陸危樓放下手中茶杯,神情淡淡,阿碎看出來他是不高興了。
好名聲來得快去的也快,明尊成了魔尊,日月神教現在也是過街老鼠人人打殺。
接過暗報看了幾眼阿碎便忍不住恨恨摔在桌上,他自幼聰慧,比一些大人更明白事理,皺眉道:“三宗是幹什麼吃的,竟讓五嶽佔著頭去。此番倒是怪,洛陽是任我行的地盤,他竟任由傳言這樣發展!神教討不得好,莫非他就能有好處?”
又自言自語:“他沒那麼蠢吧,傷敵八百自損一千……不對,這損的大半是我們。”阿碎驚訝抬眼看陸危樓,見陸危樓點頭,不由咋舌:“自損根基,他可真下得去手,難道他覺得……”阿碎往神教正殿指了指:“會放過他?”
陸危樓道:“不被查出是他做的不就好了,即使我們也不過是猜測,這次他做得的確乾淨。”他其實並不在意任我行的小動作,只是陸危樓另外讓人去追查那輕容百花包來歷的人剛傳了訊息回來,似乎最早出現的地方是福州那邊,一砍柴人在某山谷拾到的。
想到五年前自己醒來時的溪谷,陸危樓摸摸掛在腰間令牌上的花字,原是打算帶阿碎去看看再說,可似乎現在出行會麻煩不少。
他來這裡好像很久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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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陸危樓這兩日似有心事,看著又不是憂思江湖上那些風言風語,阿碎擠開某白貓自己跪坐在陸危樓腿上,捧住他的臉和他對視:“說,在想什麼?”
陸危樓放下手裡的書摟